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付坚派出去的人查了好几日,依旧没有找到一丁点线索,就好像这一切都是自然发生的一样,付坚大怒不已,却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这个时候,北齐攻打西秦的消息不胫而走,一时之间,城中百姓议论纷纷,有赞成的,也有反对的,紧接着其他三国都听说了这个消息。
原本以为北齐已无过多战力,却传言此次交战,慕容夙已经得到了玲珑卷,坐拥天下指日可待。
“王爷,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我们明日便可出发。”
连日的准备,终于告一段落,付坚已将所有的权利交到他的手里,并且封他护国将军,享受众官朝拜,如此荣耀,也是北齐历来第一次。
慕容夙听罢,转过身,点了点头,这才开口道:“明日你与朱雀带兵前行,剩下的人随我三日后在出发。”
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有些纳闷,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各个疑惑地看向他。
见状,慕容夙继续说道:“如今天下皆知我拿着玲珑卷,那么想要得到它的人也不在少数,之所以缓些日子离开,就是为了吸引那些人。”
这么一说,大家更纳闷了,朱雀直接开口问道:“王爷,按您这么说的话,岂不是将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就是啊,这么做实在是太冒险了,我觉得不妥。”若玉也沉声说道。
“这件事我自有安排,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话落,其他人也知道现在多说无益,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隔日一早,付坚就派人来召慕容夙进宫,两人在寒若宫密谈了许久。
“夙儿,这次你带兵出征西秦,不知有什么良计?可否告知一二?”付坚说。
慕容夙忍不住冷笑,“请恕微臣无可奉告。”
“既然如此,我会代你好好照顾清平的。”
话落,慕容夙的眸子越发显得深了,让人想不出他此时在想些什么。
这时,殿外传来一声通报:“大王,清妃娘娘来了。”
“让她进来”
话音刚落,清平便走了进来,看到慕容夙也在,先是一惊,接着便走过去,朝付坚行了一个礼。
这才开口道:“大王,不知中南王再此有何事?”
“无事,不过是商量下战事而已。”
“那不知臣妾这突然进来有没有打扰到你们?若是有的话臣妾这就退下”清平柔声说道,话落还真行礼准备离开。
付坚一把扯过她,将她揽入怀中,笑笑说:“已经商量完了,只是此次交战胜负难料,你们二人说是没事的话,今日就让夙儿在宫中留下来,我们一起用午膳,这样……”
话还没有说完,慕容夙就直接拒绝道:“不劳烦大王了,微臣还有一件要事去办,若是没其他事的话,这就告退。”
付坚无奈,只能摆摆手说:“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先回去吧,等你凯旋而归,我定为你举办一场声势浩大地婚礼。”
慕容夙点点头,这才退了下去。
回去的路上,脑子里还不停地想着方才付坚的话,若是此次能够凯旋而归,可那个他寻觅许久的人,不在身边的话,那有什么用。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红衣突然出现在他的马前面不远处,直直地望着他。
心里有些疑惑,停了下来,望着红衣道:“怎么了?发生何事?”
“王爷,大事不好了。”红衣有些慌慌张张地说道。
“何事?”
此时此刻的红衣已经顾不得其他,直接来到马前,面色焦急地说:“浮茨门有危险!”
慕容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浮茨门的守卫想来严密,光是那大漠之中重重机关就让人难以招架,怎么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你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红衣止住眼泪,望着他道:“方才我接到一封信,说是有人带兵来灭门!原本我觉得浮茨门机关众多,根本没有人能够靠近,可是我想越想越觉得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慕容夙忙开口询问道。
红衣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回答,半响才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我收到密报,那些人是……是您派去的,目的是为了瓦解浮茨门。”
慕容夙听罢,觉得好笑的很,但同时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如果这是真的,那这个黑锅自己是背定了,脑子里思索着到底是什么人要陷害自己,却依旧一无所获。
“朱雀他们几人呢,也听说了吗?”
“没有,浮茨门里的相关事宜,一般都是经由我之手,我觉得先来与您商量下才好。”
话音刚落,朱雀就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有些震惊地望着他们二人,良久才开口道:“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原本朱雀出来是因为与王林打赌输了,到街角买东西回去,没有想到在路上看到他们两人在说什么,看脸色都十分难看,便凑近了听,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听到了这样的消息。
红衣原本就不打算瞒他,便将自己知道的事情统统说了出来,说罢以后还加了句:“这件事其中一定有误会,我打算回去仔细调查,门主不在,我们一定要守住。”
朱雀这才开口道:“我们自然是相信你,毕竟您是门主亲自挑选的人,只是我不能陪您一起去攻打西秦了,我要回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
说罢以后就转身离开,不管红衣在后面怎么喊,他都无动于衷。
望着朱雀离去的背影,慕容夙这才继续说:“这件事我们回去好好商量,我相信这件事其中一定有诈。”
自从这个消息传来以后,王府的几人震惊极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王爷对门主是什么样的感情,他们不是没有看出来,正是因为这样,他们才甘愿为他做任何事,可现如今却发生这样的事,到底谁真谁假。
若玉沉默了半响便说:“若是这么说的话,我觉得那人一定对我们浮茨门了若指掌,又和我们有仇的,那就是……”
白流朱一下抢过话说:“就是付云!”
“不错。”
按照若玉的说法,这倒有几分可信,毕竟他与南宫煜自从那件事以后便一直耿耿于怀,如今门内没了主心骨,便想乘人之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