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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我不知道风,是在哪一个方向吹(4)

晋美望着张扬消瘦忧郁的脸,轻轻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张扬给严文斌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严文斌自己回到了拉萨,要他来接。没有多久,严文斌就开着桑塔纳2000型来到了拉萨饭店。张扬紧紧拥抱了一下晋美,和严文斌走出了晋美的办公室。

张扬坐进了车子,对严文斌说:“去柳青那里!”

柳青在家,张扬把自己的行程和所做的事情告诉了柳青。柳青眼睛含着泪,紧紧握着张扬的手说:“张扬,我妹妹会感谢你的!我也感谢你!”

“大哥!柳红是我的女人。我做了应该做的。唉!天妒红颜啊!”张扬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张扬回到了拉鲁新村的家,将自己沉浸在黑暗中,回忆着和柳红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张扬的心已经不再疼痛,而是一种失落落的空虚、一种倦怠、一种深深的惆怅。那沁入了骨髓的孤独又在张扬的身上苏醒了。它一直都没有离开张扬,它早已把张扬的灵魂紧紧地攫住了。

随后几天,张扬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郁郁寡欢。他像冬眠刚刚醒来,褪了一层皮的蛇一样。他的魂已经遗落在阿里广袤的大地上了,遗落在了冈仁波钦,玛旁雍错。人虽然还活着,心却已经随着柳红去了。

斜眼出狱的时候,柳红已经走了半年了。斜眼找到了柳红的大哥柳青,从柳青那里知道了柳红的情况。柳青把一切都告诉了斜眼,包括在斜眼坐牢期间,柳红和张扬还回了一趟柳红在大山里的老家,张扬还给柳红上学的那个简陋的乡间小学捐献了一些桌椅板凳。柳红去世后,张扬抱着柳红的骨灰盒去了阿里的神山圣湖,完成了柳红的心愿。斜眼静静地听着柳青的讲述,最后说:“看来张扬对柳红是真好!”赵红霞在斜眼的手中放了一沓子钱,说:“红光,这里有一万块钱,是我和你姐夫的一点心意。你收好!”

斜眼接过钱,说了声:“谢谢姐姐和姐夫!”斜眼给柳青和赵红霞鞠了一躬,转身走了。柳青和赵红霞注视着斜眼的背影,摇了摇头。

张扬继续周旋在官员和包工头之间,却是越来越颓败。在路上的那个阳光、单纯、健壮的大男孩的影子,早已破碎在拉萨的红尘中。张扬挺着一个啤酒肚,每天出入各种夜总会醉生梦死。张扬在酒精的麻醉中,抵挡着失去柳红的痛苦。张扬的意志力忽然之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曾经年少爱追梦一心只想往前飞

行遍千山和万水一路走来不能回

蓦然回首情已远身不由己在天边

才明白爱恨情仇最伤最痛是后悔

如果你不曾心碎你不会懂得我伤悲

当我眼中有泪别问我是为谁

就让我忘了这一切

啊给我一杯忘情水,换我一夜不流泪……

张扬在西郊“蓝月亮”夜总会的一间包房里独自唱着《忘情水》,心境凄凉。柳红走后,张扬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酩酊大醉了。张扬蜷在沙发上,茶几上摆放着20几听罐装的蓝带啤酒。老话说,忘记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投入到另一个女人的怀抱。张扬今天就准备投入到另一个女人的怀抱了,而不管爱不爱她。张扬的心太痛苦了。张扬需要麻醉自己依旧清醒的记忆。张扬喝着一罐一罐的蓝带,排遣着无尽的孤独和忧伤。

一个穿着单薄的年轻女人走进了包房,小乖小乖的样子惹人喜爱。

何翠芳!是唐装老板的那个何翠芳!张扬虽然喝得昏昏沉沉的,却依旧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几年前张扬刚来拉萨时跟在唐装老板身边的那个叫何翠芳的女人。世界真是小啊!张扬心里感叹着。何翠芳似乎没有认出眼前这个有点发福的男人就是当年一身破烂牛仔衣的张扬。何翠芳大大方方地坐在张扬身边,为张扬斟满了一杯酒,端到了张扬的嘴边,嗲声说道:“大哥,小妹儿敬你一杯。”满身扑鼻而来的香气刺激着张扬已经痛苦脆弱得一碰就碎的神经。

张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抓起何翠芳的手,仔细地打量起这个曾经让年轻的张扬春情激荡的女人。何翠芳依旧是小乖小乖的样子,依旧是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胸脯上两只胀鼓鼓的奶子依旧要喷薄跃出。她比几年前更加有风韵了。岁月并没有褪去她的风华,因为阅尽春色,更有了一种淡定和从容。

真是天生的尤物啊!张扬感叹着,把何翠芳揽进了怀里。张扬的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何翠芳光滑如玉的后背。何翠芳完全配合着张扬的动作,嘴里叫着大哥娇媚百态。张扬本能的欲望在激荡,柳红的影子渐渐退去,心中的凄苦淡了许多。

何翠芳调好了话筒的音量,张扬左手搂抱着何翠芳柔软的腰肢,右手举着话筒唱:“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张扬又唱:“谢谢你给我的爱,今生今世我不忘怀;谢谢你给我的温柔,伴我度过那个年代 。”

何翠芳唱:“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不知道何翠芳是否还记得唐装老板身上的味道?张扬望着深情献唱并陶醉在自己情绪里的何翠芳,忽然想起了唐装老板。是啊!唐装老板在哪里呢?还在拉萨吗?张扬心里怀想了一下已经有些遥远的老熟人。

张扬问何翠芳:“还记得你的唐装老板吗?”

