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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人生最华美的一奄(3)

“OK,我去问问霍玲她们要不要去。对了,程实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玩吧?”

苏一不由笑了:“程实都已经去过了,他怎么还会再去。”

程实却道:“谁说的,去过了就不能去吗?九寨沟那么美的地方,值得多去几次。”

“可是跟我们系的同学出去玩,你又不熟,到时候可别嫌闷哦。”

“没事,我可以再叫上我们系的几个男生。到时候我包辆中巴车,一车都拉过去。”

许素杰马上高兴地拍手:“那太好了,就知道叫上你准没错,车费又能沾你的光了。”

距五一还有三天时间,确定了九寨沟之行,再细致地讨论了出行计划,他们然后决定下午就开始各自去邀同伴。从没去过九寨沟的许素杰一派溢于言表的兴奋向往:“这一定会是一趟非常开心的毕业旅行。”

午餐后,把苏一和许素杰送回学校,程实又独自驾车去了那家钟表店。他拿着那张订单找到制作技师:“麻烦你,我刚才在这里订制了一款手表,现在有些制作要求想修改一下。”

程实让制作技师把之前扫描进电脑的王烨的照片删除了,然后从钱包夹层里小心翼翼地取出苏一的照片重新扫描进去。

“请把这张照片制作在我的手表表盘上,谢谢。”

这将是苏一送给他的第二份礼物,虽然,是以王烨之名。她以为是王烨安排她去的那家国企,却不知道暗中安排的人其实是他,王烨其实不过只是挂名而已。

7、

许素杰很快就邀到了班上和系里好几个女生参加他们的九寨沟之行,程实也说叫好了他们系七八个男生同去。加起来总共有十几个人,他已经包下了一辆中巴车,准备五一早晨七点就出发。赶到九寨沟差不多下午五六点钟,吃过晚饭休息一夜后,第二天正式开始游山玩水。

4月30日,程实和许素杰分头策划安排的这场毕业旅行进入倒计时阶段时,因为钟国打来的一个电话,苏一突然宣布要退出。

4月底,钟国从怀柔工地回到北京,五一期间可以如常休假。大学的最后七天长假,他毫不犹豫地决定去成都找苏一:“没有买到今天的火车票,只有明天的了,后天可以到。本来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但是想想去年五一节的教训,还是先提前告诉你比较妥当。”

苏一还是又惊又喜:“还好你打电话跟我说了,不然明天我跟着一帮同学去九寨沟了。”

“九寨沟你不是去过嘛,还去干吗?”

“九寨沟的水漂亮啊,想再去看一看。”

“想看水不如去都江堰,余秋雨都说过了,‘要看水,万不可忘了都江堰’。苏一,等我到后我们一起去都江堰玩怎么样?”

都江堰苏一也去过不止一次了。小时候爸爸就带她去玩过,上大学后系里有回组织去青城山春游,也顺道往那边走过一趟。如果说九寨沟的水美在奇秀,都江堰的水则美在壮丽。浩浩岷江奔流到都江堰时,被江心的堤坝左分右引后,那种急流浩荡、惊涛骇浪的磅礴气势,仿佛是千军万马齐奔腾,无以伦比的壮丽。

一去再去过的地方已经没什么新鲜感可言,不过,如果是和喜欢的人一起去,再去一百次也没关系。

“好哇,我等你。”

钟国挂电话前叮嘱了苏一一句,不要让她爸妈知道他五一回来要和她一起单独度假,他也没有告诉他爸妈:“被他们知道的话,我怕我们的单独行动就要泡汤了,尤其是你妈妈。”

她心知肚明地笑了:“好,这是我们两个地下党员的秘密行动,一定不能让组织知道。”

苏一十分抱歉地对许素杰说她要退出九寨沟之行的计划,因为她准备和钟国一起去都江堰。

许素杰非常理解地点头:“钟国既然过来了,那你当然是要陪他了。理解理解。”

九寨沟之行苏一不是发起人,她的临时退出对计划毫无影响。但是晚上许素杰却说程实也突然要退出,说是他妈妈要飞来成都看他。一时搞得她阵脚大乱。不过好在他虽然不去了,却还是很大方地按原计划为大家包租了一辆中巴车,让他们的来回路费可以省上一大笔。

程实也不去了?苏一听了一耳朵也没往心里去,她现在满心盘算的是钟国明天到后安排他在哪住一夜的问题。

许素杰说这个问题根本不是问题,班上那么多同学五一都会外出游玩,男生宿舍里空出来的床铺多得是,随便找个男生的铺位借住一夜就行了。苏一也是这样想的,马上去找了班上比较熟悉的男生冯天宇谈借宿,他很爽快地就点头答应了。

5月1日,许素杰和一群约好的同学如期出发去了九寨沟。

5月2日,苏一在成都火车站接到了钟国。火车晚点,到站时已经傍晚七点多了。节假日的火车票最紧张不过,他只买到站票,从北京一路站回成都来的,下火车时整个人疲惫不堪。让她心疼极了:“累坏了吧?”

