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拿着报告单,“你看看,这才是你的,当时是你拿错了,我不管,我要去告你!”
他这几天为了给老婆治病,睡不着吃不下,体重急剧下降,那么高的个子,现在只剩下七十多公斤,还背了很多外债。他找白婉柔,就是想讨个说法。
白婉柔看着病历单上的两个名字,嘴角僵硬的扯开,她想笑,真的想笑,为了个不存在的病,她把身体都给弄垮了。
因为每次都是偷偷摸摸的,她甚至只是拿药、做化疗,不敢让医生检查。每天生活在死亡的恐惧中,现在有人来告诉她,她没病,她很健康。
她健康吗?看看,她现在连站都站不了太久,整个人轻飘飘的。她没得病,没得艾滋也没得白血,她是一个健康的人,是她自己她把自己折腾的不健康了。
有好几天晚上她都梦见韩母来找她,说要带着她去自己住的地方逛逛。韩母是个死人,她能住在哪儿?白婉柔使劲挣脱,醒来的时候一身冷汗。她一直以为这是她快要死了的征兆。
“告我?告呗,你告啊,我正愁没人给我做主呢。”白婉柔恨这个男人,不是因为男人为难她,口口声声要去告她,而是因为这个男人对老婆的维护。
她本来还想给男人一些钱作为补偿的,现在,她一分也不想给,说她病态也好,狠心也罢,她就是看不得别人比她幸福。白婉柔浑浑噩噩的回家,韩沐风不在,不知道去哪了,她觉得冷,她真的很想有一个温暖的怀抱来安慰她。
她走到韩沐风的电脑前,电脑没关,点开一个文件,里面全是有关乔芊羽的资料,甚至包括她这一天去哪了,干什么了,都记得很详细。白婉柔看了看时间,竟然是今天,乔芊羽回来了?活着回来的?
怎么可能,她不是应该被乱枪打死活着是被活埋吗?她怎么可以回来!白婉柔不甘心,她知道自己的身体经过数次化疗后是彻底垮了,医生说从来没有遇上过正常人化疗的情况,他们也没有把握,也许调理着会好起来。
也许,她白婉柔不要也许。她得不到幸福,乔芊羽也不能得到。
乔芊羽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会儿,谭冥托着脑袋侧躺在在一边看她,看得她有些窘迫,“你闲的无聊?”
谭冥摇摇头,“忙,很忙。”谁知道那脑子里正在意YIN着什么。
乔芊羽坐起来,把谭冥给拉起来,抱着他的要,脸贴在他胸口上,“谭冥……”
谭冥低低的应了声,伸手把乔芊羽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蹭了蹭,继续发呆。
“谭冥……”乔芊羽又唤了声,那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小时候吃的棉花糖,放在嘴巴里一丝丝化开,丝丝软软,甜而不腻。
谭冥继续应声,把乔芊羽抱得更紧了。面上虽然平静,可心里早已波涛翻滚了,这女人是在勾引他吗?以前可没见着她这么软腻过。见谭冥只是应声不接话,乔芊羽只得又叫了声。
谭冥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额头抵着她的,在她嘴上啄了一下,“叫声老公来听听。”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乔芊羽不情不愿的叫了一声。谭冥掏掏耳朵,“我怎么听着咬牙切齿的,嗯?你是想把我给……吃了?”说着坏心的抵了抵她。
感受到灼热,乔芊羽的脸噌的红了,像熟透的蜜桃等着人去扒开外皮去吮吸内里鲜嫩可口的肉汁儿。
“你正经儿点。”乔芊羽掐了他一下,她是有正经事儿跟他说。
谭冥歪着头想了想,无辜至极,“我不正经吗?我刚才说什么不正经的话了,老婆?”
“嗯,你、很、正、经!”这次真的是咬牙切齿了,这男人能不能没事儿想点别的,整天就是吃呀、咬呀。
“那我们就来办点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事儿吧!”说着,谭冥就去推乔芊羽的衣服,那眼里的欲色,让乔芊羽想到了狼这个生物。
“谭冥,你干什么!”乔芊羽适时按住谭冥伸进去的大手,这只手好像有魔力般,所过之处如触了电般,酥麻之感向周遭蔓延着,肌肤变得尤其敏感,微微一碰就会产生更多的渴望。
谭冥把乔芊羽压下,拉开她的手,一手在里面横行,一手解着她的扣子,“办正事儿!”
“谭冥,我真的是有正事儿跟你说,你这叫什么正事儿。”乔芊羽被他弄得气喘吁吁,身子不由自主的缩着,拱起来想去躲避谭冥的碰触,却又不受控制的贴上去。
那手上的薄茧滑过肌肤,带来一串串颤栗,她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了般,随着大掌一起舞动着,跳跃着。
“难道生宝宝不是正事儿吗?我可是跟我妈说她有孙子了,倒是候日子对不上,你舍得看你老公被收拾很惨吗?”谭冥的脸在乔芊羽面前一寸寸放大,几乎是鼻尖碰着鼻尖。
乔芊羽羞窘的看着谭冥,小脸绯红,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谭冥那只作乱的大手上,它在她的身体上跳着最优美的圆舞曲,带着她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狂欢。
眼前是俊美的眼眸、英挺的鼻子、微薄的唇瓣,这个男人是她爱的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两个人彼此能看到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
乔芊羽不由得闭上眼睛,感受着男人熟悉的气息,那种安心的感觉,像是在一处港湾,永远都不用害怕大风浪袭来,因为有他。
他一直排斥女人的碰触,就算是当年和姚浅语在一起的时候最多也就是两个人拉拉小手,这守了二十八年的身,从见到乔芊羽这一刻就无比渴望的想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