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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白丛一走,邢小美心中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她走出汽车站,愣在一棵树下,模模糊糊看着对面的马路和楼群,又不知马路和楼群到底入没入自己的视野,头眩晕得厉害,好像世上的一切都不对劲了。

她想离开这里,到马路对面的空地上去,那幢楼遮住了阳光,带给地上一片阴凉。邢小美刚要迈步,两腿却不听使唤,身体也轻飘飘的,头一扭索性靠在了树干上,风吹着树叶,风声灌进了她的耳朵,就这样让风吹走一切,忘记一切吧。

邢小美听着风声,想让内心静一静,忽然啪嗒一声响,她的头顶落了一滩粘呼呼的东西,邢小美一摸,竟是一滩鸟屎,臭烘烘的鸟屎又粘到了她的手心里,倒霉透顶,真是倒霉透顶了!她仰头看树,试图找到往她头上屙屎的那只鸟,可哪里还有鸟的影子,除了风声就是树叶声了。

邢小美不得不离开了这棵树,她过了马路,来到对面楼下的阴凉处,她想站一会儿,看到她站的地方还是有树,担心鸟屎再降临到自己头上,邢小美便沿着阴凉地慢慢行走起来,边走边想自己的倒霉,自从嫁给许鹏展,倒霉的事情就接连不断,先是两地分居,多年的分居她的青春忍受了多少寂寞,一颗寂寞芳心在岁月的流逝中变得麻木,后来好不容易把许鹏展从外地调回来了,人生的日子总算正常了,她又不辞辛劳地为他设计政治前程,四处求人帮他要官,官当了没多久,他就沾了桃花运,他沾什么不好,偏偏要沾桃花,又是个乡下女孩子,还跟他沾亲带故……邢小美越想越想不开,眼睛里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路上过往的行人不停地看她猜度她,她丝毫不在乎,你们看吧猜度吧,我是被丈夫背叛了情感的女人,但愿你们能猜出这样的内容。

不知过了多久,邢小美才渐渐理智起来了,城市不大,她这个样子一旦遇上熟人该怎样解释,许鹏展毕竟是个副县长,她不能因小失大使他丢了官职,但这事闷在自己的心里显然又是一种难以排遣的委屈,直到今天,邢小美才发现自己是个很纯洁的女人,情感史上几乎一片空白,大学期间有几个男生跟她交往过,杨亮啊李成啊,可到后来谁都没有与她恋出正果,倒落得她自作多情了,是不是自己缺少女人的魅力呢?邢小美一时对自己失去了自信,暗想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呢?

又走了一会儿,邢小美看到一处购物广场,何不到商场散散心,反正身上带着牡丹卡呢,钱不花又留给谁呢?

琳琅满目的商场带给邢小美一阵快慰的情绪,她看着服装,那些品牌和款式都独领风骚的服装,只要一眼看中,统统收进自己的手袋里,她可不能做那种手机短信上说的傻女人,有钱存银行,过去她存钱是为许鹏展和她经营的家,为他们的女儿可心,但存来存去却把许鹏展对她的那份爱存丢了,男人会因为老婆在银行里替他存了许多钱而深爱着她吗?才不呢,女人傻到只替男人保管钱财的时候,男人对她就没感觉了。

“起来,不愿老的女人们!把金钱铸成我们抗衰老的长城!中年女人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被迫发出最后的吼声:美容!购物!练功!为早日变成妖精而斗争。”邢小美想起当下在中年女人中流行的顺口溜,似乎为自己找到了消费的依据。于是,她快步走进购物中心,让自己的愁绪在琳琅满目的商场消散。

几个小时后,邢小美提着大包小包的衣服回到家,许鹏展正坐在沙发上抽烟,他突然回来了,邢小美第一感觉就是他为白丛回来的,他回来向她要人。

邢小美不吱声,将包放下来,然后站在厅里的穿衣镜前一件一件试衣服,边试边想这一回她要以静制动,看你个心怀鬼胎的许鹏展在堂堂正正的妻子面前怎么抖落你那些包袱。

许鹏展闷声抽烟,烟圈吐得很大,一会儿厅里就烟雾缭绕起来了,等邢小美试完最后一件衣服,许鹏展掐灭烟头,终于开口问:白丛呢,你把她给我交出来!

