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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生存(6)

“张扬,没的事,哥子柯的平!(四川方言:摆平的意思!)”浪舟自信满满。

“浪舟,摆残棋生意怎样?挣到钱了吗?”张扬转了个话题,操心起了浪舟的生意。

“唉!就是个饭钱,辛苦不说,没得一点意思。”浪舟叹了口气。

“也不是天天都能赢,前两天一个长了一双斜眼的龟儿子就赢了老子20元钱。”浪舟情绪有点低落。

“现在手头要是有几百块钱就好了,有一个生意倒是可以做一做。”浪舟盯着张扬,忽然说。

张扬一愣,下意识地按了按口袋,口袋里装着300多块钱。这是张扬的母亲和朋友对张扬的资助。本来有500多块钱,和杜兵、杜伟兄弟在一起的几天花了一些,还有房租水费80元,买了些简单的生活必用品后,就剩下了300块钱左右。

“我倒是还有300块钱,不知道能够做什么?”张扬犹犹豫豫地说,对浪舟的那个生意心里没底。

“刚刚够用,张扬,我来说给你听做啥子生意?”浪舟一扫刚才的低落情绪,变得亢奋起来。

“我观察了很久,星期天文化宫广场上的人流量很大,大家没有地方去,大部分就在广场瞎逛,广场上小商贩虽然多,却几乎没有一家摆烟摊子的。”浪舟兴致勃勃地说。

“星期天广场上卖烟的人不是挺多吗?推着个小车子,上面摆放着各种牌子的香烟。”听说是要卖烟,张扬有点泄气。这算个什么生意啊!不就是个小烟贩子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浪舟白了张扬一眼。

“我们不卖烟,我们是把烟摆在地上,用烟做道具,吸引游客们来套烟耍,我们卖的是这个。”浪舟把两只手的大拇指、食指对在一起比划了一个圆圈。

“原来是套圈啊!”张扬明白了浪舟的生意,并觉得浪舟的主意不错。当年拉萨的娱乐活动真是太缺了,每逢节假日文化宫广场上摆套圈游戏的摊子还真不多。

“我看这个生意能做。”张扬的兴趣也提了起来。

“现在一条软包红塔山冲赛康市场的批发价钱是110元,红梅一条是60元,咱们买一条红塔山两条红梅是230元,还剩下100元左右做流动资金。”浪舟仔细地算着账。

张扬掏出了口袋里的钱,仔细数了数,还有310元整。张扬有点迷惑,310元减去230元只剩下80元,怎么会是100元的流动资金呢?

浪舟望着张扬有点困惑的眼睛,脸红了一下,从破旧的风衣口袋里掏出了两张皱巴巴的大团结。

“这里还有20元。”浪舟咳嗽了一下,似乎感到很不好意思。

张扬苦笑了一下,心里说:“浪舟啊!浪舟!你这一段日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钱的问题解决了,浪舟开始变得谈笑风生,仿佛那个“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周公瑾。

“上哪里去找圈套呢?”张扬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

浪舟一笑,说:“张扬,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明天是星期六,你去冲赛康市场把烟买回来就行了。我就在这屋子里头,给咱准备圈套。”

浪舟和张扬又仔细想了想还有什么要做的事情,觉得一切都妥当了,就开始海阔天空地吹牛。还提到了晓行,不知道这小子现在飘落在了什么地方,感叹了许久。

夜色浓了,村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外面很少有行人走动的声音,人们似乎已经进入了梦乡。

浪舟推开门,一股冷气灌了进来,头顶上昏黄的灯泡摇了摇。张扬和浪舟的影子在墙壁上抖了抖,好像也很冷。拉萨的夜晚已经凉意颇浓了。浪舟紧了紧风衣,对张扬说:“张扬,你等哈儿,我出去办个事。”说完,带上门,走进了夜色中。

张扬坐在木板床上想着心事,一会儿,就听到村子里传来一阵狗叫声。先是一条狗在叫,接着就是几条呼应,此起彼伏了好一阵子。似乎还有藏人的咒骂声,吵闹得张扬心里一阵发慌。过了一阵子,门口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随后,门打开,浪舟的身子闪了进来。一进门,浪舟就把手里的几根长竹竿丢在地上,跺了跺脚,转身把门关死。

“龟儿子,狗叫得好凶呦!把人都吵醒了。”

张扬望了望地下五六根细长的竹竿,其中一头上都带着泥土。张扬知道浪舟刚才出去,不知道是从谁家的篱笆墙上拔了这几根竹竿。

浪舟坐在了木板床上,木板床晃动了几下,很不情愿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在有些寂静的小屋子里听上去很怪异,有一股子搞阴谋诡计的味道。

