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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爱情(8)

“不要钱!拉你走!”蛮牛又吼着。客人听说不要钱,就要坐上蛮牛的三轮车。张扬不出声了,既然蛮牛不要钱,就让给蛮牛好了。蛮牛见张扬笑眯眯地望着自己,眼神嘲讽,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蛮牛后悔了。不要钱!鬼才拉呢!蛮牛把身子一横,挡住了客人迈出的腿。客人一愣,说:“哎!说话要算话啊!”这个客人也是个棒槌,他还当真了。蛮牛不说话,也不让开身子,只是瞪着张扬。张扬也瞪着他。两个人针尖对麦芒。

“哎!你们两个到底哪个走?到底要多少钱嘛?”客人不耐烦了。

张扬忽然笑了一下,说:“我拉你走!不要钱!”

“真的不要钱啊!我可坐了!不要耍我啊!”客人坐上了张扬的三轮车。张扬对蛮牛哼了一声,推起车子就走。蛮牛喘着粗气,眼睛要喷出火来。这时,“百乐门”歌舞厅里又走出了两个人,是斜眼和他的一个老乡。斜眼也准备去西郊的另外一家歌舞厅耍。斜眼最近变得越来越颓废,每天晚上都在“百乐门”喝得酩酊大醉。他现在不喝啤酒,而是喝白酒了。白酒是“江津”,斜眼自己带的。斜眼只在“百乐门”要一盘子五香花生,喝着自己带来的白酒。斜眼越是这样作践自己,柳红越是对他冷漠。斜眼心灰意冷,破罐子破摔了。

斜眼又有些醉了。虽然醉了,却一眼就看见了推着三轮车正要离开的张扬。斜眼的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斜眼一下子就清醒了。满腔的怒火使斜眼胆气上涌。酒壮怂人胆。斜眼摇摇晃晃地走向张扬。张扬却跨上了三轮车,飞快地蹬走了。

斜眼一愣,看到蛮牛的三轮车在旁边,立即跳了上来,斜眼的老乡也坐了上来。

“快!追上前面的三轮!龟儿子!老子今天非教训你不可!”斜眼喷着酒气,胆气十足地说。斜眼的老乡也多次听斜眼说起过张扬,对张扬也是充满了仇恨。

蛮牛一听斜眼要教训张扬,心中大喜,觉得真是天助我也!立即蹬起三轮车,飞快地追赶张扬。张扬蹬着车子,遇到了老吴头。老吴头蹬着车子慢悠悠地往东走。

“张扬,你好!”老吴头对张扬打招呼。

“老吴!你也好!”张扬也打着招呼。老吴头的三轮车刚和张扬的三轮车错开,就遇到了后面风风火火的蛮牛。斜眼大喊着:“打死他个龟儿子张扬!快点!”

老吴头听到张扬的名字,心里一惊,尤其是听到要打死张扬,老吴头赶紧停下了车子,把车子掉过头来,喘着粗气追赶蛮牛的车子。“百乐门”小歌舞厅到“太阳岛”,不足2公里的偏僻黑暗的金珠路上,张扬在前面,后面跟着蛮牛,蛮牛后面跟着老吴头。蛮牛终于追上了张扬。蛮牛三轮车的前车轮撞在了张扬三轮车后面的小车斗上,呯的一声,张扬的三轮车往前一冲,客人也往前一冲,脑袋碰到了张扬的后背。

“打他龟儿子的!”斜眼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咆哮着跳下了车。斜眼的老乡也跳了下来。蛮牛停下车子,加入了斜眼的行列。斜眼的酒在满腔的怒火下竟然醒了。斜眼压抑着满腔的仇恨。上次斜眼出了血本教训张扬,张扬似乎什么事情都没有,柳红对张扬反而愈来愈依赖了。柳红和张扬卿卿我我的样子让斜眼妒火燃烧。斜眼在心里已经不知道把张扬灭了几次。

张扬借着后面冲撞的力量又快速使劲往前蹬了几步车子,拉开一些和后面人的距离。张扬拉住手闸的同时跳下了车子,“快点下去!”张扬凶巴巴地对懵头懵脑的客人吼了一下。客人赶紧跳下了车子。张扬快速掀开后座,从里面抽出一根近60公分长的四分管子。张扬把钢管提在手里,胆气徒增。上次张扬挨了胖子一啤酒瓶以后,就在拉萨大桥东面回族人经营的废旧金属收购站买了一根钢管作为防身的武器,平时就放在座位底下。钢管作为武器非常顺手,既能给对方重创,身上又不会留下伤口。三个人看见了张扬手里黑黝黝的钢管,猛地停住了脚步,站在距离张扬几米远的地方,恶狠狠注视着张扬。客人觉得势头不对,赶紧自己一个人步行快速走了。客人还有事情,不想掺和在两个车夫的是非中间。

