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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晋级内院

按照性本的说法,心灵修行初期就是入定,定而能生静,静而能生慧,智慧越高,悟性越强,就能越早觉悟解脱修成法力。虽然受到身体限制暂时不能利用元气沟通元神,但叶之秋另辟蹊径想出了一个的办法,既然现在他的身体开发程度已经不低,想必脏腑早已达到入定的要求,可以抛开沟通元神的部分,先练习入定,把心灵境界先提升上去,那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一旦日后除掉了结晶,打破经络窍穴的限制,只要很短的时间,自己恐怕就能突破到罗汉境了。

说起来容易,刻意想要入定,却怎么也找不到感觉。叶之秋在床上盘坐了半天,努力把自己放空,最后却差点睡着了。

什么是定,怎么才能入定,叶之秋硬是翻来覆去又想了一晚上。

早上照例修行古法太极,今天练拳却总是心不在焉,手上比比划划,心里还在想着入定的事情。这拳法他已经练的熟极而流了,即使分心两用,各路拳招还是使得一丝不乱颇具章法,竟然暗合了此拳有意无意的精神追求,叶之秋只感到心头一震,随即空明一片。此刻心灵进入一个奇妙的状态,宁静安逸平安喜乐,简直无法形容,就像是一面蒙尘已久的镜子,突然被重新擦的透亮。他心中清明,知道自己已是无意中进入了定的心境。这就是所谓的“心如明镜”,周遭事物一时都鲜活了起来,几十丈内,一草一木都仿佛映照在心中。可惜这种状态不能持久,等他心头杂念一生,立刻就退出了这种定境。想要达到罗汉境的要求,必须要能随意进出恒定状态,心中时时空明一片才行。

叶之秋第一次进入定境,又是感动,又是遗憾,不过万事开头难,只要坚持努力,以后达到恒定不成问题(他首次练拳就进入过恒定,但自己不知道)。

果然,之后一个多月,叶之秋时时揣摩太极阴阳变化过程中,那种时而有意时而无意的心境,对于入定的把握有了很大的进步,十次总能成功八九次。由于常常保持心中空明,他发现自己考虑问题,比以前明显要更清楚和深入一些了,对于各种拳法的理解也更上一层楼,体力几乎达到了万斤的极限。

转眼间,一年一度的摩柯禅院弟子大比拉开了序幕。

八月五日这天,寺里破例没有举行传功大会,所有外门弟子一早就齐聚山门外的巨大钟楼下,竞相观看今年参加大比的人员对阵名单。

寺里的海选全部采取淘汰赛,基本按照入门年限安排对阵,第一场是入门一到两年的新弟子,对阵三到四年的弟子,然后胜利者可以参加第二场,和五到六年的弟子比,第二场的胜利者再和六到八年的比,第三场的胜利者和其他“高龄”弟子比,最后取寺里的前两千名参加本山的大比。这样的赛制有两个好处,一是让新弟子看到自己的不足,二是给天才的后进以出头的机会,三是保留真正生力军的体力,毕竟高龄段的弟子才是参加整个摩柯下院大比的主力。

叶之秋找遍了对战榜单,最后才在末尾找到了几十个种子选手的名字,自己赫然也在免战入围的名单中。

八月六日,宝月寺内部选拔淘汰赛正式开始,性本果然提前让人送来了一块白铜号牌。白铜号牌做工十分精致,一面刻着宝月寺三个字,一面是零零零一的编号。叶之秋心说性本真厚道,出手不凡,直接给了咱这么牛一特殊号码,不知道能不能内部拍卖。头一天他还特地跑去看了几场比试,然后败兴而归。没修成法力的修士和寻常武人并没有什么差别,打来打去就是一套罗汉拳,实在没什么看头。叶之秋觉得自己和这帮小喽喽早已经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人了,怪不得寺里要把小爷放到种子选手里面。

等到八月八日,宝月寺两千名“精英弟子”已经全部选出,寺里下了血本,每人还发了一枚“活血通络丹”,希望把大家都调整到最好状态迎接比赛,因为每次大比的成绩也将影响宝月寺次年的资源分配额度。

看着其他弟子兴高采烈的吃药,叶之秋也只能将信将疑的服下这枚,据说能壮大气血,舒经通络的药丸,细心体会药性,果然发觉有一股热流顺着手少阴肺经流入第一个窍穴,然后就和以前一样石沉大海,屁用也没有半点。

想来也是,那些结晶本身就是最好的仙药,这狗屁药丸子岂能与之相提并论。

八月十日,是进入本山校技的大日子。一大早,二千“精英弟子”就齐聚接引圣殿。几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长老居然也一个不落的都到齐了。众人聚集在圣殿大门外,难免呼朋引伴,说说笑笑,竟然热闹非凡。直到主持不得不运起了狮子吼神通,才让场面得到了控制。

