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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信你!你向来喜欢找先生的麻烦,也不知道先生哪里得罪你了,你总是跟先生过不去。若不是先生纵容你,我老早就看不过去了!你还不快说,把我家先生弄哪里去了!”庾清急了,剑又逼近了几分。
梁修珞自己心里还不好受呢!他今晚一整晚受林琅折磨也就算了,现在林琅莫名其妙不见了,他倒成了背黑锅的了!
梁修珞怒了!吹了个暗哨,大声喊了一声虚影。
庾清不知道梁修珞意欲何为,她知道她这番将剑架在一个郡王的脖子上,回头是杀头的大罪,可是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为了先生,就算豁出去性命那又如何,反正她这条命也是先生救的。
“不要再装神弄鬼了!快点告诉我,你到底把先生怎么样了!”
梁修珞一言不发,不一会,一阵风动,庾清只觉得手腕一麻,长剑落在地上,胸前一痛,整个人被掌力震翻在地。
庾清捂着被震疼的肩膀,看向来人。
竟是那个在井边自称是神灵的人!
骗子!都是骗子!
“虚影,你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晚才过来!林琅去哪里了?”梁修珞摸了摸刚才被剑锋割了一下的脖子,竟然还流了血,他看向庾清,一脸怒气:“要不是看在你家先生的面上,我早杀了你!”
虚影跪在地上,恭敬地回答:“公子,林先生从窗子里跳了出去,我追过去的时候,不知道他跳到哪里去了。刚才一直在找,听见公子的信号,所以先回来了。”
梁修珞快步走到窗子前,探出头,冷风嗖嗖吹过,梁修珞冻得哆嗦了一下,这窗子后边是陡峭的山谷,现在黑灯瞎火的,林琅到底是要跑到哪里去?
梁修珞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心里火急火燎,郁闷得慌。
庾清拾起剑,冷冷地看了梁修珞和虚影一眼,道:“我就信你们一回,若是我没有找到我家先生,我还会回来找你们算账!”庾清说着,起身就要从窗子里跳出去。
虚影及时奔过去抓住她,抓了之后又突然收回手,道:“窗子下边地势陡峭,你若是这样跳下去,非要摔死不可。”
庾清瞪了一眼,然后爬到窗子外边去了。
梁修珞见庾清从窗子爬了出去,又走到窗子处,探出头去,却哪里还有庾清的身影。
“这丫头,也不带个火折子,黑漆漆找得到人才怪!”
“公子,您知道庾清是女子?”虚影迟疑地问。
“庾清刚来王府那会穿的是女装,后来才穿男装的,阆王府很多人都知道庾清是女子,你监视他们那么久不会不知道庾清是女子吧?”梁修珞一边说着,也开始费力爬窗户。
虚影开始看天花板。
虚影内心:我可是今日午时才知道的。
待虚影收回看天花板的视线,却发现梁修珞已经站在窗子上了。虚影急忙过去拉住摇摇欲坠的梁修珞,道:“公子,您打算做什么?下边地势险要,您身体可不适合。”
“你跟我一起就没事了,虽然我从小体弱,不过现在没事了,比起林琅来,我要结实多了。”梁修珞说着,跳了下去。
虚影急忙追过去,幸好公子跳到了实处,没有出事。刚才真是吓了他一身冷汗。
“虚影,刚才林琅是怎么跳下来的?”梁修珞到了外边才发现这里地势陡峭,稍不注意就可能滚下去。
“从里边直接跳了出来……”虚影老实回答,他当时正好栖身躲在黄粱上,听见外边的响动,回头听见窗户开的声音,他原以为林先生是太热想吹吹风,谁知道他直接就从窗子里跳了出去,他急忙追过去,他当时也没想到外边是陡峭的山坡,就这么一跳,差点就顺着斜坡滚下去了,幸好他轻功不错,才借着灌木站稳了身形。
可是林先生是直接这么跳出来的,他又没有武功……
虚影也忍不住担忧。
梁修珞望了一眼远处的泛着光的江面,道:“虚影,你快点去找林琅,你武功好,找到林琅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把他带到我这里来。我就在这个房间里等你。若是没找到,提头来见我!”
“是!”虚影接了命令,将梁修珞带回房间之后,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梁修珞摸黑坐在林琅的房间里,坐在林琅刚刚躺过的床上,这儿似乎还残留着他的体温。感受着被子上残留的温度,林琅虚弱的,惊恐的神情一一浮现在眼前。
“救……我……”
“欧阳璟……是敌人……”
林琅这般消失到底是为了什么?躲避欧阳璟?可是欧阳璟他已经打发走了,那为什么林琅还要逃?
他又为什么这么害怕欧阳璟,白天的时候梁修珞就感觉林琅对欧阳璟的态度很奇怪,但是为什么?当时的情形看,欧阳璟明明并不认识林琅。
此时欧阳璟正坐在床上练功,内力运转了一周天,下人便回来了。
欧阳璟问:“马七,是怎么回事?”
“回主人,那个林先生不见了。”马七跪在地上回答,眼里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怎么回事?”
马七充分发挥了自己滔滔不绝的本事,将刚才所看到的详细生动、一字不落地讲给了欧阳璟听。
马七这个多嘴的毛病有时候有好处,有时候也有坏处,不过总的来说,还马马虎虎,毕竟武功确实不错。
欧阳璟挥退了马七,坐在床上脑子开始快速转动。
将今日从杜煦那里听到关于林琅的话,与刚才马七告诉他的一番话,仔细综合,只觉得林琅这个人神秘莫测,让人无法揣测。
他跳窗而逃到底是在逃谁?
欧阳璟在思考,而隔壁的杜煦在床上辗转反侧,总觉得今晚的事情有些怪异。庾清着急四处找大夫,可珞空小师傅却连人都不让见就打发人走。当时明明连庾清都惊讶,显然庾清也是蒙在鼓里。
杜煦就觉得奇怪了,难道只有他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吗?为什么欧阳兄转身就走了,似乎一点也不怀疑?
反正躺着也睡不着,杜煦干脆坐起来,坐起来没什么事干,干脆披衣起床在房间里踱步。走过来走过去,觉得还不如去外边散散步,散步散步然后就走到了林琅的房间外边。
走两步,望望房门,再走两步,再望望房门。如此反复,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什么,又不能敲门,又不能直接撞门,来了能怎么着?
正当杜煦瞅着房门发呆的时候,房门被打开了,杜煦几乎是条件反射转身就逃,走了几步,又觉得,还是回去说两句话吧。
回头,却看到珞空小师傅抱着胸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看着他。
杜煦大脑短路,随后瞟了瞟四周的环境,确认自己确实没走错地,才脱口问:“珞空小师傅如何出现在林贤弟的房间?”
“我倒是想问呢?杜施主半夜三更在林先生门口徘徊不去,所为何事?”珞空倚着门梁,一脸悠闲自在。
“出来散步,路过而已。”
“哦,左两步,右两步,如此反复,原来是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