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够了,你看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受得了分筋错骨手,连会武功的人都难以忍受。”女人为我求情道。
“师妹,你太仁慈了,别忘了主人交给咱们的任务。我看这小丫头就是骨头有点硬。”男人双眸中露出鄙夷的目光,似乎我的命对他来说如同蝼蚁般。
“师兄,她要是真不知道,就算我们就是把她打死也问不出图纸的下落。”女人劝解道,妩媚的双眸对我流露出几许同情。
“那好吧,反正今天也晚了,明天再问。”男人放手迈步向洞外走去,“师妹你先休息吧。”
目送着男人走出了山洞后,女人躺在了褥子上,似是休息了。过了一会儿,女人幽幽的说:“你也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的双肩双膝已被男人给错位了,手和脚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我只好挪动屁股向山洞的墙壁移去,好半天,才移到了墙壁边,而我的额头的汗珠滴答滴答的掉落在地上,身上的衣衫也已经被汗水打湿。我轻轻的将背部靠在了墙壁上,过了好久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迷蒙中,一阵凉意从头顶贯彻到脚底,我慢慢睁开懵懂的双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庞,脸色有点青白色,五官倒还算是俊秀,头戴官帽,身穿一身灰色的袍子。
他的身后是昨晚的那对男女,他们恭敬地负手而立。我面前的人正半眯着眼眸注视着我,“清醒了吗?”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
山洞外天色已经有点发白,看来已经清晨了。我浑身打了个冷战,身上的衣服湿漉漉的,脸颊上不断滑落着水珠。不用问,他这是用比较特别的方式叫我起床呢!
“你是谁?”我用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小声问道。
“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识我啦?”对方发出诡异的笑,他再一次的靠近我,伸手摸向脸的一侧,只听“嘶”的一声,一张人皮脱落。
“啊————”我震惊的再次发出高亢的叫声。
我木木的盯着人皮面具下的那张脸,那张熟悉而令人恐惧的脸,那张都快被我遗忘的脸——“贞子”。
他如刀刻般的俊容,英挺的鼻子,豹子般犀利的双眸——如此风流俊秀的面孔,然而在我的眼前却真实像夜修罗般让我心生恐惧。从未如此的害怕过一个人,从未如此的感到一个人可以这样让人恐惧。
“怎么?想起来啦?看来我的手下对你还是太仁慈了。”他鬼魅般的邪笑着,薄唇上扬,右手捏住我的下颌,逼迫我与他对视。
“你——要的——什么八阵图——我根本——就——没看到过,要说——多少遍——你——才信啊!”我喘着粗气一顿一挫的回答,疼痛折磨的我心神疲惫。
“看来你的嘴还是很硬啊!也许我该加重刑罚。”说着他不慌不忙地从旁边的火堆里拿出了一块火红的烙铁,俯身在烙铁上吹了一口气,幽幽地自言自语道:“好像很热啊!如果烫到你身上会怎么样呢?”他扭头邪魅地看着我,锐利而冷酷的眼神散发出可怕的气息。
“你——”我恐惧的无以复加,眼看着手持烙铁的他越来越靠近自己,烙铁散发出的炙热温度一点点的逼近我的皮肤,我双眼一闭,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