就听主持先进行了一番纪律要求和战前动员,然后指挥寺里的罗汉上师将两千人分为十个小队,每队二百人由一个上师带领。

等众人进殿后,上师们将各队人马分别带到预先指定的位置,等待众长老一起打开转送大阵。

叶之秋所在这队就是宝月寺的最强阵容,种子选手队,包含了往年积累的种子高手和今年寺里大比的优胜选手,那个被他打断手臂的慧勇也赫然在列。慧勇初见他时,还有点畏畏缩缩,见叶之秋神色如常也没有再找他麻烦的意思,脸上才慢慢恢复了血色,看样子上次被教训的阴影还在。

叶之秋一头短而乌黑的头发,站在一众光头堆里,那就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鹤立鸡群之下显得那么,那么标新立异。尽管前些日子他一战成名,寺里的弟子几乎无人不知,但他名声委实太坏,此时竟无人搭理。叶之秋向来特立独行,也不在乎,干脆抓紧时间继续体会恒定的意境。

等十个方队各就各位,住持站到了大殿中央,四个长老则分别站到大殿的四角。这几人很有默契,同时念动法咒,传送法阵缓缓开启。这次开启不同于数月前那次,满殿的铜柱同时发光,十个方阵被青光包裹,众人就好像上了一条行驶在激流中的小船一般,须臾,身上的青光尽数消散。

待叶之秋定睛看去,却发现众人还在刚才的大殿之中,连位置都没变分毫,就听旁边一个弟子奇道:“怎么回事儿,传送失败了吗,怎么还在老地方没动啊?”一个年近三十的“老油条”道:“瓜怂,这里已经是本山的接引殿了,两处地方建造的完全一样,也难怪你会傻傻分不清楚。”

“咦,快看,主持和松云长老也来了,其他三位长老怎么没见?”这个显然也是今年第一次来的菜鸟。

“寺里也需要留守啊,你们这些新人未免太没见识!”

“听说外门一共才十个接引圣殿,却有一万多座寺庙的弟子参加大比,想来得有好几百万人吧,这能传送得过来吗?”

“你真是吃着小沙弥的饭,操着长老院的心,十大道场的弟子当然是通过圣殿传送,至于其他小庙嘛,早几天就有内院派出的接引长老去接了,你以为那些小道场也能有菩萨境长老坐镇吗?”

众人在领队上师带领下依次出了大殿,叶之秋早想看看大名鼎鼎的须弥山是个什么模样,迫不及待向外望去,结果大失所望。外面只有一片看不到尽头的超级广场,目之所及空空荡荡,除了大到没边,甚至还不如宝月寺的大校场修得精致。一层五彩流霞将天空遮的严严实实,让人不由生出“不识须弥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叹。

主持让众人席地而坐,然后取出一张写满了字的黄纸扔在空中,空中忽然生出一缕火焰将黄纸引燃,瞬间就把黄纸焚为灰烬。同时无数的字符在空中闪烁了数息,叶之秋就感到心中一动,脖子上挂的白铜号牌仿佛和冥冥中的某种物事产生了联系。就听先前那个好为人师的弟子解释道:“刚才是须弥山在验明正身了,怕的就有奸细混进来,马上咱们就可以走出幻境了。”

果然,空旷的广场上再起变化,众人面前光影闪动,广场已经不再是那个空荡荡的模样。巨大的广场上人头攒动,接踵摩肩的真不知有多少弟子。他们也分为一个个二百人方阵,每个方阵间隔十丈,各自占据一片。此时,先到的弟子已是屏息宁气盘坐于地,看来都在等待大比的正式开幕。

各位领队上师无不熟门熟路,取出一块莲花状的牌子来,天上的五彩霞光就与之产生感应,眨眼间把这一队队弟子送到广场上相应的区域。

叶之秋大开眼界,能把几百万人管理的井井有条,今日方知修真大门派的底蕴是何等深厚。

等众人坐定,领队上师道:“等下钟声九响之后,比赛就正式开始,你们手中的白铜号牌就是一件传送法器,它会随机的将你们每个人送进一个单独的擂台,这个特殊的比武之地也是一处幻境,你们尽可全力出手,无论任何杀伤都会在被送出擂的一刻痊愈。这次大比的对手不但包括整个下院外门的五百一十二万九千六百名弟子,还有下院内门十二部,排名后六部的六万四千八百弟子,最终你们要一起争夺这六部的六万多个名额。前四轮是五百多万外门弟子之间的淘汰赛,也就是说,只要你们输掉任意一场,就会立刻被送回来,从而失去进入内门修行的资格。你们都是我寺的种子选手,咱们连胜四场的希望基本上全在你们这二百人身上,贫僧也衷心希望你们能取得好的成绩。”