邢小美猛然转过身,不阴不阳地说:你在跟谁这么说话,你是谁呀?白丛在你任职的县里打工,你给她安排的地方,你凭什么跟我要人?我还要问你呢?跟你说许鹏展,白丛是你姐夫妹妹的孩子,大小管你叫个舅,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些山猫子野兔子闹上门来,我可担当不起!

许鹏展理屈地站起身,走到邢小美跟前说:行了,反正这事你也知道了,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检讨还不行吗?你现在要跟我说实话,白丛她到底去了哪里?

邢小美见许鹏展服了软,越发理直气壮说:我问你,白丛这乡下丫头究竟比我好在哪里?年轻?有姿色?性感美人?……

许鹏展感到邢小美的巴掌就要在自己面前挥起来了,他后退着,怕邢小美一怒之下真的丧失理智,按邢小美的个性,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邢小美步步紧逼,她的手指颤抖着几乎抵到了许鹏展的鼻尖,她想骂想吵,可她的嘴唇颤抖得说不出话,当声音从她的喉咙里终于冲出来的时候,许鹏展感到耳畔就像有一阵雷电暴发了,他已躲避不了这一袭击。

许鹏展,你个没良心的,我妈早就说过穷汉子致富腆腰凸肚,你还没富到什么地步呢,天底下就搁不下你了,你是怎么到了今天的?我邢小美自从嫁给你就嫁给了贫穷寂寞,嫁给了庄稼窝,我们两地生活多少年,为了给你生个孩子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我也是个大学毕业生,而且还是哲学系的毕业生,但为了你我牺牲了自己大好的前程,牺牲了提干当领导出人头地的机会,我一切为你着想为你奔波,把副县长的官给你跑来了,乌纱帽没戴稳当呢,你就走起桃花运来了,你知道桃花运意味着什么吗?我小的时候,我妈妈就经常跟我说:时来运转遇朋友,运败时衰遇佳人。这些小佳人都是四面八方涌出来的小妖怪,专门拆散男人的家庭,破坏男人的前程。你为了床上那一刻钟的新鲜,难道真想舍了自己的家庭和前程吗?……邢小美的嘴巴起初像雷鸣闪电,现在又像机关枪扫射。

许鹏展不敢顶撞一句,他低着头,任她发泄。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硝烟总算熄灭了,许鹏展想着怎样打扫这战场。他偷偷看了一眼邢小美,她显然是骂累了,堆在沙发上,头向后仰着,许鹏展借着灯光看到了她脸上的泪水,他的心不由翻腾起来。他与白丛发生了肉体关系,无疑是一个错误,他也知道自己错了,但当时的那个情境,男人不犯错误才怪呢,白丛这女孩子也真是特别有心计,每次打牌的时候总是用胸前的奶子蹭他的胳膊,终于把他蹭得失控了,但事已至此,他只能让事态别再扩大,一旦县政府机关知道了他“养小秘”,他的前程可就彻底毁了,他出生于农家,祖辈都是种地的,能有今天全靠邢小美的帮助,她现在骂他打他他都得挨着,谁让自己做了昧良心的事情呢。

他凑到邢小美跟前,用自己的手给她擦去脸上的眼泪,可那眼泪刚刚擦净,新的眼泪又涌了出来,邢小美真是伤心透了,许鹏展这会儿才感到什么叫泪如泉涌。老婆,你哭吧,哭出来心里痛快,我有两个多月没爱你了,白丛夺了你的爱,你恨她,同时也更恨我吧!许鹏展心里默默说着,轻轻将堆在沙发上的邢小美抱了起来,邢小美使劲挣扎着,试图挣脱许鹏展,她看看手上的表,边挣边说:放开我,我还得再骂你一会儿呢,今天要骂你一个小时,现在刚骂了四十分钟,还差二十分钟呢。