看着她,他疲惫的脸上却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还好了。”

只字不提他一路的颠波辛苦。

苏一明白他一定很累,一起在火车站附近吃过晚饭后,就带他去了冯天宇的宿舍。他们宿舍四个男生走了三个,只有一个为考研奋斗的人还在埋头苦学中。为了不打扰到他,苏一没有在宿舍逗留太久,叮嘱钟国早点休息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钟国送她出来,左右一瞥,趁着走廊上没有人,弯下腰飞快地在她颊上啄一口:“你回去也早点睡,养足精神,明天我们出发去都江堰好好玩上几天。”

她看着他眉眼弯弯地笑了,用力点一下头。

5月3日上午,苏一和钟国一起乘车去都江堰。

从成都出发,前往都江堰只需半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一路行去,车窗外一直是绿意满眼,风光宜人。

相比四川首府成都市的繁华热闹,都江堰是一座美丽安静的小城。城市不大,街市简朴,却有着得天独厚的山青水秀。让居住在这里的人们,脸上都有着一种格外悠闲安详的表情。

一到都江堰市,苏一和钟国第一站就马不停蹿地赶去了不可不见世界历史文化遗产——都江堰。都江堰风景区景色秀丽,文物古迹众多,他俩手牵着手慢慢逛过去,一路上笑语欢声不断。

伏龙观前,江水浩浩荡荡,浪奔浪涌,水声轰鸣仿佛万马奔蹄,气势之雄让钟国特别留连。

“这江水的奔腾气势,像个热血沸腾的男人。”

他这个比喻有趣,她笑着打趣他:“我觉得像你呢。”

他作煞有介事状:“你看出来了,真有眼力,可不就是像我嘛。”

惹得她越发笑开了:“你还真不害臊,顺着竿子就往上爬。”

走过鱼嘴分水堤,是著名的安澜索桥,高高悬在岷江上方,贯通南北两岸。人一走上去,桥身马上一阵猛烈摇晃,桥下又是汹涌湍急的岷江水,低头一看能让人直发慌,唯恐会一步踏空摔下去。

苏一一向胆子大,倒不畏惧过这摇摇晃晃的索桥,兴致勃勃地拉着钟国就往桥上冲。桥面不宽,正好可供两个人并肩而行。他们手牵着手朝前走,桥身随着游人们的步伐晃晃荡荡,真像打秋千一般。越是走到桥中间,桥身的左摇右晃就越是明显。走在他们后面的两个女孩子频频尖叫,紧紧抓住扶栏不敢动弹,一付胆战心惊的样子。

站在猛烈摇晃的索桥中央,偷眼看一下桥下澎湃奔腾的江水。索桥之高,江水之急,让苏一都不由有些胆怯害怕了:这要是一不小心摔下去,转眼就会被浪花吞噬,找都没处找去。

正害怕着,却听到钟国在一旁说:“害怕了?别怕,有我在。”

一抬头,她看见他近在咫尺的笑脸。他握着她的手暗暗用力紧握了一下,温热宽厚的掌心让她无比安心。

别怕,有我在——这句话让她心里的那点害怕顷刻间烟消云散。牵着他的手继续前行,摇摇晃晃的索桥上,江水奔流的轰鸣中,他们十指相扣,走完了这座长达五百余米的横江索桥。

走下索桥后,钟国还握住苏一的手不放,笑眯眯地对她说:“你知道吗?这座桥又叫夫妻桥,据说夫妻俩一起手牵手走过就能相守一生。”

苏一知道安澜索桥又名夫妻桥,传说最初是由一对何氏夫妇领头建造,因此得名。但“夫妻俩一起手牵手走过就能相守一生”的说法,她可还是头一回听说。钟国这么笑容满面地对她说这个,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脸颊微红地嗔道:“我们又还不是夫妻。”

