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了!变的任何表情都是狰狞的样子,不再是以前的我,没有畏惧的想要踏在那些惹怒我的人身体上。
这番话,让跪在角落里的玲子难以置信,台下的女人每天一副坦然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她的手上沾着有罪人的血,早晚有一天她的主人也会变成我的猎物,她想用任何办法把我放走,重重的磕头开始她的演技“小姐这个样子已经轮为安藤祁夜主人的玩偶,为了我们这些不相关的人拼命的活着,请大人一定要救救她”
砰
茶杯摔在地上的声音,瓷片在地上开出白色的花,水珠带着茶叶在天空上飞舞,我的爸爸终于要站出来了吗?,狠狠的拍着桌子大声的吼着“通知各大馆主,跟我一齐去把那个安藤祁夜活刮了,我让他尝尝我刑家不是好惹的”。
我的身后一群师兄弟双手握拳,听见自己的师傅要带他们去掐架,一个个的意气风发“是”
玩偶嘛?谁是谁的玩偶呢!
母亲跪在自己的身边开始哭泣,双手捧着曾经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女儿,仔细看着我的模样,温柔的把我搂进怀里,抱着我一个劲的哭喊“我的女儿已经变了,怎么办啊”
母亲的怀里好暖,我的世界里都是她的慈爱,触摸着我的伤口更加恐惧,非常愤恨的捶着胸口,声嘶力竭的想要让我知道我还有家人的疼爱。
翌日:
自家的鱼缸里的鱼因为自己的消失,鱼儿没有精神的样子一点都不会挥动着鱼鳍,光打在缸上照向我的眼睛,紫色里满是尘光,抿起一点鱼食撒在缸中,多希望它们能像以前那样奋不顾身的一涌而上,但都慢慢的飘浮在水面,一动不动的样子我已经看着它们一整天。
身上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但是心里的伤还在纠缠着我,父亲带着众人一根一根的剥着安藤祁夜的头发丝奈何人家身后都是一群不可启齿的富商,各种干过见不得人的事儿的人站在他的后边成为他的走狗,连他的面都没有见过,最后只能派人竭尽全力的护着我的房间,全部的东西都搬到老宅里,门口的师兄们天天打着精神,连个苍蝇都没有放进来。
“刑迪,快吃饭”母亲端着菜,慈祥的笑了几下,把菜喂向我,从回来的那天开始,日日如此的哄着她眼里的孩子“看看我家刑迪条件这么好,谁都想占一脚,来笑笑”
嘻嘻哈哈的样子令她更加开心,勾了一下我的鼻子吟吟一笑“我的女儿又回来了,可把你妈给累坏了”。
你们就那些喜欢我这没有正经的样子嘛?
拍着两下手掌心一下子扑到她的怀里可劲蹭,她开始嫌弃微妙的推开,双手抓着我的肩膀可劲晃“去武场教下师弟妹去”。
被她晃的脑袋发昏,装着鬼脸一脸囧样“我不去!我要去外边玩打扮的美美的拐个帅哥回来给你当女婿”
我的母亲生起气来就是拿着扫把追着我打,脚步轻盈的越过一个个栏杆,转身看着后边的愤愤不平“打不着,我先出去了”
一出门,十几个师兄露着膀子,跟在后边。
最美人间四月天,这话一点都不假。没有三月的微寒,没有五月的燥热。走到大街上,微风吹过,那阵阵甜点的清香扑鼻而来,使人心旷神怡。花坛里一朵朵牡丹花在阳光的沐浴下,在绿叶的衬托下肆意綻放,朵朵争奇斗艳。
穿着白色的长裙,可劲的摆着腰,手里拿着肉串一根一根的美味让我胃口大开,只是后边跟着自己的十几个露膀子的壮汉,看着有点像要在大街斗殴一样,多好的一条街荒无人烟的,雅兴都被扰乱了。
后边的师兄好像拦着谁了发出一声威胁的闷哼,魁梧的胳膊往那人面前一架,恶狠狠的瞪着他“你想干什么?”十几个人握着拳头满脸横肉的齐刷刷的围着他。
那人歪了一下脖子,发出的咔嚓声让面前几个大汉根本不足为惧,毕竟都是练家子,刑家子弟最不要命谁来都想横一横,白皙的脸在身影里环起了手,指高起昂的一个人慢慢的靠近我,惊喜的大笑“刑迪你终于回来了”
我好像看见了讨债的,再加上自己的意识里的他好像不是这样的,皱着眉头看着这个怪物一跃跳到自己的面前,拦腰抱起可劲转,头发在空中飞舞,紧紧的抓着他的肩膀可劲捶“南宫烨!你疯了吗?”
只有那么一秒,手上的大劲忽然消失,直直的摔在地上,我的腰一震剧痛无比,咬着牙仰头看着面前这个怪物。
南宫烨耸耸肩表示自己是无辜的,俊俏的脸冷气忽然消失了,耳朵上的十字架在脖颈上摇晃,眉宇之间的奸诈显露,嘴角上扬一点都没好气“对不起,没有好好保护你”
蹲下一只手扶着我的头,眼帘里映出光洁如玉的脸庞娇柔轻嗔,鼻息喷在我的额头上,周围的师兄们捂着脸,羞涩的都往后转身不看我俩。
你怕是还想玩我,手指掐着他的洁白细嫩的脸,手上的力气用到了极致,他都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你掐,你可劲掐,一点都不疼,你要是掐坏了以后你的老公可就不好看了”
这人的不要脸耍到了极致,自己给自己按个头衔,手中的劲一下就松开,远离这张虽然透出一股变态但又霸道强势的脸,扶着腰缓缓的起身,把掐过这个人的手可劲的往他肩膀上蹭蹭,没好脾气的呲牙咧嘴“你可不要乱按什么身份,我又不是找不到人,还劳烦你大驾凑合凑合”
我的头好像不是我自己的,他只是轻轻的一用力,扶着我转过身的脖颈拉扯到他的跟前,对上他的渴望,鼻息从下巴开始刺激我的心房把我迷的有点神志不清,看着薄唇马上要落了下来,急中生智“你把安藤祁夜的老婆抢了?”
本是满脸的柔情忽然变脸,一下把我推开,有点不适的冷静“是安藤祁夜告诉你的?”
这种异样好像他很了解那个人一样,举目挑望着他,围着他的转了一圈,噗呲一笑“怎么了?是想起来什么了?”
他感觉我的样子有些不对,才注意到我的眼睛,跟那天救南宫烁屠戮过后的眼睛一样的颜色,没有从前的柔光,一脸的诌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