又是三个人。张扬这次提高了警惕性,再也不给人偷袭的机会。黑暗中的老吴头看到这种情况,吓坏了,赶紧又调转车头,拼着老命使劲蹬着三轮车。老吴头要去找黄金宝。

张扬侧身站立着,注视着斜眼几个人。张扬心中并不惧怕,因为张扬心如死灰,一无所有。近半年来,张扬成为一个三轮车夫以后,已经积累了满腔的委屈和羞辱,这种委屈和羞辱让张扬愤怒。张扬满腹的委屈和羞辱也要发泄。张扬想起少年时,与伙伴街头喋血,草绿色的书包里总是装一片砖头,不是把别人打得头破血流,就是被别人打得头破血流。

真是激情燃烧的岁月啊!一群懵懂少年,厌恶课堂上老师枯燥的说教,在体内渐渐觉醒的本能面前惊慌失措,大睁着眼睛一片茫然。沸腾的热血每时每刻都在激荡。此时,我们愚蠢的家长和愚蠢的学校在如此强悍的青春期面前束手无策,他们只会联起手来拼命打压,他们从来都没有把这些小娃娃当成和自己一样平等的人,而只是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奴隶,自己可以随心所欲揉搓的面团。一厢情愿地按照自己的想法使他们成长,把自己的悲剧在下一代人身上重演。他们自己都没有搞明白自己的一生是怎么回事儿?哪里还有能力去指点别人的人生?

在张扬成长的24年里,除了压抑还是压抑。张扬的精神似乎没有一天是舒畅的。一个人要经过怎样的挣扎,才能安然度过危机重重的青春期呢?一个人的心灵要经过怎样炼狱般的磨砺,才能变得坚强一些呢?如果没有遇到柳红,这颗心还要孤独多久呢?

张扬紧紧握住手里的四分钢管,冷冷注视着蛮牛和斜眼,一股杀气在心中腾腾而起。既然不能进入天堂,那就让我进入地狱吧!地狱里展现的才是赤裸裸的人性。而天堂,不过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的遮羞布。

斜眼三个人向张扬渐渐逼近,但是没有人敢先动手。他们犹豫着,似乎为张扬身上的一股狠劲发怯。张扬也不先动手,心中越来越蔑视斜眼和蛮牛几个人。斜眼和蛮牛还有斜眼的老乡,应该在蛮牛的车子撞到张扬的三轮车后的瞬间,就应该跳下车全力扑向张扬,把张扬打倒在地。而不是等张扬从容抽出了四分钢管,侧立着站好了身子。张扬注视着斜眼等人,想起了《曹刿论战》中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张扬眼神带着嘲讽,张扬已经计划好了,先倾尽全力对付蛮牛,争取先把蛮牛打倒。擒贼先擒王,只要全力把蛮牛打倒,剩下的斜眼和他的那个老乡就不在话下了。张扬紧紧盯着蛮牛的眼睛,注视着他的细微变化。一寸长一寸强,张扬手中有近60公分长的钢管,勇气徒增。

蛮牛看着张扬手中的钢管,心中责怪自己两手空空。蛮牛四下张望着,想找一个类似砖头石块一样的武器。可四下里空荡荡的,竟然什么都没有。斜眼和他的老乡也看见了张扬手里的钢管,斜眼也在掂量着。

四个人对峙着,谁也不先动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你们在做啥子?”一声大喝,一辆三轮车风驰电掣般来到了这里。一个壮实的身子出现了。关键时刻,黄金宝来了。黄金宝蹬着老吴头的三轮车,老吴头坐在车里直喘气。

黄金宝和老吴头先后下了车,站在了张扬的身边。张扬的身边也是三个人。斜眼三个人面面相觑,犹豫着是动手还是罢手。

“大家都是下苦人,有什么事情不能商量非要动拳头嘛?”黄金宝开口了。

“蛮牛,大家都是老乡,有个磕磕撞撞难免的,没有必要动拳头嘛!”黄金宝也认识蛮牛。黄金宝又仔细看了看斜眼,心中微微一惊,怎么会是他?面子上却并不表现出来。

“张扬,你娃儿也是,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对自己的兄弟伙还提着个铁棒棒。好歪呦!”黄金宝也在责怪着张扬。张扬没有说话,紧绷的神经松开了。

张扬的心里松了口气,知道这一仗是打不起来了。蛮牛几个人也松了口气。黄金宝一说话,大家都松了口气。似乎对峙了这么久,就为了等待黄金宝的到来,彼此都有个台阶下。

蛮牛狠狠瞪了张扬一眼,走到自己的三轮车旁。斜眼和他的老乡互相望了一眼,叹了口气走到蛮牛的三轮车旁坐了上去。

“去西郊!”斜眼吼了一声。蛮牛依旧没有说话,拉着斜眼和他的老乡往西走了。纪念碑丁字路口向右拐也可以到西郊。蛮牛不愿意和张扬还有老吴头一个方向走。张扬望着蛮牛的三轮车消失在夜色中,心中竟然波澜不惊。张扬没有了在文化宫广场和斜眼发生冲突时的自责心理。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这是动物界的法则,此时,也适应人类的世界。张扬不想被淘汰掉,张扬要生存下去。张扬的心变硬了。

