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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临终嘱托

林家这间祖宅,既是染坊,又是居所,前有篱笆看门,后带庭圃护院,楼高二层,廊回屋转,二楼分布有五个房间。

管家把令狐冲师兄弟二人送到偏房安置,退去准备热水饭菜,令狐冲入到房间,先上下打量有无机关。

待管家出门,又探头出去左右看顾,见得没人,方才转回房间,关好门窗,取出随身古筝道:“奀仔,快来唱歌。”

奀仔刚放下背篓,拎了拎后背汗湿的内衫,闻言皱眉道:“师兄,我好累啦,明天再唱行不行?”

令狐冲调拨好古筝——这把乐器形似二胡,不过非是用拉弦,而用拨片弹调,声乐清脆。

令狐冲生平有两大爱好:吟唱与饮酒,他觉得二胡太过古董,且有卖艺乞讨之嫌,只随身带着古筝。

至于酒,他从不介意是佳酿亦或浊酒。

他虽是掌门大弟子,却不爱练剑,因自幼被师父捡上华山,练功倒也中规中矩,反正只要交上功课,不令师父发火就好。

毕竟练剑哪有喝酒快活,盘膝打坐怎比得上吟游浅唱逍遥。

在他的理念中,武功只要够用就行,只要别人不能伤害自己,而自己又不会无故伤人,大家和和气气交个朋友多好?

他弹了两弦,古筝锵锵入耳,音色不错,顺手在奀仔头上敲了一记,道:“你懂什么?现在外面敌我不明,水深火热,我们在里面要假装歌舞升平,安安乐乐,不要让人起疑心,知不知道?”

奀仔摸摸脑袋,隐隐作痛,噘嘴道:“哪有什么敌人?我看林世伯人还不错,师兄是不是想多了?”

“所以说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令狐冲背靠着窗口,悄悄摸打开一条缝隙,看外面没有动静,才道:“刚才我们进来,围在屋子外面的人杀气腾腾,十有八九是仇家来寻仇,师父只说来我们来助阵,又没说发生什么事,我看这次可算是掉进龙潭虎穴里咯。”

奀仔惊骇,变颜变色道:“那师兄,我们怎么办?”

“师父不知道这次你偷偷跟我跑出来,要是你有三长两短,我以后都不用回华山了。”令狐冲没好气瞪了她一眼,道:“本来只有我一个,怎样都能闯出去,现在有你在身边碍手碍脚,就不太好办了。”

奀仔道:“要不然,我们偷偷溜出去?”

“认识你这么久,总算聪明一回。”令狐冲挠了挠下巴,眼珠转转,道:“有了,今晚三更,收拾好东西,我们趁夜溜走。”

奀仔道:“不过爹爹让你来助阵,临阵逃脱他会不会不高兴?”

“你要是有个好歹,他才不高兴呢。”令狐冲道:“保命要紧,助人在后,懂不懂?”

奀仔似懂非懂点点头。

他们商量已定,接下来一切表现如常,吃过晚饭,冲完热澡,令狐冲合衣躺在地铺上,看着月光渐渐落下去。

按照以往他因喝酒被罚禁闭,在华山思过崖数月亮的规律,月下中天,启明星独亮的时候,正是入夜三更天。

这时染坊里静悄悄的,四下里听得窸窸窣窣虫子爬动声,叽叽喳喳夜枭悲鸣声,虫鸣鸟叫入耳,夜静如雪、凉如水。

银月悬中天,正是酣睡时。令狐冲拾剑起身,看看奀仔,竟已沉沉睡去,全然忘了逃跑的事。

他不由摇头,在她脸上拍了拍,轻叫道:“奀仔,起来。”

奀仔迷蒙中醒来,张口就要打个大大的哈欠,令狐冲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她,嘘声道:“安静~”

奀仔眨巴眼睛,缓了缓神,才想起夜间逃跑事宜,忙把一口浊气吞入腹中,屏住呼吸。

二人收拾从简,带上长剑背篓,蹑手蹑脚推开门户,四面黯淡无光,八方有微采光。幸的都是武林中人,一点屈黑还难不倒他们。

两人借着朦胧月光看清环境,轻手轻脚下到大厅,转出后屋,后门遥遥在望,奀仔忽道:“我的胭脂掉了!”

令狐冲道:“改天给你买一副新的。”

“不行,我就要这副。”奀仔说着,已经掏出火折子,一点星火摇曳亮出,照彻大门。

还未找到胭脂盒子,二人先看到门下有林家家丁七八人,个个背包袱携家私,候在门口。

令狐冲尴尬笑道:“这么巧,你们也准备跑路?”