他看着她眨眼一笑:“早晚的事啦。”

早晚的事——他话里透着十足的自信笃定。她最喜欢听他说这样的话,嘴里却总是故意跟他唱反调:“那可不一定哦,我可还没答应嫁给你。”

“你不答应?真的不答应?那看来我要另外物色老婆人选了。”

她的兰花指马上戳到他额头上去了:“你——敢。”

因为不赶时间,苏一和钟国在都江堰风景区慢悠悠地转了一整天,没有错过任何一处景点。天黑前,他们打算就近找家旅社或宾馆住下。五一黄金周出门旅游的人很多,旅社宾馆的生意都很好,找了好几家才总算找到一家普通宾馆里还有一个标准间,价格却不普通,但钟国毫不犹豫地要了。

站在他身后的苏一顿时红了脸。只有一个标准间——这意味着今夜她将要和他住在一起,这可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跟异性同宿一个房间。

拿了房卡后,脸红心跳的苏一被钟国拉着去找房间。她感觉到他的掌心一片滚烫濡湿,显然他的激动丝毫不亚于她。

他们的房间在走廊最尽头,小小一间屋子,陈设简洁干净,两张单人床上都铺着雪白床单,看起来非常舒服的样子。他把背上的背包放下,看着她坦率地说:“我很激动,你呢?”

她红着脸明知故问:“你激动什么?”

“这还用问?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跟女孩子住同一间房。我能不激动吗?苏一,你就别假装镇定了,你的脸都已经红成番茄了。”

他一边说一边笑着轻轻捏了她的脸颊一下,让她更加不好意思。大发娇嗔:“不准动手动脚的,警告你老实一点,要胆敢有什么歪心思,让我妈知道你就死定了。”

她一提到她妈妈,他顿时呜呼哀哉起来:“我怕了我怕了,我是真怕了你妈妈,看来今天晚上我只能学习柳下惠同志坐怀不乱的精神了。”

把行李放在房间里,他们一起出去吃晚饭。在南街一家门面干净的小饭馆吃焖鱼火锅,又麻又辣的鱼还要配着极辣的蘸料吃,两个人吃到最后都满头大汗,嘴巴更是辣得麻木了,却连呼过瘾。

晚饭后他们随便在街市上逛了一圈就回宾馆了。钟国让苏一先去卫生间洗澡,她洗得干干净净后,换了一件粉色碎花睡裙,披着一头湿湿的长发,带满身沐浴露的清香走出来。他抬眼一看马上一声长叹,让她不解:“怎么了?”

他一派有气无力状:“看见美人出浴,我突然发现要向柳下惠同志学习是件多么困难的事。”

“油嘴滑舌的,快去洗澡吧。”

钟国很快洗了澡出来,和在家时一样穿着一套运动式背心短裤。苏一还坐在带镜子的桌前用电吹风吹着她洗过的头发,一头厚实长发才吹得半干不湿,他居然就洗完澡出来了?

“咦,你怎么这么快?”

“我洗澡一向很快的,又不像你还要洗一把那么长的头发。吹了半天还没吹干,来我帮你吹。”

他接过吹风机帮她吹头发,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摩挲在她发丝间,让她感觉很舒服。吹着吹着他突然问:“对了,今晚我们怎么睡?”

这个问题让她满脸飞红:“什么……怎么睡?”

他一本正经地朝着身后两张床下巴一挑:“两张床你要睡哪一张?”

“这个——随便了,男左女右,我睡右边这张好了。”

“那我睡左边这张了,OK,就这样安排了。睡觉吧。”

钟国当真老老实实地就在左边那张床躺下去睡觉了,这倒让苏一有些意想不到。他难道不想亲她不想抱她不想摸她了吗?那些亲吻拥抱与抚摸,一直是他们单独相处时必不可少的步骤。她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表现得对她无动于衷了呢?

突然想起了以前钟国说过的一句话:“你愿意我对着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吗?”她真得很不愿意呢。

正怔仲着,却见他又忽然一掀被子从床上蹦起来,炽热的目光似流动的火焰:“苏一,我——想和你睡一张床。”

一缕笑容如牵牛花般爬上她的唇角:他到底还是忍不住的,怎么可能会对她无动于衷呢?

