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恍惚中，一直都没胡过牌，小姑子看不下去了，把我替换了。
我闲来坐在旁边无事，抱着小姑子的小孙子，又去找几个小哥哥小舅舅玩去了，小男孩们好皮啊，正在阳台的地板上玩沙子，把沙子弄水了混来混去，哎呀我都无从下脚，抱着小娃娃，先是在旁边看了半天。小宝宝也想过去玩，我只好抱着他蹑手蹑脚过去了。
小峰大声叫着，“小晴姐你也来玩啊。”我冲他笑笑，他一身子一歪，险些摔下来，我赶紧去扶下他，他倒在我身上，手脏兮兮的印了我一裤子，连忙说没事没事，叫我不用管他。
我想起刚刚的事情，想看能不能求证些什么，不过五年前，估计小峰也才4岁，应该不记得吧，蛮问问看。
“小峰，姐姐考考你认人能力怎么样？”小峰一听，来精神了，赶紧跑到我跟前，说好啊。
我朝着客厅这边看，准备指人给他认，我发现零居然一直坐在我刚刚打麻将的位置，也就是现在小姑子坐的位置后面的沙发上，在玩着手机，他正好也抬起头来，视线和他碰到了一起，由于有点距离，我也不清楚他脸上是什么表情，而且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坐在那里的。
我一一指那边的几个人，问小峰认，他都说的很对，我故作悬念，“那这个你肯定不知道是谁。”“没有我不知道是谁的！”小峰表示很有信心。
“那你知道大妞子是谁吗?”我假装小峰一定猜不到的样子。
小峰想了想：“大妞子，你说的是我们班上的王雪莉吗？”我摇头说不是，“不行不行，你应该拿照片的，那大家都有外号，谁知道说的谁啊！”小峰只摇头。
我把手机拿出来，看看有没夏总的照片，还好，相机里有之前晚会的照片，他一看，哦了起来，“这不是大姐么？”我赶紧在手机里看看有没拍过店长的照片，不知道他会不会记得呢。
记得之前有在店里自拍，可能偶尔有抓拍到他的……小峰看我不断的切换照片，“这都是小晴姐姐的……嗯，这个是零哥哥的……”
“认不认识这个哥哥啊？”从旁边传来零的声音，我转头，零把有张店长照片的手机拿给小峰看，小峰盯着看了好久，在记忆里搜索半天，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这个是零哥哥的，旁边这个……这个是？”他想了很久还想不起来。
“之前陪你去抓小鱼的哥哥啊，不记得了吗？”零提醒说，小峰哦哦哦的叫了起来，但是还是不记得名字。“那时候太小了，不记得也没关系，阿哲哥哥一直记得你呢。”
原来店长叫阿哲，一直就叫店长，也没问过具体名字，以为只是路人甲，没想到……
“刚刚说的你都听到？”他点头，“那晚上我得哪里睡啊……”
“你现在都知道那个……还担心什么啊？”他有点苦笑的意味。
“听说你还是干掉不少女客户来的啊，传说是很厉害的牛郎……”我忍不住把同事传的八卦说了出来，一说出来就有点后悔了，他瞪大了眼睛，“一般女人我没兴趣的……”
宝宝对我们大人间的谈话没有什么兴趣，我们俩就站在那望着孩子们嬉闹。
也就是说，当时零帮我解决那问题，其实也有帮忙姐姐处理问题的因素在吧，我叹气，和我家弟弟是一样的啊，有这样的弟弟真是幸福，我仿佛也能理解他当时那么气愤的原因了。我望向他，他眼神里似乎没有焦点，总是这样安静的让人感觉眼前筑起了一座冰山，层层把自己封锁在里面，自己也不想出来，别人也无法进去。
吃饭过后，大家吵吵嚷嚷的去河边放了烟花，小孩子们乐开了花，天气有点亮，我手冻的有点凉，一直在那搓，小姑子戳戳零，零不情愿的过来牵我的手。他穿的衣服其实也不多，虽然手的温度不算热，不过还是比我高一些，他把我的手拉着，也不知道应该要放哪里好，我换了一只手和他握着，并且把那只手和我自己的手一起塞进自己的大衣口袋里，这样他就又搂着我，又和我牵着手了，这么标准的情侣姿势，小姑子哇的赞叹了一声，没再过来找茬了。
所以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我在咖啡店说那句话的时候，他们俩都沉默，为什么夏总给我的票，有三个人一起看电影……我握住他温凉的手，在他的臂环里，不知道为啥有说不出的悲伤，眼角不知不觉的流淌下了泪水，为自己无法触及到他而悲伤，为无法被回应的情感而悲伤，感觉突然一下子懂了很多之前总是觉得很悬乎的问题，却又宁愿一直啥都不懂，傻傻跟在他身边可能还更幸福，为更接近他一些而开心，而也为多了解的这一些真相本身而伤心。