“什么唐装老板?”何翠芳没有听懂。

张扬猛然意识到“唐装老板”只是自己的叫法,他的真实姓名张扬并不知道。

“93年10月份,区体育场旁边的那个小旅店,你跟着的那个男人,想起来了吗?”张扬提醒着何翠芳。

“咦!你是哪个?你啷个晓得龚风的?”何翠芳有些奇怪。

“你仔细看看我是谁?还认不认得一个老熟人?”张扬盯着何翠芳的眼睛说。

何翠芳瞪大了好看的丹凤眼,仔细盯着张扬看,心里在急速过着自己经历过的男人。何翠芳摇摇头,她看来是真的把张扬遗忘了。

“那个用胳膊走路的残疾人,还记得吗?”张扬提起了晓行。当年,何翠芳对晓行的行走方式印象特别深刻。

“啊!是你嗦!”何翠芳大吃一惊的样子,她终于想起了张扬。何翠芳捧起张扬的脸仔细端详着,

“龟儿子!愣是你嗦!胖了些。你看现在肚皮好大嘛!”何翠芳恢复了常态,秀美的手伸进张扬的衣服,在张扬微微凸起的肚子上捏了一把。

“哈哈,没有想到吧!我们还有这等缘分。”张扬抚摸着何翠芳乌黑顺滑的头发,感叹地说。

“是噻!所以你要好好珍惜呦,不能找其他女人啊!”何翠芳把头埋在张扬的胸前,娇羞地说。

“哈哈,你要乖些我就只爱你一个了。”张扬打着哈哈。

“还要啷个乖吗?人家都这么温柔了。”何翠芳噘起了小嘴。

“你跟那个唐装老板,噢,就是那个什么风来着?”张扬忘了何翠芳刚刚提起的名字。

“他叫龚风!你好坏呦!给别人起了个唐装老板的外号。他哪里是什么老板,就是达县山沟里的一个农民嘛!”何翠芳掐了一把张扬的屁股。

“啊,龚风,你跟那个龚风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温柔吗?”张扬轻轻拍着何翠芳的脸蛋。

“我挨都不想挨他,哪个像你嘛!想把人家怎样就怎样。”何翠芳无限温柔地说,同时抱紧了张扬。

“假打!还挨都不想挨,你怕是骨头都酥了吧!跟那个龚风叫得好风骚啊!”张扬也说了一句四川方言,挖苦着何翠芳。张扬回忆着几年前的那一天,并不感到苦涩却是一种淡淡的惆怅。感情最真挚炽烈的时候却没有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张扬心底泛起阵阵的忧伤。

“你知道吗?那个晚上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张扬动情地说,又仔细回想了几年前小旅店中的情景,想象着是真的一样,后来就认为它就是真的了。

“锤子!你骗老子!”何翠芳不信。

“锤子?什么是锤子啊?”张扬脸上坏笑着,吻了吻何翠芳已经潮红发烫的脸颊,心中却是一种倦怠和另一张学生时代的已经模糊不清的脸在晃动。

“你个哈儿!(四川方言:傻子!)”何翠芳一把抱住张扬,红润乖巧的舌头就伸进了张扬的嘴里。张扬心底哀叹了一声,那张美丽的脸破碎了,像盛在精美瓷器中的一汪柔情碧水,因为深爱却又不小心碰落在地上,再也收不回来了。我们都是太年轻了,年轻得不懂得珍惜和谦让。张扬心底轻轻地叹着,更紧地抱住了何翠芳,张扬和何翠芳拥吻在一起。

凌晨的夜晚,几乎空无一人的金珠路上,张扬把车停在了当年唐装老板的小旅店前。当年的小旅店已经拆除,变成了一家单位的办公楼。整整齐齐的四层高的石头房子在夜色中沉默着。今晚的月光很明亮,在张扬的心中显得很浪漫。

“还记得这个地方吗?”张扬问身边的何翠芳。

何翠芳望了望车窗外的石头房子,点点头,没有说话,把头埋在了张扬的胸前。“张扬,有些事情如果当时抓不住,事后是无法挽回的。就像泼在地上的水,永远也收不回来了。所以不要去感伤过去,也不要去幻想未来,就让我们把握现在吧。”何翠芳在张扬的怀里轻轻说着,然后抬起头,把湿滑温润的舌头伸进张扬的口腔里搅动着。张扬抱紧何翠芳,吮吸着女人的柔情万种,脑海中一股麻酥酥的兴奋感让张扬迷醉。桑塔纳随着张扬和何翠芳的节奏晃动着。

完事后,张扬吻了一下怀里似乎睡着了的何翠芳,说:“翠芳,在这里,你想起了什么?唐装老板吗?”