许鹏展将脸埋在她的胸脯上,邢小美感到一股温热的东西滴在了自己的身上,是许鹏展的眼泪吗?……

邢小美终于安静下来,不一会儿,他们陷进了松软的床上,许鹏展总是那么好,那么男人,经过了两个多月床上的冷漠,邢小美又重温了那美好,重温了一个已婚女人应该在丈夫那里享受的一切,她幸福着哭着,哭着又幸福着,渐渐地她又清醒起来了,一个乡下女孩的身影在她眼前晃动,确切地说是白丛的身影,白丛跟她说了与许鹏展的一切,甚至说了他们做爱的姿势,现在许鹏展也用这样的姿势爱她,一股羞辱忽然涌上心头,邢小美猛地一跃而起,将许鹏展推到了床下。

许鹏展愣怔地看着她,脸上是一种惊惶失措的表情。

邢小美晃着红润的脸说:许鹏展,你让我感到恶心,请你以后不要再碰我!

许鹏展光着身子出去了,一会儿又进来说:那你告诉我白丛到底在哪里?

邢小美闭着眼睛说:我手包里有她的手机,她回家了,你要是想她,就跟她联系吧。

白丛她当真回家了吗?许鹏展焦急地问。

我亲自把她送上汽车的。邢小美坦然地说。

糟了,这下真糟了,咱们家会被闹翻天的!许鹏展跌坐在地上,绝望地叹息起来。

邢小美在床上琢磨着他的话,心里七上八下的。

郝从容春情荡漾的时候再也无处排遣了,她才四十出头,人生的日子长着呢,女人四十岁性成熟,她的性刚刚到了成熟期,就在吴启正面前被废了,这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呢?

连日来,郝从容跑了无数的药店,问遍了城里有名的老中医,中草药开了一大堆,她的大部分业余时间就是煎药,吴启正一碗一碗地喝,一堆一堆地吃,到头来身上的鸟还是拃不起翅膀,郝从容有点绝望了。她甚至后悔不该用医院的假证明拆散吴启正和方菊,随便他们之间怎么来往,只要不少她那一份,何不睁只眼闭只眼呢。

昨天,她在文联大楼的楼梯口看到了方菊,方菊想问什么,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微笑,郝从容知道她想问什么,无非是吴书记的身体云云,方菊曾经多次给吴启正打电话,吴启正因为对方菊跟别人妊娠耿耿于怀,也就以身体有病而冷淡地拒之,方菊很可能晓得是郝从容从中作梗,但这梗作成这样,方菊还是蒙在了鼓里。什么时候她能明白呢,在壁垒森严的郝从容面前,也许她永远都弄不明白了。

吴启正不光是鸟拃不起翅膀,人也从上到下地萎缩了,回到家就躺在床上闭目,钢琴也懒得弹了,仿佛世界末日都跟他动了真格的,他就等着变成木乃伊了。特别是双休日,吴启正只要不出差,人就泡在家里倦在床上,让郝从容显得无所适从,她想写东西,身边躺着这么一个男人,你说他没病他打不起精神,你说他有病他又没病得东倒西歪。

这天早晨,郝从容做好了早餐,又煎好了药,便想出去走走,这段时间她的心就像孵化的小鸡,在生命成形壮大的时候却被吴启正的沉闷扼杀了。他是因为方菊而沉闷的,这证明他心里有方菊,他才特别在乎对方对他感情的背叛。想到方菊,郝从容又觉得自己对吴启正太忠诚了,她与斑点马在小桥流水景区有那么得天独厚男女面对的机会,她的芳心都没有错乱,自己是不是太傻了一点?