叶之秋心想,这赛制也奇葩得很啊,连续四场淘汰赛,不但要看实力,运气也很关键,如果你连续遇上四个菜鸟,那固然轻轻松松就完成任务,要是任有一场碰上了硬骨头,那就有折戟沉沙的危险。不过这四场就类似于外门的海选,只是为了将绝大多数水货先行拍死在沙滩上,接下来才是真正的名额争夺战。

果然,上师又道:“能够连胜四场的,已经是外门十中选一的精英。接下来,被淘汰的四百多万弟子会被送回外门,等待明年再战。而这三十二万又六百名弟子将会和内门的六万四千八百人争夺今年的名额。这三十八万五千四百人会在第二天进行积分赛,每个参赛者会有十场比赛,同样是随机选取对手,每胜一场积3分,败者不得分,不允许出现平局。十场下来,取积分多的前六万四千八百人补充为今年的内门弟子。”

叶之秋的手下败将慧勇道:“人这么多,到时候平分的肯定不会少,谁能保证刚好取够名额,万一多出来怎么办?”

有些往年参加过的闻言笑的前俯后仰,先前那个面相沧桑的“老油条”忍不住又卖弄道:“排名还要考虑胜负关系,比如甲与丙同样是积15分,甲输给乙,乙输给丙,那么丙的排名就在甲前面,再说了,负责评判的上师都是藏识中院的罗汉境高手,谁强谁弱谁的潜力大,人家还能看不出来吗?你还真是杞人忧天!”

叶之秋心里一阵盘算,内院这六万多弟子本身就已经通过了去年的检验,他们的整体实力必定高出外门一大截子,外门弟子要想冲击名额,不但要实力超群,还得运气逆天才有机会。如果十场比赛能不遇上或少遇上内门弟子,晋级的希望就会大大提升,可惜这种概率太低。好在这六万多内门弟子也属于吊车尾的落后分子,想必对我造成不了什么阻碍,万一倒霉透顶,真遇上个把搞不定的变态,我也能稳赢个八九场,所以这种赛制小爷胜算颇高,这次进入内门那是十拿九稳了。

上师又道:“这内门名额十分难抢,每年都超不过八千之数,说白了就是五百多万人抢八千个位置,今年咱们宝月寺的任务是至少抢到三个,咱们能不能在明年扬眉吐气就看你们的表现了!”

这时就听天外连续传来九声悠扬的钟声,本来平静的广场上顿时骚动起来,到处都是白光闪动。叶之秋挂在脖子上的铜牌也发出一道白光,把他送进了一个神秘空间之中。

叶之秋定睛看去,自己身处一处巨大的高台之上,这高台十分宽大,台面呈正方形,边长足有二十丈,通体似以不知名玉石铺设,自身就发出淡淡的白光。擂台四周是黑黢黢的一片虚无空间。

这时对面一个二十多的光头也被传送进来了,这人自然也是一身僧袍,但风格与宝月寺又自不同,也不知是外门哪个寺院的弟子。他见自己的对手居然生有头发,差点把下巴都要惊掉了。

叶之秋笑道:“没见过俗家弟子吗,大惊小怪。”

那和尚还待说话,就听虚空中传来一个声音:“不要废话,速战速决。”

两人只好开打,那和尚一招罗汉渡江,使的果然也是罗汉拳,看来外门弟子都是一个后娘养得,连入门功法都是流水线产品。

叶之秋见对方拳路没甚新意,也就懒得陪他再比划,只使出两成功力,随手架开对方攻势,将肩膀往中线轻轻一靠,早已把对手撞飞出去。那人万没想到这“俗家弟子”如此生猛,一招便即败北,摔得滚地葫芦似得,胸口一阵剧痛。那和尚一摸之下,发现肋骨已经断了好几根,赶紧认输了事。

叶之秋就见那人被白光包裹着消失在擂台上,须臾,又有另外一人被传送进来,想必也是位赢了第一场的胜者。

这新来的和尚年纪总有二十六七了,一脸的彪悍之气,他也不免对这带头发的师弟感到惊异,但诧异的表情转眼即逝,显然心境修行比第一场那个要更胜一筹。

两人更不答话,身形闪动随即撞在一起。不过一招两式,又被叶之秋扔出了擂台,第二场依然是轻松取胜。

想必是他赢得实在太快,第三场却是等了许久,方才有一个尼姑被传送了进来。

这尼姑双十年华,正当妙龄,虽无满头的青丝,倒也有几分姿色,可惜叶之秋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仍不免三拳两脚打发了她去。

第四场竟遇上个“高手”,这人实力着实不弱,叶之秋两成功力居然险些还压他不住,好在叶之秋对拳法的理解高出几个层次,终于在三十招开外将对手击落擂台。要知道,比当初收拾慧勇那时节,叶之秋如今更厉害了许多,看来这“高手”的本领竟还在那慧勇之上。可惜这人运气不好,若非早早就撞上自己,只怕连内门的名额他也能抢上一个。

