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真真在叶里师祖家待了半年,就独自一人回家了。
“这半年下来,真真进步很大,等过完年,你就带着真真一起参加正式的舞台吧。”叶里回房前留下这么句话给房玫瑰。
“好的,师父。保证完成任务!”房玫瑰上面还有三个师姐师兄,他们四个都是乱世时被家人抛弃的,是师父收留了他们,给了他们一个家。
师父至今未婚,无子女,他们四个就是师父的子女!
这次坐火车回家还行,可能有了一次经验第二次就没有那么难受,到站了徐真真是自己被丫头们搀扶着下了火车,但好歹是醒着的。
热热闹闹的年节过完,徐真真又再一次的收拾衣物,离开父母。
“爸爸,妈妈,你们在家等我,等我拿两个奖给你们,一人一个!”徐真真在火车站前,依依不舍的上了火车。
徐爸爸身穿得体的西装,过年前的半年不见,徐爸爸的小肚肚早已在思念女儿中悄无声息的消减下去了。
徐妈妈强忍泪意,夫妻两个看着女儿上了火车,火车‘呜呜’的,渐行渐远,徐妈妈忍不住缩在徐爸爸怀里小声哭泣,徐爸爸抱着徐妈妈,深呼吸,叹一口气,这口气是对女儿远行的担忧,是对女儿即将实现梦想的开心,是对女儿正在展开双翅,向天空飞翔的骄傲!
又一年雪天,年轻少女在纯白无暇的雪地里尽情歌舞。
“真真!快过来。”房玫瑰站在走廊里,臂弯上挂着粉色大披风。
徐真真呼出一口热气,乖巧的让老师给自己披上披风。
“老师,这么冷的天,您出来做什么?小心冻到了。”徐真真说着,还向手心哈一口热气,手掌互搓。
房玫瑰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姑娘,许久,“真真,你今年二十六吧。”徐真真不明白老师问这个干嘛,但,“是的。”
“在外人眼里,你已经是一位大姑娘,老姑娘了,但在我们这些喜欢你的人眼里,你就是少女。”
老师这几天好奇怪啊,总问我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老师,您要有话就直说,真真我能承受的。”徐真真不喜欢这样的老师,她喜欢与她开开小玩笑,能与她小小玩闹的老师。
房玫瑰深吸一口气,“真真,你要听好了,有一位你的粉丝,就是那位……姜司令!姜司令爱慕你许久,前些日子找了你父母和我,提了你的亲事。”
徐真真脚步踉跄,她不喜欢粗人,尤其是上过战场的。她敬佩军人,但不代表她的结婚对象是……与死神打交道的人!
“老师,我先回去了!”徐真真转头就跑,边跑边哭,不是那种大哭,而是那种无声、静谧的哭。
为什么?我就想找个满身书香气的、体贴的、温润如玉的,都不行吗?啊!徐真真满脑子都是为什么,为什么!
姜司令不丑,满打满算也才三十出头,还有点小帅,但就凭他是军人,有战事他就得上前线打仗,多危险啊,她可不想做寡妇!
姜司令只是上门提亲事,并没有定下,徐真真想来想去,还是去了姜司令府。
姜司令来得很快,连军装都未换成常服,可见很看重她,可是,这也不代表什么。
“姜司令好。”徐真真扬着一抹客气而疏离的笑。
姜司令是个膀大腰粗的粗鲁人,一来,笑声能震了天去!
“哈哈,徐小姐,我可仰慕你许久了呢。”姜司令的确仰慕徐真真,作为男人来说,徐真真很有诱惑力,还能带给他一些人脉!
徐真真这些年来,不说能‘火眼金睛’,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来,这姜司令明显就是与那些肤浅的男人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