何翠芳睁开了眼睛,说:“不,我不会想那个农民的,我在想你为什么要带我来这个地方?你想要弥补什么吗?张扬,你是不是觉得别人亏欠你很多?比如说,我?”

“亏欠我?不不,没有谁亏欠我。”张扬赶紧说。张扬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亏欠谁许多。走过的路上,张扬没有什么愧疚之心。张扬有的只是沧桑阅尽的疲倦和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

“一个贫穷的青年在这里第一次听到了一个美丽女人和一个男人交媾时欢乐的叫声。叫声唤醒了青年沉睡了许多年的生命本能。青年躺在简陋的床铺上独自发泄着本能的欲望泪流满面。一个多么凄凉的青春故事啊!就在这里发生了。”张扬深沉地说。何翠芳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张扬凄然一笑,又说:“这个世界上,多少的有情人终究是擦肩而过,多少的同林鸟却都在同床异梦啊!”

“张扬,你太悲观了。是不是有人让你伤心了?是一个女人?比如说,一个……一个像我一样的女人。”何翠芳忽然说。

张扬没有回答何翠芳,只是想:“是呀,为什么鬼使神差地在这里呢?是否有一种生命本质的东西依旧躲藏在心灵的某个角落里时刻大睁着眼睛,它时刻都在渴望着,渴望着最初的纯真。”

“张扬,你在这里找到了什么?”何翠芳盯着张扬的眼睛,又问。

“找到了一个梦。一个顽强地驻扎在灵魂深处不肯消失的梦!”张扬一边说,一边轻轻叹了口气。张扬打开了车载音响。录音带空转了一下,很快传来了一阵沙哑的声音,是卡朋特的《昨日重现》。

年少时我喜欢听着收音机

等候我喜欢的歌曲轻轻响起

我独自为它伴唱

让我感到欢喜

这样的幸福时光早已远去

我多想知道他们到了哪里?

像失散朋友再次回来

所有的歌曲

我还是那样喜欢

……

回头看看走过的这些时光

幸福记忆让今天的我很感伤

有太多已经改变

那首我曾为他唱的爱情歌曲

每句歌词还印在我脑海里

那些旧的记忆依旧那么美妙

为我带走

这么多年的忧伤

……

他们唱得还是如此动听

所有美妙回忆

清晰向我袭击 一些确实让我哭泣

就像以前那样

这是昨日重现啊

……

这是昨日重现啊!张扬轻轻叹了口气,抱紧了何翠芳,在卡朋特沙哑的时光逝去的淡淡忧伤中,桑塔纳再一次有节奏地晃动起来。张扬知道,这激情是为了那逝去的美丽和纯真无邪的青梅竹马。

张扬掏出一支“娇子”烟,点着火默默吸着。何翠芳盯着那一排石头房子,若有所思。叮铃铃,一串电话铃声响起来。这么晚了,谁会打电话过来?张扬从思绪中转过来,掏出皮包里的手机。张扬翻开手机的盖子,看了一眼号码,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你好!我是张扬!”

对方沉默着。“你好!我是张扬,请说话。”“喂!喂!”

“张扬,你也好!我是郭丽娜!”电话里传来郭丽娜的声音。

张扬看了一眼身边的何翠芳,咳嗽了一声,说:“有什么事情吗?”

“张扬,我想你了。我很孤独!”郭丽娜的声音像是刚刚哭过,有一点沙哑。

“噢!噢!”张扬尴尬地噢了两声,不知道说什么好。何翠芳不再注视着车外,把头埋在了张扬的胸前,开始解开张扬的裤带,一只绵软的小手就伸了进去……

张扬闷哼了一下,对着电话说:“这样吧,现在太晚了,我明天给你打电话。好吗?”张扬不由分说,挂断了电话。张扬把手机的盖子合上,放进了皮包里。何翠芳的小手在轻轻动着。张扬一阵冲动,再一次抱紧了何翠芳。

张扬送何翠芳去团结新村。何翠芳在团结新村独自租了一个大套间。团结新村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很糟糕的路面,路灯也没有,黑乎乎的,一些流浪狗在晃来晃去。张扬把车停在楼下,看了看表,凌晨1点多了。何翠芳躺在张扬的怀里不想起来了。

“张扬,我要你抱我上去!”何翠芳胳膊环抱着张扬的脖子,轻轻说。

张扬咽了口唾沫,没有说话。张扬把头从何翠芳的胳膊下轻轻抽出来,打开了驾驶室的车门。张扬走到另一侧的车门边,把门打开。何翠芳走出了驾驶室,一下子就跳到了张扬的身上,两条大腿蛇一样缠住了张扬的腰。

“张扬,抱我上去!”何翠芳娇滴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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