8、

房间里大大小小的灯全部熄了,一室幽暗中,苏一和钟国挤在同一张单人床上。他像以往那样热烈地亲吻爱抚她,却不像以往那样容易满足。一只手试探着往下滑,声音低哑急切:“苏一,让我摸一下,就一下,我保证不干别的。”

她胀红着脸没有说话,是无声的默许。感觉他热呼呼的掌心滑过腰腹处的肌肤,滑进了她曾经严防死守不准他越雷池一步的地方。仿佛被电击中了一样,她顿时全身都麻了,从头发丝一直麻到脚后跟。

他说的话没有兑现,说是只摸一下,事实上他的手一直停在她最隐秘的地方反复摸索。他触摸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流,让她浑身一阵阵发麻发软。

细致地抚摸她良久后,他抓过她的手放在他胸膛上:“苏一,你也摸摸我。”

幽暗中,他的面容看不清,唯有一双明亮之极的眼睛,如同两点火星闪烁。默不作声的,她也红着脸开始抚摸他,以手为眼,细读着他年轻强健的身体。

她抚摸他时,他的双手也同样在她的肌肤上轻柔游移着。他们相互爱抚,无限柔情蜜意,仿佛一对小夫妻。但她对他身体的抚摸,迟迟没有越过“雷区”,她不好意思去摸他那个地方。最后还是他抓住她摩挲在他胸膛上的手,坚决无比地一路推下去。

手指触摸到的异性身体关键部位让她吃了一惊,脱口而出:“怎么……是这样子的?”

他笑了:“怎么这样子不对吗?”

因为太过难以置信,她一时把羞涩害臊都给忘了,上上下下把他的重点部位摸索一遍,更加吃惊:“怎么你会这样?哪些小男孩……他们不是这样子的。”

对于男性独有的身体部位,苏一自以为是有所认知的。因为家属大院里住着那么多户人家,隔上三年五载就有新生婴儿问世。长到能走能跑了,小男孩都是小马驹似的在院里撒着欢,开裆裤下露出的小鸡鸡小白萝卜似的晃荡着。她一直以为男人就是那个样子了,谁知道,钟国对她公开的身体隐私部位却完全颠覆了她长期以来的认知。

“怎么会这么大?”反反复复地摸索着,她惊讶万分:“我还一直以为……就是像小男孩那样子的呢。”

他搂紧她,声音低哑中带着喘息:“傻瓜,我都长这么大了,它还不要长大啊!”

因为好奇之极,她的手一直不停地抚摸他,感觉着手里清晰无比的变化。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你再摸下去,我可要把持不住了,你简直就是在挑逗我。”

她赶紧缩回手,自己都有些讶异于自己刚才那么无所顾忌地大胆抚摸,脸颊失火般地烧起来,幸好黑暗中他看不到她的面红耳赤。

她缩回了手,他却迟迟平静不下来,依然呼吸急促,甚至更加急促,一付在火炉上煎熬的样子。突然一个翻身坐直身子,他气喘吁吁:“不行,我实在受不了了。苏一,我不想向柳下惠同志学习了,我要去买避孕套,我今晚一定要买到避孕套。”

他的激情难捺中带着一点点少年式的不管不顾,她把羞红的脸藏在被单里偷笑:“你也不怕我妈了?”

“怕——不过现在天高皇帝远,她鞭长莫及。苏一,今天晚上我们就把生米煮成熟饭好不好?”

她一张脸越发火烧般的滚烫起来,而他也不等她的回答就急不可耐地抓过运动衣往身上套,准备出门去买避孕套:“反正这个地方没人认识我,豁出去了。”

她赶紧伸手拉住他,脸红得不能再红,声音细得不能再细:“不用去了……许素杰说……安全期……可以不用避孕套。”

他从她吞吞吐吐的话语中听明白了一个意思,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你现在是安全期?”

她满脸晕红地点点头,她的“老朋友”刚走了不到两天,按许素杰的说法,这个时候应该是安全期了。

刚穿上的背心马上又被他脱下扔开了,热烈烈地扑过来抱住她,他欣喜若狂地在她唇上用力吻了一下:“你怎么不早说哇,让我憋了那么久。”

初夜——是人生最华美的一章。

来到都江堰的第一夜,苏一和钟国一起在彼此的人生书页上书写了这最华美一章。

对于性,他们同样的青涩和毫无经验。凭着原始的本能,和书本电视电影等渠道得来的一些知识,抱在一起进行完全陌生的尝试。十分的手忙脚乱,十分的紧张激动。一试再试后,他终于成功进入了她的身体。

很疼,很痛,她最初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差一点要把他推开了。他紧紧地抱住她不肯松手,一下又一下在她脸上狂乱火热地吻着。渐渐地,疼痛感不那么强烈了,她在他怀里重新放松了身体。他用最温柔也最有力的动作,把她带进了另一个美妙无比的新世界……

结束后,他依然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满足地叹息着,突然没头没脑地蹦出一句:“桔子真好吃啊!”