这一刻我才发现世界上还有一种伤心，就是终于知道自己喜欢上你了，而又知道不得不放弃你，是愚笨还是真的很笨呢，那就是很笨吧。
夏总之前有发短信说，别太在意亲戚说的闲话，别太往心里去，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还是有点欣慰，他们选择我，是因为相信我吧。
“坚持一个晚上就好了，明天小姑妈他们就回去了……”我们沿着河岸走的有点偏远了，他停下来，没松开那个抱着我的手，伸手用另外一只手来擦我的眼泪，我的情感，似乎就被那温柔的动作激发了，内心的感情汹涌澎湃，我低下头，转身埋在他怀里，心里觉得自己真的好赖皮，就算赖皮也想这么任性一下。
“一下下就好……”他正想松开手，我拉住他，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突然升温起来，手的温度甚至比他的还热，头埋在他的胸口，之前虽然也这样抱过，但是没有这样剧烈的感觉，心跳的厉害，自己都能感觉的到，我很清醒，这时候和小时候不同，我们都是成年人，懂得理性与感性之间的区别，我真切的感觉到了自己心跳的速度，感觉到自己喜欢他的那份心情。
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抽离开身，望着我的眼神已经不敢直视我，我想一定是我的眼神告诉了他我的情感，而他无法接受我的情感，所以他躲开了。
他像安慰小孩子一样，抽出手来，抚摸我的头，不一会，拍拍我的背，转身，“回去吧。”他语气不冷不热。
小姑子笑嘻嘻的把我的箱子推到零的房间里，抱歉的说打扰一晚上。
零的房间之前上来过一次，很简洁也很干净，整个屋子霞姨都收拾的很干净，零的房间除了干净以外还很简洁，没什么特别多的装饰，也可能一年就回来一次的关系吧，屋子里没有什么照片和画，都是些日常摆设，书桌上摆着零用的笔记本电脑。
“哈哈，你们好好加油。”零手机里是夏总的声音，估计她已经知道了，我猜夏总是希望我能把零追到，真的变成零的女朋友的。
“那不是我，你还能踏入那个家门吗？”零的手机里又传出夏总的声音，夏总似乎看戏挺开心的样子，完全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心情。
我洗好澡出来，发现零从柜子里拉了床薄的被单，围在椅子旁边，我奇怪的问他，干嘛呢？
“答应你的事情虽然没办到，但是也应该保持你的清誉吧。”他自说自话。
“大哥……都睡一屋子了，全亲戚都知道，还什么清誉啊，省省吧。”我无语的说道，这么冷大半夜，这么薄被单还不冻死啊。
“就算我们什么都不做，在你们家里人那，我们就是什么都做了好不好。”我看他丝毫没有停歇的样子，解释说。
“可是我们睡一起，不太好吧……”
“你是天真还是无邪呢？赶紧去洗澡吧。”我对他说，在他去洗澡的时候，把他扯出来的被单都叠好。
其实我真的挺好奇的，他是只喜欢男的，还是只是喜欢店长？是对女性都无感，还是只是喜欢的人刚好是个男的而已，毕竟我知道同性恋也是分很多很多情况的。
比如青春发育期一开始，女孩子们也开始发情，互相讨论异性，讨论性知识，但是我们都不懂，********里说胸部要给男人摸会变大，男女在一起睡觉就会有小孩，还是亲亲也会有小孩子，各种靠谱的不靠谱的……
一开始，我们女孩子间，对胸部也比较热衷，我们互相亲对方的胸部，她们对我的大胸可喜欢了，经常挑逗我，说不上厌恶，居然觉得挺舒服，可能是因为都是女生的关系吧。
她们有一个胸才开始发育，两个小突起的硬点点，还一个胸只有我的一半大，两手捧着，特别柔软，和摸自己的胸的触感完全不同，我不知道她们摸我和舔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当然我们还会互相接吻什么的，几个要好的女生间经常做这样的事情，两两，或三个人一起，会在谁在家里没有人啦，或者在公园阳光明媚、没有人经过的草丛里做这些事情。
不知道其他女孩子间的交流方式是什么，寒暑假即使是回我农村妈妈的老家，家里和我同龄的女玩伴间，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也会摸我的胸，屁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