“是啊是啊……”几个家丁不住点头,似乎有些羞愧。

与此同时,前屋门禁砰砰乍响,门外有人紧扣柴扉,惊动了屋内人。

不一会,灯光亮出,林镇南携着管家家丁提上灯笼,匆匆下楼,打开门户,只看外面冷风阵阵,不见半个人影。

林镇南心知是东厂的人作怪,冷哼道:“有胆子敲门,怎么没胆子见人?你这么喜欢捉迷藏,就留在外面喝西北风罢!”

家丁掩上木门,骤然间,只闻一阵声浪滚滚:“五岳盟主驾临,罪人林镇南,还不速速来迎!!”

这一阵声波悠远汲长,恍在天边,似在身侧,非是一人讲话,而是数人同声。

林镇南耳力甚佳,循着声源抬头后望,声波绵绵过境,尔后瓦砾破碎,梁木折断,就有五人破开屋顶,闯入屋内。

当头一人,脸颊干瘦,黑须刚硬,面凝冷色,一望便不像善类。林镇南呵呵笑道:“五岳这个地方英雄辈出,上个月有人自称五河帮帮主,已经被我们丢进河里,你何德何能,自称五岳盟主?”

他说着话时,悄悄打手势,管家会意,躲在暗中,只等林镇南转身,即刻点燃火药。

左冷禅立如渊峙,不答他话,下属代为呵斥道:“大胆,见了五岳盟主还不行礼!”

林镇南冷嘲道:“你如此自大,干脆自封做皇帝不是更过瘾?”

左冷禅终开口,快人快语道:“林镇南,我不跟你个废人说废话,爽快地交出经书,否则休怪我不讲江湖道义。”

林镇南反唇相讥道:“你这么知书识礼,江湖上就不会叫你吃屎狗了。”

“狗吃屎总好过你吃黄泥。”左冷禅不为他言语激怒,道:“痛快点,交还是不交?”

“好,大家都不要浪费时间。”林镇南抚须笑道:“呐,你大字不识两个,我就把家中藏书搬出来,让你慢慢挑。”

他说罢,便要转身,管家掏出火折子,预备点燃前屋引线,就在他万分紧张时,忽有家丁自后屋冲出,嘴上大喊:“不好了,要爆炸了,快跑!!”

林镇南惊诧,本来慢悠悠的步伐转瞬提步,运使轻功踏出染坊。左冷禅亦从寥寥数语中反应过来,凭他数十年江湖经验,已嗅到一丝阴谋的气味。

眼见林镇南已夺门而出,他更不怠慢,寒冰真气转使双足,脚下生风,急拽雷步,跳出房屋。

身后轰隆爆鸣声并着火光冲天,埋在染坊四周的火药提前爆炸,非但没有炸死一个敌人,反而葬送了不少家丁仆人。

令狐冲提着奀仔冲出染坊,钻入外间一丛芦苇荡里,口里不住埋怨道:“都怪你,没事找什么胭脂水粉,把林世伯的房子都炸烂了,我们本来是来帮人的,现在反而拖了后腿。”

奀仔犟嘴道:“我怎么知道火药引线就在脚下,要怪就怪他们没打招呼。”

令狐冲知她嘴硬也不是一天半会的事了,反正二人本来也是要偷溜,现在不过变成光明正大跑路。

他就不再说话,闷头赶路。黑夜黢黢,脚下道路崎岖,奀仔轻功太差,他不得不扶携一把。

行不十丈,斜地里冲出个人影,双方碰面俱惊,对方抬掌便招呼过来。令狐冲警觉,先将奀仔放下,出剑迎敌。

夜色中看不清对面人模样,他只仗着多年习武经验,听声辨位,看人或击上过打下,自招架挡住、旋身避让。

来人掌力刚劲,掌风呼呼,出掌之间招招相套,式式衔连,运掌之娴熟,行步之紧密,不似生手,必是浸淫武道数十年的老师傅。

令狐冲使出浑身解数招架,不过五招,慢慢落入下风,眼看就要被对方一招拈花一指扣住手腕,他情急之中,使出华山名招“麒麟探海”,一剑直削敌腿胫。

对面惊疑一声:“华山剑法?”后即刻停手收招。

令狐冲听出那人声音是林镇南,剑招却做不到收发自如,长剑直下,半途硬生生想止住剑势,那剑锋被他带偏,向下再下,切掉对方脚腱筋。

林镇南哎痛一声,扑倒在地,令狐冲忙撇下长剑,蹲下扶住他,歉声道:“林世伯,怎么是你?”

林镇南捂着脚后跟,脸现苦色,肌腱被切断,等同废了一条腿,他连站起来都有勉强。

“你有没有看到我儿平之?”他握住令狐冲的手,道:“我的脚受伤了,没法去找他们。令狐贤侄,如果你看到我妻儿,请你安全护送他们出去。”

令狐冲犹未答话,芦苇荡外响彻一把声音:“林镇南,你这个抛家弃子的狗东西,如果还想要你妻子的性命,就乖乖出来,我知道你躲在芦苇荡里!”

