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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风雨之后见笑容(2)

小菜的一番话着实让我鼻子一酸,我在龙哥背后感到了龙哥身子一颤。我想他现在一定也很难受。

这才是泼妇,从女人走到这个境界,那得修炼多少道轮回呀!怎么她们一夜之间,都变成这个样子?是吃了激素还是被注射了****?看来,萧静姬的走,对她们的创伤着实不小。我的龙哥简直被骂得狗血喷头,一无是处。毫无还嘴的余地,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归罪于他。此时,我俩像是一对偷情的狗男女被人捉奸在床。我实在憋不住了,我也似吃了激素。

你们干什么?想干什么?五个敌一个,算什么女中豪杰,我看你们就是五头母老虎,五只饿狼。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又是威胁,又是恐吓的。还让不让人活了?”我也泼妇了一回。见餐厅渐渐围拢过来好些人,又见五大狼没有反应,我便拉着龙哥冲出了人群。临别,龙哥不忘记丢下句话:“以后我会向你们解释的。请你们不要冲动。”

真像是被人毒打了的两条死狗,我们疲于奔命。无言的群众用眼睛早已让我们窒息,把我们扼杀。我们就这样见我们的“父”和“母”。想想五大狼站在那里呆呆不动的样子,手里还拎着早餐,看来她们心中也受了不少的打击和挫伤。静姬到底怎么了?龙哥,你是时候该告诉我了。

碧伯伯正坐在母亲的床前,母亲也同他对面坐着,搭拉着两条安好的腿。碧伯伯色迷迷地抚摸查看母亲的假肢之后,严肃地说:“玉心,这么多年,你一个人拉扯玉儿实是不易。你一点也没有变,还是那么漂亮,那么坚强。此刻,我仿佛又看到你跑步在校园里的风采和你甜美的笑容。想想我的妻子已走多年,我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行医多年。哎!”

“那就再找一个好的。老碧,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不想相信男人了。啊……我没有别的意思……”

“我知道。”

“我现在只想把女儿养大成人。让她嫁给好人家,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知道,要不是没有曾经,也不会有现在……哎。我真想……说句实话,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还可以,你会相信我这个男人吗?”

罗妈妈抬起头,双眼注视着这位曾经本可以是自己丈夫的男人,然后,她又垂下头去,低语道:“不可能了,不可能了。都怪那个挨千刀的。”想及往事,罗妈妈忽又情绪激动起来。

碧擎天右手一挥,龙岩、龙飞快步走上前来待命。

“只要你一句话,我让这家伙从地球上消失。不不不,这样太残忍了,不是我老碧的风格。玉心,你说句话。”

罗妈妈摇摇头,沉默了许久。她似乎在选择中挣扎。最后,他还是摇摇头,“算了,都生活了这么多年了,就是条狗也是有了感情。何况他是个大活人。人老了,还要那么争,那么闯,干什么用?有个中国诗人翻译过这样一首诗‘我和谁都不争,我和谁争都不屑。’我不想再想了。什么都不想了。我只想和我的宝贝女儿平平安安的。”说完,罗妈妈长叹了一声,叹息中夹杂着平凡的悲哀和安于平凡的感慨。

碧伯伯慢慢拉住妈妈的手,妈妈望眼欲穿般看着碧伯伯,两人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看来是我这个女儿夺去了母亲的幸福。二十年前要是没有生我,妈妈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我的家是这样了,已经必然是这样了。我一定要和妈妈好好的过。

两人十分钟的相拥之后,妈妈用力推开碧伯伯说道:“我知道碧龙霄是个好孩子,很像你。可是,我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先前,他与一位女子相爱,现在又要非我女儿不娶。我知道我家闺女十分喜欢他,只是先前愁眉苦脸,多愁善感啊!真不知他们怎么搞的?”

妈,不是的,女儿已经长大了。我爱龙哥,龙哥也爱我。我一定会把握我的幸福的。我不该犹豫了,犹豫的人是傻瓜,到嘴的鸭子就会飞了。

“还有这种事?这龟儿子,还敢一脚踏两船,骗他老子。不是先斩后奏了吗?怎么……我得问个清楚?”碧伯伯疑惑重重,我和龙哥恰在此时撞门进来。龙岩、龙飞两大保镖站在门边正倾听着两人说话竟然被吓了一大跳,做出出刀的准备。听龙哥说起过,两人的飞刀甚是出神入化,保护碧大神医出了不少功劳。真想有一天有机会看看两兄弟比试一次,看看谁更厉害些。

我们两人立着兴奋不已,门还一开一合,最后合拢上来。我嘿嘿地笑道:“妈妈,你好啦,快站起来走两步给女儿看看啊!”我跑去拉起妈妈,把刚才在餐厅吵架的不悦全都抛之脑后,从一个泼妇又回到了一个乖乖女。母亲乐呵呵地起身走了起来。要不是亲眼所见,我实难相信天下还有这么神的医生。而这医生竟是妈妈的老恋人。都怪妈妈没早提起。其实,妈妈不会提的。应该感谢上苍把龙哥送来报信,还送给我一个好男人。

