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满足,司徒延安边走,脸上边溢出满足的笑容。
平静的过了两日,司徒延安并没有出现,不过这两****发现彩衣姐姐的伤大有好转,她并不如前两日般需要经常休息。直到晚上,死太监急急忙忙的赶来。
反正跟自己也没关系,当他们在山洞热火朝天的说着话时,我独自坐在洞外欣赏着天上纤瘦而精致的上弦月,寂静的夜里散发出一种优雅的气质。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死太监便从山洞里出来,瞥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行色匆匆的便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天色清蒙,南剑和彩衣告诉我要出去几天办事,让我自己呆着。我也没问他们去做什么,估计问了他们也不会说的。
我这个人向来很会过日子的,没有压力,没有束缚,简直是为所欲为嘛!早晨我林子里散散步,随意采点野菜野果什么的,下午我躺在洞里美美的睡了个午觉。
一觉醒来,落日西坠,晚云在暮天上散锦,独自坐在洞口,望着远处,余晖映射在我的上身,泛着晕黄的光辉,身后留下狭长的阴影。
我简简单单的吃了点南剑他们留下的干粮,看着外面昏黑的天色,弯月已升至高空,忽然想起朱自清的散文《荷塘月色》,不如去小溪边走走,漫漫长夜,无心睡眠,不如学学文人骚客雅致一番。
于是,我踏着四方步,双手负于背后,一步三摇的向小溪边走去。可突然,腹部传来抽丝般的痛痒,刚开始,我并没有太在意,可一小会儿,这种痛痒不断加剧,仿佛有千万条虫子在啃食自己,钻入心肺,这种痛痒从我的腹部急速的向全身蔓延。
隔着衣服,我的双手在全身上下用力的挠,想以此减缓这种痛痒的感觉。然而难以忍受的痛痒越来越加剧,我一下子摔倒在地,不断的用力往自己的身上抓,希望阻止痛痒游走的脚步,额头因痛苦而沁出大粒的汗珠,哦——哦,无助的呻吟都在加重我的痛苦。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头脑中轰的一声——七日蛊,死太监给我吃的毒药,今天差不多是第七天。可现在到那里去找死太监啊,我该怎么办?真想拿一把刀刺向自己的身体,这样疼痛就能将这种心痒难耐的感觉隐晦。
现在我知道死太监说这是一种特别毒药的含义了,这种毒并不是让你感到疼痛,而是在消磨中毒人的意志。中毒后,你会情难自禁的撕扯自己的衣服,抓烂自己的皮肤,当你达到极限无法忍受时,也许就会采取自残的形式来释放自己的痛苦。
仅存的意识,让我强忍着不去撕扯自己的衣服,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小溪的方向走去。就算最终要采取自残的方式,我也不要屈辱的死在山洞里,被死太监嘲笑。
可举步维艰的我,刚走两步便又摔倒在地,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痛痒,疯狂的用力撕扯自己的衣服,抓挠自己的皮肤。皮肤上的痛感果真消减了心痒难耐的感觉,然而如同吸食毒品般,这种自虐的行为让人上瘾,我不停的捏掐抓挠自己,只要能让自己感到痛。
几乎处于癫狂状态的我,如同疯子一般,衣服被自己撕成一条条的,已经无法裹体,裸露的肌肤到处布满紫痕。正当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忽然感觉头上被人重重一击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