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还不赶紧?”金含烟手中把玩着垂于颊间的发丝,头都没抬,懒懒的说道。
“我还以为你想不听了呢!”金铭宇音色夹杂着一丝玩味,似毫不在意。
“要不是你硬赖在我床上,我怎么会想要听你废话?”
“好好好,这就给你说,女孩子家都不知道淑女一些,语气那么恶劣。”
“你又不是才认识我。”
不再与她拌嘴,金宇铭自顾自的说了起来,“当今皇上和凡王都是先皇和雨妃的孩子,因雨妃得宠,太后嫉其得宠,将其陷害,先皇明知真想却也无奈,忍痛把雨妃打入冷宫,抑郁而终,当今皇上和凡王二人便相依相守的在冷宫过着本不给属于他们的生活。
四年前先皇不知为何重病不起,不能理朝政,太后掌权,太后是护国将军冷承的女儿。权力的扩张让其野心勃勃。”
金含烟放下手中把玩的青丝,一脸慵懒之色缓缓转至深沉,一双秀眉轻轻皱起,朱唇开启:“那么说现太后不是凤墨君和凤晨君的生母咯?”哎……也对啊,如若是生母又怎会忍心将他们置之不理呢,那么小却要面对如此残酷的事实。
屋内依旧温暖,可她却觉得通体渐渐失去温度,心更是如屋外的寒风般冷,眸底泛起心疼与不忍之色。
金宇铭闻之不语,片刻后又缓缓道来,“先皇虽卧病在床却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暗中叫来自己的亲信写下圣旨要把皇位传给自己与雨妃的大儿子凤墨君,封凤晨君为凡王,以他对凤墨君的了解,知道他是皇帝的不二人选,而他们兄弟情深凤晨君一定会成为他的得力助手,便命人把他们寻回来。”
闻至此面上一副了然,她终于知道凤墨君和凤晨君那时要离开雪山派了,原来是被先皇接回来做皇帝了啊。
“当年雨妃死后,冷家为除后患欲将二人诛杀,雨妃生前与先皇同胞弟弟尤璞,宇王似有一层暧昧不明的关系,雨妃死后便将二子托付给他,面对冷家的追杀,在宇王庇护下逃过数劫,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就在那次迫使二人走投无路的暗杀他们遇见了你……”话至此金宇铭不在多言,前面的事情是他培养的密探探听到的,而后面那一点点则是金含烟告知他的。他很看得开,在这样的浑水里,只有适者和强者才有不被淘汰的资格。
“那么说当年凤墨君和凤晨君之所以会突然离开,就是为了回皇宫是咯,原来是这样啊。“听金宇铭讲了一大串,她终是明白了。
忽而金宇铭双眸一亮,坐起身来,一张脸探到金含烟的眼前,那玩世不恭的笑再次挂上那俊脸。“含烟,告诉我你是怎么打败那些追杀当今皇上和凡王的杀手的?”看着金宇铭那张放大的脸,她一时语塞,一双凤目圆瞪,一点朱唇微张,却迟迟吐不出只言片语,吹弹可破的肌肤沾染的薄薄的红晕。这……让她怎么说呢?她当时还以为那些是在演戏的说……说出来不是被他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