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娃看着屋内的父亲与大哥,嘴里不停吃着菜饼,父亲在旁还是那杆烟枪,不停地抽着,时不时咳嗽几声,大哥坐在桌子边脸上一阵红一阵黑,三娃想着自己母亲说的话,不停向大哥眨巴着眼睛。
“听你母亲说,你今日与你王叔进山收获不少,想必也累坏了,等忙完这几日,到十五我与你去镇上赶集,顺便你这几日与你王叔多进几趟山,多挖点药材,也能卖点钱贴补家用。”耳边传来父亲的声音,三娃连连点头。
进山一天,说不累是假的,吃完晚饭,三娃便早早的与父母亲道了一声便回屋睡觉。
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白天捡到铁片,说是铁片倒不如说是一个铭牌,上面刻画着奇奇怪怪的图案,摸着铁片似乎也不是铁铸,入手冰凉,脑海里想着到底是什么东西所铸。想不出所以然的三娃便就此沉沉睡去,手机握着那铁铸的铭牌,却不曾见到那铭牌上有丝丝金光闪过,随后归入平凡。
一夜无话,睡梦中的三娃自是见不到铁铸铭牌的神秘光亮,只觉这觉睡得出奇的香。天刚蒙蒙亮,三娃子睁开双眼坐起身来,只觉昨日的疲惫已然不存,活动活动肩膀,起身穿好衣服走向屋外。
母亲与二姐依旧在厨房忙碌,父亲依旧抽着旱烟,大哥仍然在一趟趟地挑水,一切如昨日重现。吃完早饭,备好干粮,父亲与大哥先一步去了村西头的地。而我自己则在昨日与王叔分开的地方等着王叔,一起进山。
夏日炎炎,在山上熟练的翻着脚下的草丛,一株株草药被采摘放入身后的竹筐。虽说炎热,但看着自己身后的竹筐,三娃子尤然高兴万分。抬头看着天空,心里的高兴顿时荡然无存。
轰隆隆,轰隆隆,刚才还烈日当头,刹那间乌云密布,轰隆隆的雷声仿佛是响在人的心头,王叔拉着三娃子不停向着不远处的山洞奔去,刚进山洞,只听外面哗哗哗下起了大雨。雷声轰隆,闪电不时划破天际,大雨滂沱,昭示着这场雨不会短时结束。
哗哗哗,轰隆隆,在这山林响彻许久,不多时,雨过风清,可看着脚下泥泞的路,三娃不禁担心自己回家。泥泞的道路无疑为自己回家增添了不少的难度,与王叔结伴,小心得向山下走去。因为下雨的缘故,道路泥泞,走到村口天已经黑了。
回到家中,洗手,吃饭,在母亲与二姐姐一声声的关怀中,我进入了梦乡。枕边放着的铭牌依旧散发丝丝光亮,但这次又有所不同,将三娃整个人包裹其中,许是铭牌神奇,或是光亮不同,家中无人发现这其中的奥妙,睡梦中的三娃更是不知。
天蒙蒙亮,朴实的乡下人已然都起床准备着一天的活计,三娃家也不例外。三娃将枕边的铭牌拿起,求着自己的二姐为自己做一个钱袋,将铭牌放进去,挂在胸前。由于昨日的大雨,今日进不成山。无奈听从父亲的话和自己的大哥一起去开垦村西的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