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天生都或多或少存在着灵能,只是有些体量大的幸运儿能因此觉醒人体宝藏,激活各种传说中的特异功能,
而对于更多的普通人而言,这并不会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什么具体的影响。
不过灵能一些细微的具现也会体现在普通人日常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比如已经静音的电视机,即使隔着一个房间,正在写作业的你依然能感觉的到,你的兄弟在背着你偷偷看碟片。
又或者正在睡懒觉的你,突然醒了过来,抬头望向时钟,上午10:10分,
当你感觉睡得心满意足了,再次抬头看去,10:12分,原来才过去两分钟,继续休息,
再次醒来的时候,当你已经睡到全身疲惫不堪,感觉过了一个世纪,再闭眼都会头晕的那种,结果望向时钟,10:17分,才过去五分钟,
你甚至不由的感慨,是梦中的时间太快了,还是现实中的时间过得太慢了。
有些倒霉事,只要你说,我从来没有碰到过...那件事很快就会发生
很多时候,坐在板凳上看夕阳的你,脑子里会莫名闪过一些场景,不知道是之前发生过的,还是梦到过的,总之似曾相识,很奇妙。
甚至,你心心念念的某件事,某个人,你做的某个梦,都会在不久远的将来,变成了现实。
有没有那么一种强烈的预感,一种心底的小人,在不停的劝阻你做某件事,上某架航班,某辆汽车,拒绝某次旅行,结果你惊讶的发现自己避开了一场场天灾人祸,为之感到无比后怕。
一般来说眼睛是通过接收光线来感知事物的,在你看不见的侧面和背面都是死角,视线之外一切无从得知。
但当有东西在视线触及不到的背后注视着你时,即使是身为普通人的让你往往也能察觉到一些异样,会感觉到如芒在背,浑身不自在,越强烈的情绪,这种感觉越明显。
可能这也是“你愁啥”“我瞅你咋地”的原因吧。
一切正常的港口,依旧风平浪静,远处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准备远航的巨轮鸣起了汽笛,宣告着通往大海的征途正要出发。
明明检查过四周一切正常,可安保部队的指挥官和高仁却感觉背脊发麻,如芒刺背,感觉一股强烈的恶意盯着自己。
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的转过身去,却什么都没发现,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不但没让他们两个放松下来,反而有些不寒而栗了。
强烈的第六感如同一根根针一样,刺痛着高仁的神经,强烈的第六感告诉他,接下来好像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高仁立即让船上的科研人员都上车,自己和指挥官清点下战斗人员,做好准备。
“回答我,说话。”指挥官朝着无线电通讯器大喊,但无线电另一端在高空负责侦察的侦察兵狙击手却再也没了回应。
只有呼啸的风声和海鸥们的嘲弄声。
不安的高仁和安保部队的指挥官决定清点人数,重新侦查四周。
1...
2...
....
10...
11...
...
20...
30...
...
船上和岸上的战斗人员集结起来。
指挥官当即命令阵型收缩,四人一组,搜查车队周围,情况探查完毕迅速离开。
毕竟他们的任务,第一优先级是护送。
高仁思索着,少了六个人,明面上的人员一个不落的都在,除了那五个被吩咐在暗处盯梢的暗桩。
那几个暗哨都是经验丰富的老特工,能被悄无声息的干掉,除非有内鬼出卖了信息,对方早有预谋,埋伏已久,甚至是有高手。
又或者...他们碰到了,特殊事件...
嗡...
嗡...
嗡...
一种类似昆虫翅膀的震动声,从虚无中出现。
空气中溅起一阵涟漪,如同微风吹过的湖面,一片波纹。
伴随着一声惨叫,车尾一名特工尸首分离,死状凄惨。
一道紫色身影闪转腾挪之间,赶来的三名队友身上也是出现数颗拳头大的血洞。
三人阵亡的时间以人类的反应速度才刚抬起枪,甚至来不及扣动扳机。
其他队伍很快到来,现场除了一片惨状,什么战斗的痕迹也没留下。
原本指挥官以为这次的护送任务是很轻松的,只是一次简单的任务。
除了那几个暗哨以外,剩下的大部分都是新兵,这次码头站位,更像是演习,老人盯梢,新人站位,积累经验。
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他们本该有着光明的未来,却因为自己的疏忽大意。
指挥官认真的收起了他们的狗牌,愤怒的握紧了拳头。
一股毫不掩饰的恶意,一种对一切生命的敌意,让所有人都为之不寒而栗。
空间之中再起涟漪,一道骨刺从涟漪中并发,在众人未察觉的时候,命中了地面。
地面触之即融,随后猛烈的爆发开来,一场小爆炸,紫色的爆炸席卷开来。
数名躲避不及的特工身形化为乌有。
又是这种无形的攻击,都无法察觉,这一切就已经发生了,牺牲者就已经出现了。
没有人说话,一种名为恐惧的阴云笼罩在所有人心头上。
人类最古老而强烈的情感便是恐惧;最古老而强烈的恐惧,则源自未知……
一种无法解释、源自人类常识之外的未知恐惧……违背并打破一切自然规则,
皆因这些“日常铁律”是人类与深不可测的未知邪恶之间,唯一仅存的防线。
从虚无之中超乎想象的攻击,让这只年轻的安保队伍,无从防御,无从反击。
在成为有关部门特工那一天,他们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死亡真正到来之时,还是会感到畏惧。
并不是畏惧死亡,而是畏惧自己不知道该怎样来面对这种未知的死亡,怎样来面对自己死去以后悲痛的亲朋好友,甚至自己的死亡作为代价都不能让凶手露出蛛丝马迹。
数秒钟后,攻击再次来袭。
这次,在他们的头顶的空中,空间再起涟漪,一道紫色的身影,扇动着惨绿色的翅膀,速度很快,非常快,这应该是它经过长久磨砺的王牌。
只有眼尖的高仁能瞥见它来回穿梭的短暂身影,袭击结束,身影消失不见。
这是把他们一群人当成了猎物吗?
高仁思索着。
明明能轻易杀光他们,却分成一次又一次的袭击。
简直就像是大草原上被花豹盯上的羚羊。
明明能够在一瞬间捕食,却非要戏弄猎物,给羚羊希望,让它奔跑,直到它失去反抗的力气,感受它的恐惧,再将它击杀。
更有人说这是一种谨慎,借此消磨掉猎物反抗的最后力量。
那么它到底是戏弄,还是谨慎?
还是另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