郝从容出了门,沿着人行道漫步,双休日路上的行人稀少,人们都倦在家里睡觉呢,郝从容本来也想好好睡觉,但面对吴启正的冷漠,她的心情是不愉快的,那就出来走走吧,要不去看看斑点马?想到斑点马,郝从容在路上停了下来,直到今天,她才发现斑点马作为异性在她心灵中的存在,她怎么一下子就想到了去他那里?

郝从容转身想回去开车,又担心惊动了吴启正,于是便拦了一辆的士,直奔斑点马在郊外的画室。

郝从容的到来令斑点马意外,自从上次他拒绝了她,她已经很久没跟他面对面了,偶尔在办公楼里看见,彼此点下头匆匆而过,或问上一句画画得怎样啦稿子写得怎样啦?斑点马知道,对于郝从容这种以事业为重的女人来说,她是会完成自己的既定目标的。

斑点马的意外倒令郝从容无所适从了,真的,她在双休日找他做什么呢?看他画画的进度?跟他商议书的出版?显然都不是,那么她总该有个找他的理由,找一个他曾对她想入非非而她也曾对他想入非非却又因双方的拒绝而未成正果,眼下再寻出一个堂皇相见的理由,对郝从容来说竟成了难题。

郝从容倚在画室的门口,阳光正好打在她的身上,有烟吗?她问斑点马。

斑点马递上一支雪茄,郝从容看看,是墨西哥产的,便说:里面不会有毒品吧?

斑点马点燃打火机,为郝从容燃着雪茄说:谁敢把毒品供给市委副书记的夫人啊,真是自投罗网了。

郝从容啪地将雪茄扔在了地上,她的这个动作令斑点马大吃一惊,他还没从见过郝从容如此傲慢无礼,郝从容对着惊魂未定的斑点马说:以后,你当着我的面少提吴启正好不好?他当市委副书记跟我来找你有何相干?!

斑点马后退了几步,觉得自己快要被郝从容的咄咄逼人吓得魂飞魄散了。

郝从容越发有恃无恐地逼近了他,她把他逼到了床前,然后她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里面的胸罩,命令斑点马说:你把它给我解开!

斑点马惊恐地摇头,他的两手背在身后,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没有倒下去。

郝从容见眼前这个年轻的男人一副畏缩的样子,一种不甘失望的情绪油然而生,她唰一下扯掉自己的胸罩,袒露着一对饱满的乳房说:你已经拒绝过我一次了,今天你不要也得要,要也得要,我就把这对鲜花献给你了。说着,她的身体猛地向斑点马压了下去。

郝从容的乳房就抵在斑点马的嘴唇上,她的乳丰满挺拔,大学期间就是男生眼中一道靓丽的风景,后来郝从容自视清高到了三十五岁才嫁为人妇,大概就因为她这对美丽的鲜花,什么样的男人才配观赏和玩味这样的鲜花呢?吴启正与郝从容结婚以后,最常让他对娇妻动手的,也是这双乳,他对它的抚摸吸吮超越了平常,以致郝从容在他们蜜月的日子里,经常是两只乳头肿胀得发痒,她知道那是吴启正的嘴巴吮净了花蕊。现在,吴启正很少抚摸她的乳了,方菊的乳取代了她的乳,她的两朵美丽的鲜花在他面前再也新鲜不起来了。

郝从容早就应该警醒,为什么偏偏等到如今,等到他的鸟为了另一个女人而在她面前再也拃不起翅膀?

斑点马迅速地躲开郝从容的乳房,此刻连他自己都十分奇怪为什么这样清醒?他推开郝从容,由于用力过猛,郝从容的身体往后趔趄了一下,斑点马扶住她,认真地看着郝从容说:大姐,我知道你喜欢我,而我也喜欢你,今天你的冲动都因为我,我不该在小桥流水景区勾引你,当我被你拒绝,回来后又想明白了现实,我真的不想让我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你是市委副书记的女人,我对你的向往是赖蛤蟆想吃天鹅肉,我们还是保持同事的状态好,我们本来就是同事,是艺术让我们相互信任,大姐,请你穿上衣服,只当这一切都不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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