张扬蹬着三轮车往东走,黄金宝坐在张扬的车上,老吴头蹬着他的那辆车跟在后面。黄金宝坐在张扬的身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在丁字路口,黄金宝下了车,他要回去了。

“张扬,你自己多注意些,不要惹事。和气生财嘛!”黄金宝说完,向左走上了区政府大门前的那条路。

“黄大哥!你慢走!”张扬喊了一声,继续向前面的“百乐门”歌舞厅蹬去。张扬辛苦跑了一个来回,一分钱没有挣到,还差一点和蛮牛、斜眼他们打起来。张扬心纠结着,来到了“百乐门”。张扬停下三轮车,掏出一支“翡翠”烟吸着。不一会儿,老吴头的车也到了。老吴头没有力气,蹬起车来很慢。张扬掏出一支烟递给了气喘吁吁的老吴头:“老吴!谢谢你啊!要不是你,今天还不知道是个怎样的结果呢?”

老吴头接过烟,张扬给他点上。老吴头深深吸了一口,充分让这股烟在肺里转了一圈,才徐徐地吐出来。

“张扬,你的脾气太爆了,会吃亏的。”老吴头老气横秋地说。

“是啊!是太爱激动了!”张扬嘴上附和着老吴头,心里却不以为然。

张扬望着老吴头没精打采的样子,说:“老吴!蹬不动就别干这个了,改行干其他的吧!”

“唉!张扬,没得法啊!”老吴头长叹了一口气。

张扬和老吴头吸着烟,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着。这时,“百乐门”的大门开了,柳红走了出来。

“张扬,你回来了!没的啥子事情吧?”柳红关心地问。老吴头见张扬要和柳红说话,就知趣地推着三轮车走到一边去了。

“张扬,刚才我右眼皮跳得好凶啊!左跳财,右跳崖!张扬,你真的没有事情吧!”柳红靠近了张扬,仔细打量着张扬。

“柳红,我能有什么事情?这不是好好的嘛!”张扬说。

“我看到那个人也出去了,就感到有些不对劲。可是正好有客人要点歌,又走不开。等我出了门,你和那个人都见不到了。”柳红一口一个那个人,就是不说斜眼的名字。

张扬心里清楚,同时也深深地有些后怕。要不是老吴头把黄金宝找来,黄金宝在关键的时候出现,黄金宝恰恰还有些面子,今天晚上会怎样呢?张扬啊!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你现在可是有柳红了,你也要为柳红想一想了。

张扬,你的脾气太爆了,会吃亏的!张扬想起了老吴头的话。张扬向老吴头望去。老吴头正吸着那支烟,满脸谦卑地对张扬笑着。

“张扬,你个人注意点!我先去忙了!”柳红说完,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一下张扬的嘴唇,走进了“百乐门”。

张扬舔了舔嘴唇,嘴唇上还留有柳红的芳香。

“张扬啊!柳红是多么好的女孩儿啊!你可不能让她担心啊!可不能让她成为寡妇啊!”张扬头脑里闪过了一种极端的念头,心里战栗了一下。这种念头在张扬进藏的路上经常闪现。张扬身子哆嗦了一下,回过神来。

“三轮!”有客人在招呼。张扬示意老吴头去拉这个客人,老吴头迟疑着。又有一个客人坐上了张扬的三轮车。老吴头心放下来,也拉起了那个客人。张扬蹬着三轮车去团结新村,老吴头去西郊。张扬一边蹬车,一边回味着今天晚上的细节。要在拉萨立足,靠的不是强壮的身体,而是强壮的大脑。弱小的张扬要学会妥协,要懂得忍辱负重。自己的生命是用来完成更宏大的一种事业的,而不是在这种鸡毛蒜皮、斤斤计较的琐事中度过碌碌无为的一生。

“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张扬蹬着三轮车,体会着这句著名的话。张扬像一个沦落在江湖的武林高手,每天都在总结着、思索着、忍耐着,等待着一个机会或者说是命运的眷顾。退一步海阔天空啊!以后还是尽量避免和蛮牛这样的人发生冲突。张扬想着,把客人送到了团结新村。

凌晨两点多钟,在嘎玛贡桑村的小房子里,柳红躺在张扬的怀抱里,想到在歌舞厅时那一阵没有来头的心慌和右眼皮直跳。柳红抱紧了张扬,把头埋在张扬的胸前,说:“张扬,你不会离开我吧?我好怕啊!”张扬愣了愣,把柳红抱紧,说:“宝贝儿,我怎么会离开你呢?我刚刚在人海中找到你!我对你爱还爱不够呢!”张扬吻了吻柳红芬芳的头发。

“张扬,我们结婚好不好?”柳红的小指头轻轻动着张扬的乳头。

“我们不是已经结婚了嘛!”张扬的手轻轻抚摸柳红光滑的脸。

“讨厌!”柳红的小手使劲掐了一下张扬的乳头。

“张扬,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柳红又说。

“你就是个孩子,再要一个,就两个孩子了!我一个三轮车夫可怎么养活啊!”张扬忽然叹气,又嘿嘿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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