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粉红镯子,在雪光的映射下,格外的晶亮润盈,“这不是我捡的那只天泽公主的镯子吗?”
郝多钱微微一笑,俊美如铸般的脸庞上溢满柔情。
“你当初为什么说这只镯子是不祥之物?”我接过镯子,轻轻的戴在了自己的右手手腕上,不解的问道。
“因为我家世代都是血盟卫士,虽说与皇室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最终能指使我们的只有这只镯子的主人,你说它对我来说是不是不祥之物呢?”郝多钱耐心的解释着。
原来如此啊,郝多钱是欺负我不了解事情真相,把本来我所拥有的权力给剥夺了,这个人还真是挺狡猾的,我心里暗暗想着,嘴上却也没停下来:“到底什么是血盟卫士啊?”
“相传我祖上是某个野蛮部落的首领,被天泽公主收服,做了她的守卫,而且将自己的血滴在了这个镯子上,宣誓效忠。后来天泽公主死后,我祖上一直守着对天泽公主的承诺,等待她的转世。”
“那你的血有没有滴在它的上面啊?是不是有什么秘法可以操纵你啊!”我抬起手腕,指着手上的镯子好奇的问道。想想这么玄妙的事情都好像是真的,还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呢!
“上面的确有我的血,而且操纵我的方法也确实存在,不过你应该知道怎么做。”郝多钱神秘兮兮注视着我,双眸中闪烁着诡秘的笑意。
我懵懂的摇了摇头,眼珠灵动的转动了几下,手指轻轻的敲着下颌,思索半响,也不记的自己会什么秘法。无奈之下,故意板起了脸,朝着郝多钱阴沉的命令道:“我命令你,马上告诉我操纵你的秘法。”
郝多钱没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更深了,扭身拉起我的手,就向客栈的方向走去,“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有一生的时间慢慢想。”
迷惑的望着昂首前行的郝多钱,心里有种想将他暴打一顿的念头,这个人温柔体贴,长的也不错,可就是这个说话风格让人不爽,老是把话说的的很玄妙,仿若坠入迷宫,琢磨不透。而偏偏我又是极强的好奇心,被他这样悬着,心里就如同长了根野草,痒痒的,好不难受啊!
回到客栈,我们在大堂吃了点简单的早餐,郝多钱说下了这么大的雪,山上的路肯定被封住了,估计得等个几天才能重新上路。我也没什么异议,云裳公主都失踪了三个多月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是很难寻找线索,而且这次自己主要是出来散心的。
吃完早餐,正当我们站起身想要回房时,从二楼走下来一个行色匆匆的男人,身材高大,普通的生意人打扮,肤色有点黑。见我们坐在大堂,他似乎怔愣了一下,随即大踏步的走下楼梯,当从我们身边经过时,他的目光似无意的撇了我一眼。
我本没太在意,但他临走的那一瞥,目光对视间,仿若在那里遇到过,那注视的目光很熟悉。不过见他离开客栈远去,自己也就没在多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