她听不明白:“什么桔子?哪来的桔子?”

“你就是桔子啊!”他吃吃笑着把他爸爸的‘桔子论’告诉她,“我想吃你这个桔子已经很久了,今天终于让我吃着了。”

她红着脸拧了他一把,却拧得很轻,他根本半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低下头,他在她唇上响亮地吻了一下:“喜欢吗?”

没头没脑的三个字,但她知道他是在问她的感觉。有几分赧然地,她把脸埋进他结实温暖的胸膛里,声音又低又细:“喜欢。”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曾是少女苏一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后来那本武侠小说让她对此有了理论上的认知,但是理论与实践完全是两码事。一直以来,她都想不通两个人那样子结合在一起怎么就能产生极至的美妙感觉?而读过的那么多爱情小说中,不少也都描述了男女之间的结合是件多么美妙的事。她总以为那只是文字上的修饰罢了,如今亲身体验了,才知道那些描述其实是多么苍白无力。

男人与女人在一起,那种骨肉相锲般的结合,原来真的可以如此美妙。

在二十二岁这年的初夏,钟国让苏一由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苏一让钟国由一个男孩变成了男人。他们彼此帮助对方完成了生命中一次至为重要的蜕变——无比奇妙也无比美妙的蜕变。

接下来的两天,游山玩水已经不再是他们的重点。初尝性爱的美妙滋味,钟国又正是烈火青春的年龄,欲望格外难耐,满腔热情时不时地想要释放。

本来计划次日要从都江堰前往青城山的,他却哪都不想去了,没日没夜腻着苏一呆在房间里。初识她的身体,他无限新鲜迷恋,又无比精力旺盛,身体里仿佛燃着一把熊熊火焰,很容易就冲动起来,一次又一次地要。

她忍不住笑他:“你可真是应了《红楼梦》中贾母那句话了。”

“什么话?”

她故意做出一付老太太的口吻:“小孩子年轻,馋嘴猫似的。”

他大有知音之感:“老人家真是说得太好了,我现在可不就是馋嘴猫一只嘛。苏一,你实在让我很犯馋很犯馋。”

这两天他们除了一日三餐外出解决,其他时间大都呆在宾馆里做小鸳鸯。而出去吃完饭,一起手牵手在大街上随便逛逛时,他会突然看着她贼兮兮地笑:“我又馋了,我想煮饭、想吃桔子。”

煮饭和吃桔子——完全是风牛马不相及的两码事。这话旁人是听不明白的,唯一能听懂的只有苏一,因为这是他们之间独有的‘典故’。她红着脸啐他:“你也太‘馋’了一点吧?”

他理直气壮:“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让我犯馋。”

在都江堰的这几天,是他们爱情的狂欢节,两个人如同一对新婚小夫妻般日夜缠绵难分难舍。然而,欢乐的日子永远是最短暂的,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过去了。6号一大早他们就离开了都江堰,钟国要去成都赶当天上午回北京的火车。

客车缓缓开出都江堰市时,苏一心里有一种十分依依不舍的感觉。钟国搂着她的腰,在她耳畔带笑低语:“苏一,都江堰算是我们的爱情圣地呢。以后我们每年都来‘朝圣’一次好不好?”

她微笑着用力一点头。在都江堰这座美丽的小城,她度过了几天幸福到极致的日子,留下了生命中至为美妙的一幕回忆。她愿意年年都和钟国重返这里,他们可以追寻旧梦,还可以在旧梦中做着新梦。

回到成都后,苏一马不停蹄地带钟国去取她订制的那对情侣表。一大一小款式相同的两只手表做得很漂亮,比画册上看起来更漂亮。她喜欢极了,马上就拿起那只男式的给钟国戴上:“喜不喜欢?”

