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已明白我的意思,那我也就该安排一下你在府中的工作。毕竟我不需要这么多丫鬟来伺候,所以你以后就到后院去做杂工吧!”
“杂工吗?”
“怎么?你不愿意吗?柳府可不养闲人。”
“闲人!!不,雪云小姐奴婢愿意到后院去做杂工。”雪云喝了口茶水淡淡对玉溪说道。
然后雪云身边新来的丫鬟小玉走到玉溪面前说:“既然小姐都这么说了,你便随我去后院吧!”……
玉溪从小到大从没做过粗活,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去做。或许她应该离开柳府,但离开柳府她身无分文能去哪?四处漂泊,吃一顿饿一顿?这些玉溪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到最后停留在老海里的画面是越易,自己若是走了,这一生也许就再也看不到越易了。
不,我不能离开越易,我无论如何也要等着越易回来。这就玉溪现在所想。
所以不管是什么粗活累活,玉溪都会去做。虽然自己做的很慢,但也要做完,因为玉溪要等着越易回来。只是苦了玉溪这双细嫩的手,可能是粗活累活做的态久了,原本美丽的双手便的越发的粗糙,手心也长满了厚厚的老茧,因为是下人,所以每天吃的也是粗茶淡饭,看的着实让人心疼。
转眼间半年又过去了,此时越易考中了状元返乡。
玉溪听到越易中了状元很开心,放下手中的活,去找越易。这也算是苦尽干来,可是让玉溪没有想到的是玉溪到了新状元的府邸,新状元越易让家丁难住玉溪,并递给玉溪一封书信。
信中写到:
前程往事,一片浮云。你另寻所爱。
“前程往事,一片浮云,呵呵…………一片浮云………原来我们的爱只是浮云………”玉溪看着信,心里痛苦万分,一面苦笑一边忧伤的说。
其实从状元府邸到柳府并不远,但是玉溪却走了很久。到了柳府以后又因为之前的活没有做完,又被管家惩罚不许吃晚饭。
这夜,玉溪一人卷缩在自己的被窝里,回想起越易身心疲惫:想不到我苦苦等来的只是一个负心汉。
第二天,玉溪和以往一样每天早起,在柳府做些杂活。失去了方向感的玉溪开始浑浑噩噩的日子……………………
一月以后。
这天柳府张灯结彩,挂满了做喜事的红布和红灯笼。玉溪则一身粗布破衣在后院不停的洗衣服,玉溪必须赶在天黑前洗完,不然晚饭又没的吃,这就是柳府的规矩,活不做完不吃饭。虽然被心爱的人和好友抛弃,但仍然还是想要坚强的活着,所以一定要把衣服洗完,不为什么,只是为了自己。
中午时分,小玉和身后一群丫鬟手里拿着凤冠霞帔在后院遇到了玉溪。玉溪看到这些天,柳府张灯结彩,丫鬟又拿着凤冠霞帔,不免好奇的走到小玉面前问:“奴婢见过小玉姐姐,请问小玉姐姐这几天张灯结彩,是府中要办什么大喜事?”
“哎!玉溪妹妹你从前也是柳府的小姐,现在却沦落成柳府下人,也是个命苦的人。我就告诉你吧!希望你不要太过伤心。这几天张灯结彩是因为在过几天就是状元越易大人和雪云小姐大婚的日子了。”小玉说完,又招呼自己身后一群婢女往雪云的房间走去。
玉溪则呆在了原地:原来你让我另寻所爱,是因为你爱上别人,但那个人为什么会是雪云?为什么?不行,我一定要找你问清楚。
站在原地的玉溪不在多想,立刻往越易的府邸走去。此刻的她又怒又恨,可是为什恨?为什么怒?又不知道。也许只是想在问一次越易为什么不爱我了。
来到越易府邸面前,这次管家好说歹说玉溪都不肯走,管家也没办法了,而且老爷也吩咐:不能对玉溪姑娘动粗。
就这样,管家只好再去给状元爷在通报一声,本来以为状元爷肯定是不会见玉溪姑娘的,却没想到这次状元爷要自己亲自去见玉溪姑娘。
随着“吱呀!”一声的开门声,越易出现在玉溪的面前,玉溪无法控制自己一把冲进了越易的怀里,越易没有把玉溪推开,只是轻轻抚摸了一下玉溪的头发说:“玉溪,我本不想离开你,可是我不得不做么做,我希望你以后能好好的活着。”
“不,不要越易,我不想离开你。”流着泪的玉溪说道。
“越郎,你这是唱的哪出戏?你不是都答应了我,以后都不在和这个女人见面?怎么现在和这个卑贱的婢女抱在了一起?”这时,从柳府里走出一个美丽的女人,仔细一看这女人是雪云。
听到雪云的话,越易不做多想,把玉溪急忙从怀里推开:“对不起,我正真爱的人是雪云。”,然后三步并做两步走到了雪云身边,拉着雪云走回了府邸。临走前雪云恶狠狠的望了一眼玉溪,心中暗道:我不会放过你的………
而此刻的玉溪只能瘫坐在地不停哭着说:“越易,不,不要………”
也不知过了多久………
玉溪被一桶水泼醒,一阵冰凉袭来玉溪发现自己被绑在柳府的材房里,眼前站着雪云和小玉、还有几个婢女。
还没等玉溪先开口问雪云这是怎么回事,雪云便走到玉溪面前愤怒一掌“啪!”的一声打在玉溪脸上说:“你这卑贱的婢女,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竟敢抢我未来的相公,你可知道我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被打的玉溪狠狠的瞪了一眼雪云大声叫到:“你为什会变成现在这样,我和越易两情相悦,本来就因该在一起!”
“你竟敢这样跟我说话,我今天就让你感受一下顶撞小姐的下场,小玉,去找根鞭子来给我狠狠的打。”听到玉溪的话,雪云显得更加愤怒,对玉溪使用着管教佣人的家法。
这种事情在富贵人家经常发生,就算是活活打死一个婢女也不会有事、坐牢、或被责备,在她们的眼中婢女的命是卑贱的,一文不值。只可惜苦了玉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