龙哥更是兴奋,冲父亲道:“爸,谢谢你。”

碧伯伯顿感诧异,该谢也应该她们母女俩谢呀,你是我儿子,何来谢之一说。不过碧伯伯一会便回过神来道:“哎,先别着急谢,爸有话问你。今天当着罗妈妈和文玉的面,你罗妈妈也挺着急了,你给爸说清楚。在家时,我来可是冲你说的来的。你来时怎么跟我说的,我看文……啊……,给老子答案。”碧伯伯询问着儿子说着我们大家听不太懂的问题。

“这,这……老爸,我们的事,你就别插足了。姜是老的辣,可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在沙滩上啊!我们自己解决,保证给你圆满准确的‘诊疗单’。”龙哥在碧伯伯耳边鸟语一番。我和妈妈似懂非懂地看着。

碧伯伯笑着指着儿子,摇摇头。

“妈,现在是不是可以出院啦?”

“是啊!不过,别只顾着高兴,还不快谢谢你碧伯伯?”

我走到碧伯伯的身边,张开双臂,给碧伯伯一个热情的拥抱。碧伯伯笑得合不拢嘴。好孩子,都这么大了,我哪还抱得动啊!

我推开碧伯伯,瞅一眼碧龙霄,撅起嘴哼道:“你们两个都是坏家伙,背着本姑娘,背地里不知在搞什么鬼。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这个大坏家伙。”

“喔,大坏家伙?好听,有意思。”碧伯伯幽默风趣地表情,透露出分外的慈祥。我在他身上瞧得见仁父的的厚爱。碧伯伯对我和妈妈恩重如山,我想这辈子都报答不完。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开玩笑。

“和你妈妈好好的,平平安安的,老碧我就放心了。以后有什么事,就喊我碧伯伯,我立刻出现在你们的面前。”碧伯伯说着瞧母亲一眼。

“恩,恩”碧龙霄在一旁哼了两声。显然,他还记的他请老爸来时的艰难。

我点点头。妈妈也冲碧伯伯笑笑。

碧伯伯看看龙哥走去对他说,“别让我失望啊!这媳妇我是要定了,很好啊!你小子艳福不浅啊!爸爸等你们的喜酒。还有,家里的爷爷奶奶还等着抱孙子呢?这可是你动用老爷子时,许下的承诺。嘿嘿,好好干。”

碧伯伯跟龙哥低语完,就跑我耳边说,“别让我失望,好姑娘,我等你们的喜酒。”

我听完,咬住嘴唇,扭头看一眼龙哥,然后伏在碧伯伯耳边说:“那我可做不了主。这得看你宝贝儿子。”

“哦。”碧伯伯又抬起头大笑不止。

碧伯伯真是性情大方,有能力的主刀医生。难怪碧伯母会有这么一位让人爱不释手的帅哥。碧伯伯招呼龙岩为我们拍了照片留念。

我缠着妈妈的手,我们高兴地走到医院的大门。龙岩、龙飞两兄弟恰好开车过来。

“喔,啊……”我像一只发春的小燕子欢叫不停。“再见,我的华康医院。嗯……”我长长地给了它一个吻。

“玉心。”碧伯伯走到妈妈的跟前,刚才没人看见的热吻的余温还荡漾在母亲的脸庞,“我该走了。”

“怎么了,碧伯伯?现在就急着走?我和妈妈还要请你吃饭呢?妈妈的手艺可好着呢!我不许你走。”我拉着碧伯伯的胳膊,撒着娇,看着妈妈。

“玉儿,不许乱来。碧伯伯还没告诉你,你碧伯伯还有一个大手术要做,时间紧急,人命关天。至于答谢你碧伯伯,就看他老人家以后赏不赏脸了?”妈妈严肃地说道。

“看在你这乖乖女的份上,我也得来呀!等我完成手术,一定亲自来尝尝你妈手艺。不知你让不让我进门?”碧伯伯说道。

“当然让进了,妈,是不是?”我冲妈妈嘿嘿笑道,妈妈只是微微一笑。

碧伯伯又道:“这个少女的确得了重病,急需抢救,事不宜迟,我们就闲话少说了。那可是像你一样清纯年少的生命啊!龙岩,你跟我走。龙飞和霄儿一块送他们母女回家。儿子,干好了。务必把他们安全送回家。还有以后,爸不在,要好好照顾罗……罗大小姐。”