“太喜欢了,给个劳力士都不换。”

他一边说,一边笑着帮她戴上了另一只女式的。戴好后顺势把她的手举到唇边,在手背下印下一个吻。她头一歪,看着他粲然之极地笑了。

幸福在哪里?幸福就在他们彼此相视而笑的眼眸里。

9、

五一长假过去了,苏一怨它结束得太快。但是假期后的日子,她又恨它走得太慢,恨不能哗哗撕去几页日历纸后,月份就直接跳进七月,她可以揣了毕业证书直奔北京去和钟国双宿双飞。

已经两地分隔了那么久,却在这最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她感觉无比煎熬。因为被情欲触动了的身体,让想念来得格外强烈。每天夜里睡在床上,一闭上眼睛,她就会不由自主想起和钟国在都江堰度过的那几天。黑暗中,无人知晓她的脸红心跳绮思万千……

却不知怎么回事,被许素杰看出了她的异样。这天下午一起在图书馆里翻资料写论文,她写着写着突然盯着她问:“苏一,你从都江堰回来后,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

她起初还有些莫名其妙:“哪有呀,我还不是和以前一样。你老盯着我看什么?难道我脸上少了眼睛鼻子不成?”

“你脸上什么都没有少,反而多了一些东西。”

“多什么东西了?”

“姑娘,你眼角眉梢都是春色呀!老实交代,你和你的钟国在都江堰是不是……”

许素杰拖长声调没有说下去,但她眼中那种了然的笑意,让苏一的脸颊瞬间就红透了。

“看来被我猜中了,你们俩真的在都江堰‘那个’了。哎,感觉怎么样?”

“嘘,小声点。”

许素杰半真半假地问话其实已经压低声音了,但心虚的苏一还是紧张地左顾右盼,唯恐被别人听了去。其实她们坐在比较偏僻的一角,周围的几张桌子都没有人。红着脸扭捏了半天,最后她给了一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答案:“很好。”

许素杰似是又想起了什么问题,也左右张望了一番,然后把头凑近苏一,声音压得更低更细:“第一次看见男人的身体你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苏一更加扭捏了,蚊子哼哼似的一言蔽之:“当然……是不好意思了。”

“就只是不好意思吗?看到他们身上……我们女人没有的那个地方时,你有没有很吃惊?”

苏一这下立马点头:“有,你也是吗?”

许素杰像是找到知音了:“是啊,我第一次和小朱在一起时,真是大吃一惊,怎么他那个地方跟我见过的小男孩的完全不同。”

没想到许素杰当时的反应跟她一样,苏一连连点头:“我也是,我真没想到会是这样子的,我一直以为就跟小男孩的一样呢。结果被钟国笑我傻。”

“看来我们都是一样的傻。不过我想所有第一次和男人在一起的女孩子,第一反应一定都是这样的傻。”

她们正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突然有个脚步特别轻盈的女生悄没声息地从后面走过来,问她们有没有多余的笔借用一下?吓了她们一大跳。这个女生走后,苏一赶紧换话题:“别再说这个了,这可是图书馆,要是被别人听到我们在这讨论男人的身体,那可就糗大了。”

这个话题被腰斩了,许素杰也没有再问苏一其他方面的感受。只是笑着打趣她:“真是苦了你们两个了,刚刚尝到禁果的美妙滋味,就又分开了,现在是不是每天度日如年啊?”

犹豫片刻,苏一红着脸小小声对她吐露心声:“现在每天晚上睡觉时我总会忍不住想他,因为在都江堰的时候他天天抱着我睡,回来后一个人睡我特别不习惯了。”

许素杰越发笑开了,故意问:“就只想他抱着你睡吗?不想其他的吗?”

苏一脸更红了:“许、姐、姐——我不跟你说了。”

从图书馆的自习室出来,在三楼楼道拐角处她们迎面遇上程实。他正从一间自习室里走出来,伊露紧紧跟在他身后。许素杰热情地和他打招呼,又想起来问候一下他妈妈:“你妈妈在成都玩得怎么样?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程实还没回答,伊露在一旁先抢着开口:“燕阿姨来成都后我和程实天天陪着她到处逛,不知玩得多开心。现在她还住在程实的小公寓没回去,我每天都会坐程实的车过去陪她。”

程实的母亲姓燕,伊露一直都是叫她燕阿姨。她这番话是看定许素杰说的,不仅仅是简单的陈述,语气中还充满了炫耀。苏一有些讶异地瞥了她一眼,因为她感觉她这番话似乎是在示威。讶异之余,突然想起许素杰上学期末回南昌坐程实的车同去飞机场,因此一路上被伊露视同情敌,顿时明白她这番话的用意。

显然伊露还在视许素杰为情敌呢,苏一有些想笑,为她这般莫名其妙的醋意。忍笑扭头看了许素杰一眼,她回她一个无可奈何的眼神。

伊露的话让程实眉头一皱,正想开口说什么,手机响了,他走到一旁去接电话。

看着他走开了,伊露突然凑近许素杰很轻很细又很快地说一句:“他没陪你去成九寨沟,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许素杰一愣:“你说什么?”

