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力弦正面对着庭院之门,先看清了那黑影正是酒醉的烈君天。
晨妃要等的人就是他!力弦凭着直觉以及在花丛中隐约听到的话语,十分肯定。他怎么来赴约了?力弦看着怀中正在挣扎的晨妃,一个主意一闪而过,哼哼,本太子来个一石二鸟。
看着那黑影越行越近,力弦突然腾出一只手,叩住了姬晨菲后脑,对准那早已垂涎三尺的樱唇突然吻了下去。姬晨菲被这突如其来的吻,给吓的目瞪口呆,任随力弦放肆地在吮吸着,忘记了挣扎。
力弦刚开始只想惩罚她,霸道而又专横的啃啮着樱唇,可是吻上后,那唇齿的香甜让他渐渐迷失了自我,那贪婪的香吻,让他飘飘欲仙,百尝不倦。趁着姬晨菲茫然时,力弦轻撬贝齿,滑入她的芳腔中,用他的炙热纠缠着姬晨菲的丁香舌。原本只是想演戏,没有想到自己却投入的更多的热情,想占有的更多。
正吻地如痴如醉的力弦,此时哪管早已站在姬晨菲身后,正在观赏自已激情四射的烈君天。
当力弦的炙热欲深入芳腔更深径时,姬晨菲终于被吻得有反应了,可惜那不是激情的反应,而是愤怒的反应,贝齿狠咬,“啊~”一声闷响,力弦松开了被吮吸的娇红欲滴的香唇,意犹未尽的回味着。
姬晨菲趁机使劲一推,终于把力弦推开了,自己也被推的踉跄退了几小步。
这一退后,原不打紧,姬晨菲却感觉到自己撞上了什么,扭头一看,竟然是自己盼望已久的烈君天,正铁青着脸,怒视着自己。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姬晨菲相信,她肯定已经死了好几百次了。
姬晨菲不由一个寒颤,糟糕!刚才都被他看见了!唉,真是屋漏偏逢阴雨天。
“哈哈~”烈君天看着那个缠绵的吻终于结束了,干笑了两声,撕心裂肺的痛楚传遍了身体的每根神经末稍,这个吻狠狠地践踏了烈君天做为男人的尊严。
看着被力弦吻的水润丰艳的丹唇,烈君天用能够冰冻三尺的冷语问道:“三公主,你约朕来此,就是要让朕看你们俩的表演吗?想让朕彻底死心,好做个了断,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不是的,烈君天,你误会了,我和他,不是的,我们…”姬晨菲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哼!难道朕的眼睛是瞎的吗?”眼见为实,烈君天怎么会相信这是误会呢?
“爱妃,我们俩恩爱,你又何必给他解释呢!”力弦插话进来,虽后又对着烈君天说道:“陛下,见此情景,识趣的话,也应该绕道而才对,怎能破坏别人的雅兴呢?”力弦此时也是火上浇油,故意刺激烈君天。
“恩爱?雅兴?哈哈~”烈君天嗤笑以鼻。
此时的烈君天已被嫉妒之火烧的理智全无,于是口不择言的攻击道:“太子呀,太子,你和这个****恩爱?哈~哈~笑死朕了,你不知道吧,她在烈国的日子,可是日日与朕同榻而眠,夜夜在朕身下承欢呢。现在想想在朕身下的吟叫,那还真是****之极,哈哈~而你和这个****,一个吻就算恩爱?哈哈~”
“烈君天,你,你,你无耻!”姬晨菲见烈君天信口雌黄,无中生有,乱说一气,听得面红耳赤,气得是怒不可遏。
“是朕无耻?还是你无耻?你就是一个贱人,刚离开朕,转身就投入到别的男人的怀抱,你这个人尽可夫的娼妇。朕早就不想要你了,哈哈~”烈君天在醉酒的催化下,都不知道自己竟如此失态,只是想将心中这段时间,憋屈在心中的怨恨,全部发泄出来,想恨恨的刺伤姬晨菲,让她感觉到和自己一样的痛彻心肺,却不知,这样带来的是,彼此的遍体鳞伤。
“啪”的一声,姬晨菲上前就是一巴掌,从小到大的她,从来没有深受过如此极大侮辱,况且还是来自爱人的侮辱,这比拿刀子扎自己还要心痛。
“烈君天,这可是你说的,从此,恩断义绝!”姬晨菲心碎一地,泪洒神木,含恨飞奔出了庭院。
一个巴掌,把烈君天打得清醒过来,转身想抓住擦身而过的姬晨菲,却抓了一个空,只能怔怔的望着她,哭泣离去。
力弦站一边,冷笑地看着他俩。
“叭叭叭”力弦鼓着掌,喝着倒彩,“陛下,这一出,唱得真是精彩。”
烈君天,收回还在空中停顿着的手,不再言语。
力弦故意碰擦着烈君天而走,“本太子,这下回去,可是得好-好-地安抚晨妃啰。”
“哈哈~”极力忽视心中那股刺痛,装得甚是得意的,大笑着离开了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