浪舟长吁了一口气,说:“这下子什么都齐备了。张扬,明天早上去向房东借一把菜刀,哥子要用。”说完,长长地打了个哈欠,看来浪舟是疲倦了。

夜深了,屋子里更冷了。张扬和浪舟挤在木板床上,衣服都没有脱,合盖着一床薄薄的军用被子。浪舟睡在外面,大咧咧躺着,把张扬挤在墙角。浪舟鼾声如雷,声音此起彼伏,像在演奏一支单调难听的曲子。他是真累坏了。张扬闻着自己和浪舟的脚臭味,翻来倒去地睡不着。最后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张扬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一个清澈得什么都没有的大水塘里,居然神奇地钓上了一尾金灿灿的金鱼。金鱼欢蹦乱跳着,使劲想挣脱鱼钩。张扬用手抓住了光滑滑的鱼身。张扬生怕它跑了,使劲用手攥着。这时,浪舟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大吼一声:“张扬,你在做啥子?把鱼给我!”要抢张扬的鱼,张扬的手攥得更紧了。浪舟哎呀一声,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到了大水池子里……他吼着:“张扬,张扬!做啥子吗?张扬!”

“张扬,你在做啥子?”浪舟果真在身边吼着,张扬睁开了眼睛,透过屋中的没有窗帘的小窗子,看到外面的天光已经大亮了。

“张扬,松手!”浪舟又大吼一声。张扬一激灵,才发现自己的左手正使劲攥着浪舟的大腿根处的裤子,紧紧抓着他的一片肉。浪舟的两腿中间支棱着小帐篷,原来正在晨勃呢!身上盖着的军用被子早掉在了地上。

张扬脸一红,赶紧松开了手。浪舟长长地喘着气,一下一下做着深呼吸。过了好一阵子,两条大腿中间支起的小帐篷才渐渐塌平了。

“龟儿子!张扬,你想做啥子嘛?想‘吃肉’也不看看对象。”浪舟取笑着张扬,脸色潮红。

“去你大爷的吧,吃谁的肉也不会轮到你这身臭肉啊!”张扬的左手在浪舟的大腿上使劲拍了一下。

张扬和浪舟站在屋子里,嘻嘻哈哈地说着一些昏话。房门大开着,清冷的空气一扫屋内的污浊。

“浪舟,知道昨天晚上我做了个什么梦吗?我梦见抓住了一条大鱼,金光闪闪的。”张扬对浪舟说着昨晚做的梦。

“真的这么巧吗?我昨晚梦见掉进了一个大水池子里。龟儿子!看来不久咱们真的就有‘鱼’粮了。”浪舟很兴奋地说着,不知道是真是假。

张扬和浪舟走出屋门,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到神清气爽。年轻就是好啊!不管多累,睡一觉,第二天又变得生龙活虎了。张扬很为自己的强健高兴。

村子里的一些商铺已经卸下门板,开始准备做生意了。三三两两的老年男女藏人摇着转经筒,嘴里念着六字真言,陆陆续续走出了村子。张扬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8点半左右,房东达瓦应该起来了。达瓦应该是做大生意的,每天很早,大院子里的车辆就进进出出的,很是热闹嘈杂。张扬走进大铁门,朝一幢两层藏式石头房子走去。达瓦就住在第二层。达瓦早就起来了,正在喝酥油茶。达瓦取出一只木碗,提起一个大暖水瓶倒了一碗酥油茶,热情地邀请张扬也喝一碗。张扬说了一句扎西德勒,端起木碗,一饮而尽。张扬砸吧了一下嘴唇,心里说:“真香啊!”达瓦见张扬可以喝得惯酥油茶似乎还很豪爽,非常地高兴,与张扬的距离一下子就近了。张扬说明了来意,达瓦点点头,叫来了一个藏族小女孩儿,是个保姆,身上围着一块小围裙。达瓦对小保姆说了几句藏语,小保姆就领着张扬下楼去取菜刀。

张扬把一把带着酥油味道的切菜刀交到浪舟手里时,浪舟正坐在地上拿着一根竹竿在打量。浪舟把刀提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又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皱了皱眉头。

“张扬,你快去冲赛康给咱们批发烟去,这里就交给我了。哦,门钥匙留在这里。”浪舟对站在身边正好奇地看着他的张扬说。

张扬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给了浪舟。

“你小子小心点,不要把房东的菜刀弄坏了,中午还要还人家呢!”张扬叮嘱着浪舟。

“我晓得,其实就用几下把竹竿剥开就行了,大部分时间要用这个。”浪舟从他身上穿的破旧的黑色风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5寸左右的小藏刀。刀刃闪着光,看起来很锋利。

张扬心微微动了一下,想:“浪舟身上还带着这么一件东西,看来他的落难生活并非如他讲述得那样轻松。”

张扬离开浪舟,朝八角街的冲赛康走。冲赛康应该是拉萨当时最大的批发市场,里面琳琅满目,什么都有。但大部分都是伪劣产品,这是张扬后来才知道的。在北京东路,张扬碰上了正推着长长的架子车,准备去团结新村做生意的杜兵和杜伟俩兄弟。