伊露不再多说了,只是露出一脸胜利者的笑容。苏一觉得她有点古古怪怪的,于是拉着许素杰快步下楼:“走了,我们还有事呢。”

程实还在接电话,是他妈妈打来的,他一时没办法挂断。看着苏一和许素杰脚步轻快地离开,他手机还举在耳边,脸上的表情却明显已经是听若罔闻,视线追随着她们的脚步,如丝一般被拉远。却突然,一个人站在他面前,隔断了他的视线——是伊露。

“程实,你不是真的喜欢那个许素杰吧?”

“这跟你有关系吗?”程实的声音平板中透着十足的冷意。

哑然片刻,伊露把脸上的表情调整为若无其事:“不说这些了,我们快走吧,燕阿姨还在家等着我们呢。”

“对不起,我妈今天离开成都了,刚才她打电话告诉我已经平安抵达到了温州。”

伊露一愣,失声道:“燕阿姨就走了?”

“伊露,我知道是你打电话让我妈来成都的。你还想让她多留一段时间,你就可以借故天天往我公寓跑。可是你知道吗?我很不欢迎你,所以我说服我妈尽快离开了。”

程实毫不留情面的一番话,让伊露面子上挂不住,一时恼羞成怒:“对,是我打电话叫燕阿姨过来的。我听王烨说了你和许素杰在计划要去九寨沟,就专程打电话叫燕阿姨来绊住你。我告诉她你喜欢上了一个比你大两岁的女生,而且她以前还和男朋友同居过。燕阿姨一听马上就答应赶过来,程实,你爸爸妈妈是绝对不可能接受她的。”

程实语重声沉:“这是我的事,我警告你不要多管。”

伊露的小姐脾气上来了,下巴高高一扬,带着骄横的挑衅:“我还就是管了,我知道这次让你没去成九寨沟你很生气,可是你能把我怎么着?”

“你以为是你让我去不成九寨沟的?”

程实看着她轻蔑地一笑,没有再说一个字,径自转身离开了。

五一长假后,几乎天天晚上钟国都会给苏一打长途电话。相对苏一在成都的度日如年,他在北京更是分秒难捱,电话里说得最多的一句就是“我好想煮饭,我好想吃桔子”。

她起初还端着一付正儿八经地样子嗔他:“你正经一点,老想着这些干吗?”

“我想这些就不正经了吗?饮食男女,人之大欲也。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不正经。苏一,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想吗?”

她还要嘴硬:“我才不想呢。”

他马上就在电话那端嚷嚷起来了:“你不是也很喜欢吗?为什么不想?”

他揪着这个关键问题死打烂缠地反复问,最后终于问得她脸红心跳地小声承认:“好了,我也想了。”

他得寸进尺:“有多想?”

带几分扭捏的,她挤牙膏般一点点挤出了心里话:“很想……我每天晚上睡觉时……满脑子都在想着……我们在都江堰的……那几天。”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已经轻得不能再轻。话筒里,他同样的声音轻轻:“我也是,苏一,我真想现在就可以把你搂在怀里。”

轻柔的话语在耳畔甜蜜缠绕。窗外,五月的夜似黑锦缎般铺陈,月色清如白银,空气中流动着清凉花香。在这样一个美丽的晚上,她也同样渴望能够被他搂在怀中——却与他、隔了万水千山。

这天晚上苏一说梦话了。许素杰第二天告诉她,整整一夜,她翻来覆去嘴里就叨叨着一句话:“快毕业吧!快毕业吧!!快毕业吧!!!”

10、

千盼万盼中,日历终于翻到了六月,这个校园中注定永远是离别的月份。

离别的六月来到了,校园里的广播电台,开始每天播放源源不绝的送别祝福语。将要毕业的大四学生们在一起拍毕业照,彼此交换毕业纪念册书写,校园中处处都是离愁别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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