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开了手机,林卫来到了别墅的阳台上,目光深邃的看着远方的天空,他双手抓着护栏,十分享受这种掌控局势的感觉。
林卫换了一身自己不时不爱穿的紧身西装,看上去格外人模狗样,有从衣柜上方的暗格里取出一张透明的面皮。
这张面皮便是从十方小屋兑换出来的伪装面具,可以伪装成自己见过的任何一个人。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郑利的模样,镜子中的自己,果然变成了郑利的模样样子。
想要本市的两家龙头级别的企业走上擂台,对于一般人而言不是易事,但是对于林卫而言却特别轻松而又简单。
在镜子面前好一番拾缀自己,努力的达到郑利那一副烧包的样子,这是林卫花了半天时间,想要达到的状态,知道自己看了都想扁,那么模仿郑利就有九成九的功力了。
他给林诗发消息道,“在你哥公司吗?还是在学校?”
林诗秒回,“在学校,我哥今天去见客户了,没在公司。”
林卫,“那你好好上课吧,我今天也有点事情要处理。”
林诗满心以为林卫要带她出去玩,但林伟的回复给他浇了一盆冷水,她回道,“那好吧”。
。。。
林墨最近真的很忙,因为他正在酝酿一年大事,本来这件事还看不到尽头,直到黄花酒业出了坏酒事件,林墨终于等到了机会,他心中十分感激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殊不知这个机会是林卫给他的。
现在的郑华立手上还持有黄花酒业百分之三十一的股份,其他全部分散在各大股东手里,林墨手中的已经攥住了十七个点的股份,只要在拉拢超过百分之三十三的股份,就可以召开股东大会弹劾郑华立,扶持自己的合作伙伴上位。
现在郑华立已经拉拢了差不多百分之六的股权,离三十三还有些距离,但是他并不灰心,以前那么长的时间都忍了,也不急这一时了。
今天他要见的是黄花酒业的财务总监何云,本来林卫是相当恨这个何云的,因为在古道酒业最艰难的时候,何云居然做出了弃古道酒业出走,投奔黄花酒业的背叛行为,原因仅仅是因为郑华立给他的薪酬待遇多了百分之二十,这样一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以前的林墨恨不得整死他。
但是现在时代不一样了,何云可以为了钱出卖古道酒业,那么就可以为了钱再一次判出,倒戈林墨,将矛头对准郑华立,成年人的世界只牵扯利益,在现在这个时代越发如此了。
在市中心的迪盛五星国际酒店二楼,林墨在其中一个包厢中品尝着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他的对面便是现在愈发矮胖头发稀松的何云。
林墨举起杯子,虚与委蛇的笑道,“何伯,好久不见了。”
何云和林墨碰了一个,“是有些年头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离开林氏应该有六年了。”
林墨道,“没有您的日子,我们古道酒业过得很是艰难呐。”
何云道,“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个小会计,少我一个不少,多我一个不多。”
林墨转了转酒杯,“您要是小会计的话,那现在办公楼那些穿着OL天天盯着报表看的妹妹又是什么。”
何云摆摆手,“老啦,比不过现在的年轻人了。”
林墨道,“何叔你现在在黄花酒业过得如何。”
何云叹了口气,“还能如何,郑华立这个人你又不是不了解,企业上下全都是他一个人说的算,全公司都得顺着他的毛摸。”
林墨见何云对郑华立有成见,“现在黄花酒业陷入这样的危机,郑华立还是这么专横?”
何云将红酒一饮而尽,“他一直都是这个性格,怎么可能转变的过来。”
林墨引出了此次见面的目的,“既然这样,何叔你为什么还要屈居人下?”
何云一脸苦愁,“整个黄花酒业都是他的,我还能如何。”
林墨添了一把火,“何叔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收购了黄花酒业百分之十七的股权,想必你在来之前就已经明白我见你的目的,我查过,你手里有黄花酒业将近百分之七的股权,如果我们联手,一定能将郑华立逐出董事会,到时候黄花酒业由你来领导,全公司由你一个人说的算,岂不美哉?”
何云脸上出现了极其痛苦的挣扎神色,“可是。。”
林卫给何云将酒杯倒满,“哎呀别可是了,何叔你就帮我一次,只要咱们两家练手,以后的古道市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何云一拍桌子,豪气道,“好!我就跟你赌一把。”
两人在包厢里筹划着怎么拉到更多的股东扳倒郑家,此刻的林卫却偷偷溜进了古道大厦。
像林墨这种上市公司的老总,每天忙得是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一切行程都是有秘书和助理安排的,林卫潜入到林墨办公室前方的秘书室内,等到这名身材有些火爆的眼镜媚娘走出办公室倒咖啡,便打开了她的电脑,在一个标题为林总行程的表格里面翻到了今天的行程。
“下午一点迪盛会见何总,二楼包厢8022房。。。”
后面一长串则是酒店信息电话等,林诗说他哥今天要见客户十有八九就是这个何总,现在已经快三点了,也不知道两人见完面没有。
既然确定不了林墨的行踪,林卫便决定先从酒店入手,说不定林墨现在还留在酒店当中。
等到林卫来到迪盛酒店之外,林卫便看到林墨在十几个保镖的簇拥之下走出了酒店。
林卫二话不说,冲上去就踹飞了林墨身边的两名保镖。
方正他现在的外貌是郑利,林卫根本不怕别人看见,相反事情闹得越大对他越有利。
林卫在极短的时间解决林墨的保镖之后,将林墨一把从车上抓了下来,林墨眼神中带着惊惧疑惑而又愤怒的看着郑利,“姓郑的小子,你想干什么?”
林卫嘲弄的哼了一声,“干什么?”
他扯着林墨的手臂,一脚踢在林墨的腋窝旁,将林墨的膀子活生生的撕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