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执意要将我推向三公主?”他抓着她的手臂,声音有些颤抖。
“南宫令。”她正了脸色说道,“我相信有一天,你会感激我今天将你执意推过去,顺便我说一句,如果你再不回去,她可能真的有危险,那个时候你一定会后悔的。”说罢,她将窗户一推,指了指窗外,眼神决绝。
“那我对你,到底是什么?”压抑了近两年的问题,他终于有勇气说出口。
“谁也无法取代的朋友。”她抬头看着他,微微一笑。
朋友?一抹隐痛掠过他的心痛,让他呼吸都不由的一滞,脸上泛起一抹苦笑。
“还有,你带着三公主还是回宫吧,我很担心,那个假袁兮怜有所行动,如今赫连君亦十万大军已经有动静,我怕他来个里外结合那就麻烦了。”
仔细想来,去年赫连卫卓也是在慕容槐重病期间,连番骚扰隋安长达半年,那个时侯如果不是袁志呈和慕容池带兵亲自迎战,估计很难应对了。
而今,慕容池身在宫中,作为当朝之君,又不能亲自带兵,如果他出了什么事,边关的将领听了必定会军心涣散。
“这个我知道,但是如果慕容池问及你怎么办?”
宋希濂黛眉不由的皱了起来,是啊,该怎么告诉慕容池呢!“那就要委屈一下你和三公主了,回京之后找他人给徐安送信,切忌不要让慕容池知道,不然难免会有一场战争。我希望能找一个其他的方法逼赫连君亦退兵。”
“但是你这样真的太危险了!”
“我会一直和你们保持联系的,一路上我都会给包大胆他们留下信号。而且,我觉得赫连君亦应该不会杀了我!”她吁了一口气,想起赫连君亦那张暴怒的脸。
“那我先走了,如果有什么事,还是用它找我。”
他苦涩一笑,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口哨,放在了她手里,跃出了客栈,随同他的衣服,消失在黑夜中。
看这手里的口哨,宋希濂紧紧的握着,揣在了怀里,背靠在窗户上。
赫连君亦,难道天下就这么重要,能让你兄弟相残,能让你舍得一身孤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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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惶惶不安,辗转难眠,天还未亮,宋希濂便起悄然起身,推开窗户打算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让自己保持冷静。
刚走到窗户前,却突然看到一个人影闪过,轻轻的落在走廊上,见此,宋希濂飞快掏出匕首,躺回了床上。
不一会儿,她的房门果真被推开了,随即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冬日的风,随即从门外灌了进来,带着一股女人的香气和阴冷的杀气,直扑向宋希濂。
听到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宋希濂突然翻身动了动身子,藏在被子里的手也不由的握紧了那匕首,那人似乎也惊了一跳,停在了那里不敢前进,直到宋希濂又传来均匀的呼吸声,那人才进了一步。
那人停在了宋希濂的身前,却没有任何动作,但是宋希濂仍能感到那略带仇恨的目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人突然自言自语,声音小若蚊吟,却字字落入宋希濂的耳中,“他从未相信过其他女人。”那低哑的声音中,是道不完的忧伤和哀怨。
百合?这个声音,分明就是那个叫百合的女子,她宋希濂可忘不了,而且百合还欠她一笔账呢。
当时在大厥,如果不是鬼面来的及时,她早就死在那个女子的毒手之下了。即便是陈年老账,她宋希濂也忘不了的,现在谁欠她的钱,她都记得呢。
正要倾听那百合还有什么动静,去突然感到一阵急风卷来,随即传来百合的闷哼声,之后屋子便一片死寂,仿似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宋希濂飞快的爬起来,顾不得地板的冰凉刺骨,她打着赤脚跟了出去。赫连君亦带红豆来慕朝和访的时候,就一直没有看到百合,现在突然出现,必然有什么大事发生。
闻着那空气余留的芬芳,宋希濂绕过走廊,果真看到两人背对着她站在园中的桂花树下。
长发飘逸,身材修长的那个人,不用想就知道是人妖,只有他身后那个人,看那一身装束,她已经基本上猜到就是百合了。
“主,百合知错。”
“这是最后一次,你若再接近她,我不会像上次一样轻饶你。”
“百合谨记。”她微微一低头,眸子里溢满了委屈。
“宫里的情况如何?”
“根本就无法接近慕容池,至那日,他就未曾踏进过熙和殿。”
“怎么会这样?”他悠的转身,怒视着她,凤眼危险的半眯着,薄唇也不由的抿成了一条线。
“百合认为,他可能已经有所警觉,原来驻扎在宫里的人也被他迁走了。”
“不要错过任何机会接近他,你知道!我不想在册封大典上动手,那样损失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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