“是左冷禅!”林镇南面色狂变,自语道:“他抓了平之?”

左冷禅一语未毕,接着道:“这样吧,我跟你做一宗交易如何?”

他鼓起内力,嗓门之大,方圆一里地都听得到:“你现在拿着经书出来交换,我做主放你一家三口离开如何?”

林镇南神色异动,跛着脚要拨开草篙冲出去,令狐冲拦住他道:“世伯不要上当,他多半在诓你。”

奀仔也道:“对啊,朝廷走狗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林镇南念及左冷禅的为人,对方无论如何也跟“信守承诺”四个字不沾边,便忍着没出去。

左冷禅在外密切注意着芦苇荡里一举一动,久久不见动静,继续逼宫道:“好!林镇南,你果然不是东西,连结发妻子的生死都不管了,还是说,你不信她在我手上?”

他把手放在林氏眼眶上,扬声道:“你要看货板,我这就给你!”

言罢,屈爪扣去,在林氏惨叫声里,生生抓出一颗带血眼球,投手执入芦苇丛中。

那边奀仔听到破风声,以为是暗器袭来,飞跳起身,徒手接去,入手一颗眼珠子滴溜溜、白惨惨盯着她。

她惊得三魂离体,七魄飞散,急急忙抛下眼珠,投入令狐冲怀中,不住在衣服上蹭掉手中血迹。

林镇南听到妻子惨叫,心如死灰,面若死水,已知这一次在劫难逃,他喃喃道:“本来分开跑是为了她好,谁知反而害了她。”

令狐冲一边安抚奀仔,一边劝道:“世伯,我们先离开这里,改日再回来报仇。”

“没用的,就算走到天涯海角,也逃不脱东厂追捕。”林镇南摇摇头,惨惨淡淡道:“令狐少侠,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

令狐冲道:“世伯请说。”

林镇南却道:“你要起誓,这件事不能告诉第二个人,否则我不敢交托。”

“我们华山派最注重名誉,出卖朋友的事有违门规,世伯跟我师父交好,应该是知道的。”令狐冲嘴上这么说着,还是竖指道:“我令狐冲发誓,绝不会把林世伯交付的事说给第二人听,如有违誓,便遭五雷轰顶、万箭穿心而死!”

“好,好,你附耳过来。”林镇南招招手,在他耳边小声道:“你若见到平之,就告诉他,我林家传家宝藏在染坊水车下面。记住,我儿左边肩膀上有一道练功时留下的十字疤痕。”

令狐冲点点头:“好,我记住了,一定如实转达。”

林镇南交代完遗嘱,站起身,绿芦随风飘荡,吹乱他须根银鬓。露夜生寒,他心嘁嘁,谓然自语:“我一生宦海浮沉,本想留下一门绝技予子孙后代防身,不想反落个家破人亡下场,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他兴叹两句,那头林氏惨嚎更甚。便在他交代后事时,已被左冷禅割下鼻子耳朵,浑不似人形。

他去意已决,拨开芦苇,怒斥道:“畜生,你还不住手!”

左冷禅放下刑刀,滴滴血液仍滚热,远远呼着:“林镇南,你终于舍得出来了,经书呢?”

林镇南攥步前行,一跛一瘸,看得令狐冲同情心大起,抄剑在手,跃出去道:“林世伯,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芦苇摆动,左冷禅立马发觉林镇南身后还有一人,暗暗冷笑,道:“想跟我玩螳螂捕蝉?取我弓来!”

他四个属下,分别使日月锏、九龙鞭、开山斧、瓮金锤,另有一把裂天弓、两壶追风箭,专供指使。

左冷禅搭弓上箭,拽满圆月,寒冰真气源源不断加持箭中,觎准了目标,呼刹一声放开弓弦。

这箭直追霁月,可破风墙。常人射箭,百步穿杨、射穿木靶已是神射绝技,左冷禅的箭术技艺更是高超,莫说木靶,就是碑石亦可射裂。

令狐冲手眼通明,冷箭避不如接,他横过身去,使一手揽月捉雀式,把左冷禅暗箭捉在手心。

这箭羽来势猛浪,去势绝骇,握箭在手,竟把持不住,令狐冲身不由己,被冷箭带着飞移出去。

“呲!”一响,箭头不偏不倚,正正刺入身后林镇南心肺中,致其当场殒命。

令狐冲一时五味杂陈,匆匆带上奀仔,二人钻入芦苇荡里,隐迹藏形,蛇游鼠窜,没入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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