连赢四场之后,就听虚空中那声音道:“恭喜这位师弟进入积分赛,今天你的比赛已经全部结束了,我会送你去别馆休息一晚,明日自有人带你去参加接下来的比试。”

话音刚落,铜牌上就是白光一闪,叶之秋已经是身在一处巨大的院落之中。这院落中间是一个池塘,八月时节,竟仍有无数荷花开得正艳,院落四周是一座接一座的高楼。这些楼倒有些像地球上的摩天大厦,一座座高耸入云,不知要消耗多少木料,想来也只有这种广大无边的异世界才能不惜工本采用木石结构来搭建。

此时陆陆续续又有不少弟子被传送进来,其中不乏往年来过的“老人”带着新人们入住这些高楼。

原来这些楼就是所谓的别馆,每年用来临时安置这三、四十万参赛选手。大家按照到达的先后顺序依次入住,清一色的单间,全部统一标准,倒也不会因厚此薄彼而扯皮。

此时天色尚早,众人呼朋引伴,三五成群。或是去饭堂用餐,或是一起交流心得,真是好不热闹。

叶之秋孤家寡人,还是个标新立异的“俗家弟子”,自然没人愿意理他。万幸此时又传送来两人,居然都是宝月寺的熟人,原来竟是慧勇和早上给新人解惑那个“老油条”。

叶之秋乌黑的头发在光头堆里实在扎眼,两人第一时间就发现了这位便宜师弟。大家一碰头,老油条就叹道:“他二大爷的,咱们宝月寺今年成绩不行啊,咋才三个入围的。”

四战连胜,似乎帮助慧勇走出了惨败的阴影,他得意的笑道:“只怪咱们三个赢得太轻松,别人怕是还在苦战呢,今年咱们总体实力不弱,我师父估计能有百八十人进入积分赛呢!”

三人同去饭堂吃了顿大餐,琳琅满目的食物整齐的摆放在架子上任人取用,竟然和自助餐类似。叶之秋一通胡吃海塞简直得其所哉,笑道“他大爷的,本山的资源丰富果然不是吹牛皮,外门弟子和人家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一帮乞丐。就冲这伙食,大家伙儿也得有豁出命去拼的觉悟不是!怪不得你们这些和尚,平时一个个慈眉善目的,一到大比都跟打了鸡血似得兴奋。这个内门的名额硬是要得,值得拼上一把。”

老油条道:“谁说不是呢,算上今年,我都参加八届大比了,其中有五次都进入了积分赛,可这又有什么用,外门弟子资源和人家内门没法比,一旦同场竞技那就是输多赢少。说来说去,外门剩下的几十万人都在搏那千分之一的机会,除了少数走了大运的,只有真正的天才才能挤得进去。”

慧勇道:“何必丧气,今年我们一定能杀入重围!”

老油条道:“你小子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你们俩都才十三四岁,又是真正的天才,一年修行能抵别人四五年,哪能理解我们这些平庸者的悲哀。”

叶之秋早已看透修真界弱肉强食的本质,也不会同情老油条的遭遇,只顾大口吃喝。

“积分赛半看实力半看运气,其实我也没什么必胜的把握,要是真赶上运气不好,连续遇上几个内门强者,那十有八九也是打道回府的结局。”慧勇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又道,“要说咱们寺里,也就叶师兄有十拿九稳的把握。”

叶之秋心中发笑,老子赢你一场就升格成师兄了,这小子还真是个识时务的俊杰。

饭后,几人各自回房休息不提。

次日用过早饭,自有内门杂役招呼众人进入传送区域。白光闪烁,叶之秋开始了积分赛的第一场比赛。

今天的积分赛对手果然比昨天的淘汰赛要高出一个档次,但对叶之秋还是全然不构成威胁。他疑似碰上了两个内门弟子,最强的是第六场的对手,不但功力高出慧勇许多,招数也不限于罗汉拳,叶之秋使出了三成功力和他拆了十几招才将之击败。

十场下来,叶之秋十战全胜,名列前茅,慧勇十战九胜,成绩也足以保证进入内门,老油条今年运气终于爆棚,十战八胜,进入六万人大名单的机会很大。

经过裁定,十战七胜以上弟子七万一千八百四十二人,考虑胜负关系等因素,最终取定了前六万五千四百人。其中今年新加入内门的弟子合计七千四百二十五人。

结果宝月寺今年超额完成任务,共计五人加入内门。除叶之秋三人外,另有两人以十战七胜的成绩也涉险过关,纵然不考虑叶之秋这个西贝货,他们能一举抢占四人名额也足以傲视群雄了。

次日,新进入内门的七千多弟子齐聚一堂,在别馆告别了一众失败者,雄赳赳气昂昂的踏上了进入本山下院的传送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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