“老乡好啊!”张扬主动打着招呼,语气亲切。张扬已经忘了前几天的不愉快。

“啊,是张扬啊!你也好!”杜兵有些尴尬地打着招呼,杜伟对着张扬憨憨笑着,没有说话。

“杜伟,团结新村的生意好吗?”张扬意味深长地望着杜伟说。杜伟脸红了一下,笑得更憨了。张扬知道这个17岁青年的小秘密,

“张扬,找到住处了吗?”杜兵恢复了常态。

“找到了,就在嘎玛贡桑,有时间来玩。一进村口走不远,就看见右手边有个大铁门,旁边的小房子就是。”张扬对杜兵说。

“那就好,那就好,找到了住处就好。”杜兵高兴地说,仿佛松了一口气,神态轻松多了。总是苦着的脸似乎也舒展了一些,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好了,不耽误你们时间了,你们忙吧,我去冲赛康有事情。”张扬对杜兵杜伟俩兄弟打了声招呼,握了握手,就拐进了一条大巷子。里面不远就是冲赛康批发市场。

张扬走进了市场大门,一股浓烈的酥油味道扑鼻而来。首先遇到的就是买卖酥油的摊位。几个藏族女摊主的脸蒙得严严实实的,有的还戴着大口罩,看见张扬正站着发呆,都在招呼着:“格拉,酥油的买,新鲜的。”

张扬深深吸了一口气,逐渐适应了这过于浓烈的酥油味道。张扬朝几个招呼自己的藏族妇女摆摆手,开始寻找买卖香烟的摊位在哪个角落里。冲赛康市场里面其实并不大,张扬很快就找到了买卖香烟的地方。张扬问要一条软包红塔山、两条红梅烟总共需要多少钱?一个藏族烟贩张口就说需要230元,汉语流利。到底是生意人啊!汉语说得这么好。张扬感叹了一下,心想:“果然和浪舟计算的一样。”张扬准备还个价钱,看还能不能再便宜一点。烟贩始终不松口,最后有点不耐烦了,还讥讽张扬说:“别说你就3条烟,就是30条、100条也是这个价钱。整个冲赛康都是这个价钱,我保证你的质量。零售一包红塔山要13元,红梅7元,你多多地赚了。实话给你说了吧,我这么低的价钱批发给你,根本就赚不了钱。我赚的是厂家的返点。”

张扬还是第一次听说返点,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价钱实在是降不下来了,也就不再废话。张扬掏出230元递给了藏人,藏人也递给了张扬3条烟。张扬拿着烟转身就走,就听见身后的藏族烟贩子用流利的汉语说:“你可真是一张好嘴啊!”

张扬转过身子,朝他一笑,说了一句:“格拉汉语说的真棒!更是一张好嘴!”

张扬很快就回到了嘎玛贡桑,小房子的大门大开着,浪舟坐在屋子里忙得不亦乐乎。五六根竹竿已经被破成了很多细细的竹条子。房东的菜刀放在地下,旁边是一卷细细的线绳、一把小藏刀、还有一盒红塔山烟。红塔山烟上刚刚套着一个竹圈套。这盒烟是浪舟为了测量圈套的圆周,专门花15元钱买的硬盒的红塔山烟。此时,浪舟嘴里就叼着一支烟,烟雾袅袅中,眯缝着眼睛,拿着一个已经做好的圈套,正细细地打量。

“张扬,看看哥子的手艺如何?”浪舟吐出了一口烟,对进了屋子的张扬说。

张扬把3条烟放在床上,从地上拿起那包烟和套在烟盒上的竹圈,仔细看着。

张扬越看越惊奇,浪舟真是绝了。竹圈套刚好套住了红塔山烟盒的四个角,几乎严实无缝。

“这谁能套住啊!就留出了一点缝隙,除非他是绝顶的高手,否则,鬼都套不住啊!”张扬对浪舟刮目相看。

嘿嘿!浪舟老奸巨猾地笑着。

“这有点太明显了,太不地道了吧!”张扬心软,觉得竹圈套做得太小了点儿。

“那就稍稍再大一点,要的!放长线钓大鱼嘛!”浪舟同意了张扬的建议,把竹圈套改得大了一些,和一包烟的四角有了比较明显的距离。

“这就对了吗?游客要是套不中,就只能怪自己技术差了,而不能说咱们的圈套有问题了。”张扬看着改动好的圈套满意地说。

张扬和浪舟头挨得很近,兴奋地说着一些各自的想法,恨不得让竹圈套套住所有的人。

门口站着一个藏族小姑娘嘿嘿直笑,仿佛觉得张扬和浪舟的想法很好笑。张扬一抬头,看到藏族小姑娘站在门口嘿嘿笑着,心里还咯噔了一下,就好像在搞阴谋诡计被人发现了一样。

“格拉!刀!”藏族小姑娘指了指地上的菜刀。原来是房东的小保姆来要菜刀了。

张扬把菜刀拿起来,又提着暖水瓶走出了房间。张扬把暖水瓶里剩下的一点水倒在菜刀的两面上,放下水瓶,从口袋里取出一点卫生纸把菜刀擦拭干净后,递给了小姑娘。小姑娘拿起菜刀,转身走了。

“普姆!(藏语:女孩!)突几齐!(藏语:谢谢!)”张扬说了一句藏语。小姑娘回头纯纯地一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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