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文总管在拍卖结束后第一时间来到了云泽的包厢,将拟好的合同递给云泽。
德文紧张的搓了搓手,说道:“每月商队去登兰德两趟,每次进购两千桶42度的酒,共计六千金币,每月五桶登兰德烈焰,二十五万金币,来回运费都是商队出,怎么样?满意吗?”
云泽仔细的看了看合同,说道:“两千桶?老王刚才和你说我们每个月能产三千桶?我说老王你也太不老实了,这样吧,每个月给你们商队两万桶,一个星期来一次,一次五千桶,吃得下吗德文总管?”
老王在一旁抽了抽鼻子,翻了翻白眼。
:“两万桶?每个月?此话当真?”
:“小爷从不对金币撒谎。”
德文憋红了脸,在心里对两万桶的利润进行了一个大致估算,语速极快的说道:“没问题!每月两万桶!我们要了!”
云泽点点头,站起来和德文握了握手,说道:“合作愉快。”
德文继续说道:“刚才的五十万金币,是送到王大人府上?还是?”
云泽还没来得及说话,老王抢先一步答道:“没错!老地方!送我府上!”
德文应了声好,对云泽和老王行了个礼,说道:“那么,愿您长寿,我去安排。”
云泽瞪了瞪老王,说道:“干什么?抢自己人?”
老王嗤之以鼻,说道:“还不是和你学的?”
戴安娜双眼泛着泪,看着手中的阿黛尔之类,心里五味杂成。
一旁的牛顿已经苏醒,看着戴安娜说道:“小姐,不管怎么说,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应该开心点。”
戴安娜抬头看了看牛顿,不知说些什么,咬咬牙,说道:“是我害你落得这个地步,回去后我去求光明大祭司用圣术给你疗伤,凭借找回失落的神器和我新晋圣女的功劳,应该不难。”
牛顿双眼一红,说道:“小姐,是属下无能,连累你了。”牛顿顿了顿,继续说道:“只是这回教会的路途遥远,一千五百万的天价神器出世,只怕会引起宵小的觊觎,属下现在修为尽失,只怕……”
戴安娜美目流转,看到了桌上摊开的羊皮纸,略做思考,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说道:“我欠他五百二十万,搭个顺风车似乎也不过分?”
云泽正在和老王走到拍卖行门口,只见一名美丽女子走到面前,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嘴角的完美弧度让人看一眼就会沦陷进去。修长的脖颈佩戴着一串精美的项链,一块熠熠发光的白色宝石垂到胸前,时不时的闪烁一下,似乎在向四周炫耀着自己的不平凡。
云泽小声嘀咕到:“妖精!吃人的妖精!”整理好自己的面部表情,露出自己最为擅长的人畜无害微笑,说道:“尊敬的圣女殿下,欠条签好了?准备什么时候还钱?我们登兰德小家小业,可经不起你拖欠太久。”
戴安娜仔细打量着这个年轻人,平平无奇,唯一的特点就是那一头显眼的黑头发了。
戴安娜让自己嘴角的弧度向上再扬起了一度,说道:“大人谦虚了,登兰德烈焰可是要席卷整个大陆的,到那个时候,区区五百二十万算什么?”
云泽被戴安娜嘴角的弧度弄得心痒难耐,假装恶狠狠的说道:“少来这套!小爷的金币必须还!”
戴安娜面露委屈,为难的说道:“大人还请多宽限点时日?还有,一千五百万的项链戴在我的脖子上,想必想要我人头的人可多了,万一这返程路上有个什么好歹,大人的五百二十万可就打了水漂了。”
云泽刚想发作,想说你死了小爷找教会要去,一边的老王笑呵呵的抢先说道:“好说好说,先来我府上住些时日,等我们启程登兰德,一起走嘛,反正顺路。”
云泽两眼一翻,说道:“干什么呢?我们就带了二十人!一千五百万的东西和我们一起走?你老王是厉害,天不怕地不怕,小爷我修为低下,有个好歹怎么办?老王你舍得?”
老王笑呵呵的给云泽抛了个眼色,说道:“我五天前就让人带信给登兰德,让卡列洪带着五百人来,二百火枪兵,一百骑兵,二百矮人重步兵,算算日子明天就到,怕个啥?”
戴安娜见状,给老王行了个礼,保持着嘴角完美的弧度,说道:“感谢王大人愿意与小女同行,云大人,欠条您收好,返程这一路,小女就依靠二位大人了。”
老王笑呵呵,一脸慈父的微笑,说道:“包老王身上,小子你说呢?”
云泽翻了两个白眼,说道:“王大人都给安排了,小的只有遵命。”
戴安娜对老王和云泽灿烂一笑,行了个女子礼,说道:“那就有劳二位大人了。”
云泽努力使自己的口水没有流出来,盯着戴安娜恶狠狠的上下打量。
戴安娜装作没看见,继续说道:“我让我的人跟着你们,我随后就到,这几天就在府上叨唠了。”
:“不客气不客气,后天出发回登兰德。”
威尔这天跟着云泽,见识了拍卖行的挥金如土之后两眼发花,被金币冲击过的内心波涛汹涌,一股浓烈的渴望从心底升起。
跟着云泽到拍卖行门口,看见一位美丽娇媚妙龄女子,威尔猥琐的扫了一眼女子的胸口,这一扫不要紧,眼珠都要瞪出来了,那不是刚刚拍出一千五百万的阿黛尔之泪吗?威尔小心翼翼的接近,努力用自己敏锐的双耳捕捉着他们的谈话内容,隐约听见了佩戴阿黛尔之泪的女子要和这个年轻人一起返程,威尔大着胆子凑近到三米,听见了几个关键的信息,登兰德,五百人,后天出发。
威尔大喜,脚底抹油,去找弗朗吉老大汇报了。
埃尔伯在阴影里盯着威尔的一举一动,暗自嗤笑:“还是太年轻,要被那小子玩死。”
埃尔伯跟着威尔来到一处隐秘的小宅子,乘着开门一闪身,和刺杀云泽那时一样,悄无声息的摸进了弗朗吉的老巢。
作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