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回来,凤墨君就兴匆匆地让金含烟给他与弟弟凤晨君解析《孙子兵法》。兄弟俩找来笔墨纸砚,在一旁认真地抄录着。
于是从此以后,她就多了一项“光荣”的任务——就是给他们解析意思。但其实所谓“光荣”,这纯属那俩小子的主观思想,她可没觉得这是件什么好差事。
“含烟,为何这‘走为上’要作为最后一计?”凤晨君扑闪着大眼睛问道。
凤晨君同学,你没事干嘛问这么没有追求的问题啊?那写书的谁谁谁早不知死哪里去了,你叫我问谁去!
金含烟心里虽然如是想,嘴上却不怠慢,说道:“呃……其实前面的计策只是为这最后一计作铺垫,这三十六计中最绝的便是这最后一计了。试问这史上有多少英雄豪杰悟到这一计的精华所在?白白死在了敌人的刀下。毛爷爷曾说,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是不?”金含烟神情激亢,唾沫星子都快飞出门外了。
“金含烟你脑子里装的都是草吧!?”一直沉默不语的凤墨君一脸不屑,刮了金含烟一眼。
这女人居然还一脸无辜地误导他兄弟,真是不可饶恕!“这走为上之所以为最后一计是因为……”凤墨君正了正脸色后缓缓解释道。
以前他也看过些兵书,所以就按照自己的理解分析给凤晨君听。
金含烟怨恨地看了眼凤墨君。哼!讨厌的小屁孩。拽什么拽啊,你懂就你懂,你懂你还要姐姐念给你听干嘛?
在白天,金含烟趁着四下无人的时候练习劲歌辣舞,靠这个消耗着她那因为吃了睡,睡了吃而囤积下来的肉肉。
以前,金含烟的好嗓音和她那优美的舞姿在当地也是小有名气的,加上她小巧的瓜子脸轮廓和瓷娃娃般的精致五官,曾经好多星探都找过她,可最后都被她爹地给挡回去了,他不想让金含烟进入复杂的演艺圈——他觉得那里不适合单纯她的。
此时又是一年的秋。
清晨,当太阳从山峰冒出身子的时候,迎接这道金光的是立于山腰间的雪山派。在金光的映衬下,雪山派仿若镀金一般,闪闪发光,耀人眼球。一道宫墙把雪山派与外界相隔开来,就如它不属于世间一般,独立傲然。
今日,弟子们被林若丹叫去不知所为何事,所以凤墨君和凤晨君今天就没有去习武。
“啊……无聊无聊!”某女像蚯蚓一样在床上毫无形象地滚来滚去,坐起来倒下去,再坐起身来看了看在桌前埋首奋笔疾书的两小屁孩,又软趴趴地倒了下去。两条蛾眉皱做一团,小嘴被撅得可挂上几个打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