“是!”我和龙飞二哥异口同声。

最后,碧伯伯像位被押上警车的犯人,匆匆忙忙地丢下几句话,便烟消云去了。进了车的碧伯伯也不忘了回过头来看一下我,我知道他的余光中定然是妈妈。刚才话语里,虽说的是我,可醉翁之意不在酒,酒全撒妈妈的身上了。人命关天,生命是最重要的,没了生命什么都是空谈。老天保佑碧伯伯马到成功。母亲的事已经花费了碧伯伯好多的心血和时间。我也不知该用什么回报他。武侠里都是以身相许,可妈妈不肯。哎,一对伤感的恋人呀!真希望再见到碧伯伯的那天快点到来。因为,和碧伯伯在一起,我感到无比的温暖和畅快。这是父亲从未给的,也是不能给的。还有,女孩子到了年龄,就要当嫁,抓住了就要抓牢一些。否则,会着急的。

从此,我和龙哥甜蜜的大学生活就这样开始了浪漫的行程。

爱情是什么颜色的?我说不清楚。对爱情的穷极定义是什么?我也不想知晓。因为我知道,只要和龙哥在一起,我就感觉很是快乐,感觉生活和学习特别有劲,特有滋味。不管什么学习目标,我们都一起奋斗,一起完成。不管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挑战。

妈妈身体好了,可以站着为客人服务了。省了我不少时间,妈妈也时常劝我离他远一点,自己忙得过来。其实,她也是想我多陪陪龙哥,好好发展。最好是快些产个小外孙子,让她先抱着。老人家什么都好,做什么都不急不火的,哎,就是到了这种事上,她比谁都着急,好像她要生孩子似的。真不知道老人心里成天想些什么。我只知道妈妈忙的时候什么都不想,招呼客人特别麻利。好久不来的客人,突然见到她老人家站起来了,而且手脚麻利,都不敢相信自己的两只大眼珠子。邻里都来说这说那。这医生真好,还问这医生有媳妇吗?没有,我们帮着撮合撮合。妈妈面对对这些问题从不回避。哎,要是在年轻几岁,没有这黄褐斑,没有老掉牙,我一定会把这医生搞到手的。只是这些她从不在我面前说起。从旁人嘴里听到这些话时,我一个人跑到角落里抹眼泪。身上美艳的衣服穿着,我觉得心里特别的难受。

时常带有苦痛的回忆,也就时常有快乐的奔忙。

和龙哥在一起,我们白天一块学习,打羽毛球,乒乓球,晚上一起压马路,去小树林,共进烛光晚餐。甭提有多么的痛快。

关于萧静姬的事情,我无意地提起过,龙哥不爱说,说也说不痛快,不完整,不清楚。我也不再过问,省得龙哥心烦难受。也以免他再多想萧静姬,把我这个大美女忘在了一边。他很快走出了悲伤,回到了现实。

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他牵着我的手,我们一起漫游。他问我,小玉,谈过男朋友没?

我郑重地告诉他,没有,一次也没有。只是对几个男生有过好感。

没有?真没有?龙哥狐疑地看着我,故作不信。

我点他头一下,这个真没有,你怎么不信任人家呀!

就不信就不信。他边跑边说,我开始追他。他跑的很快,时常回过头来逗我开心。追不上,追不上。啊哈哈。小笨蛋,小笨蛋。他跑上了一处草坡,一不小心摔倒了。浪漫地滚了下来。我趁机跑上前去,抓住他的手说,让本小姐追上了吧!说,想要什么惩罚,尽管开口。他豪爽地说,被俘之奴,有何话说。随你处置,悉听尊便。握不住地挠他,他最怕痒痒了。挠久了,他便服输,有时没办法了,就站我便宜。在这段春草盛开的地方,花儿真美。我把我的初吻真心地献给了他。说具体点,是他索取的。他的接吻时间他长了,不带喘气地。我想挪开嘴说句话,他还意犹未尽地说,知道知道,别再关键时刻打扰我们的情趣。我们时常过后,大喘吁吁地坐在草地上,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之后,我就伏在龙哥的怀抱了,躺在草地上看星星。只是看星星奥。

望着满天繁星,我体验了浪漫的爱情。甜美而又滋味。龙哥的坏笑随意地回答,时常逗我笑。我知道,他说的不是真心话,他真正想的我知道。他是一位对爱情投入的男人。和他在一起,我知道做女人是幸福的。我不祈求他能够把萧静姬给彻彻底底地忘记,再说,这样是不可能的。哪个男人没有经历过恋爱这一条路?只有女人会死死地钟情一个男人,不轻易把自己奉献出去。一旦交出去了,那就是死心塌地地,九牛二虎都拉不回来。希望萧静姬过的好好的,不要再回来了。我知道,龙哥对萧静姬动过情,我深信能懂得爱和给予爱的人是值得信任和依托的。

大学能有这样的一次感动天地的爱情,我已经此生无悔了。龙哥答应我并发誓:以我双宿双栖,比翼双飞。如有反悔……后面的话我没有让他讲完。他时常怪我:女人怎么这么唠叨,总要人发誓呀!什么的!难道非要我掏出心来给你看看不成?我的罗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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