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乌云滚滚,这如墨泼般的漆黑下,江昭国和临夏国大军对峙。江昭国士兵将领身着红衣,如浓血一般的红衣。而临夏国的士兵将领身着黑衣,恰似这天空一般,江昭国的士兵看着他们的将军,看着那人坚毅的神情情绪安定不少,他们相信既然他们的将军能带领他们打赢这么多场仗,必然也能带领他们打赢这一场仗,木春庭就是那个可以带领他们胜利的神。
木春庭一人着战袍骑战马一人在军队前面,他看着对面临夏国的士兵,同样也看着那个在军队之前骑着白马的柳竺梓。木春庭想起了自己与妹妹曾经童年的种种,但是木春庭知道如果此时谈及到妹妹恐怕这军心会溃败不少,他只能将希望寄于木深的身上。
柳竺梓看着对面的木春庭驱马向前。
木春庭也驱马向前,直到两人相距三百米处,两人皆停了下来。
柳竺梓看着木春庭笑着说到:“春庭兄,朕与你可是好久未见啊,想不到三年前京城一别再见却是这般场景。”
木春庭笑到:“我也没想到,再见还是要跟妹夫这样武刀弄剑。”
“春庭兄,想着你与你妹妹怕也是好久不见了,朕这做妹夫的怎的也得让你们见一见啊,不然到显得朕这妹夫不近人情。”柳竺梓笑着说。继而敛了笑容到:“来人将春贵妃请上来。”
只见柳竺梓身边的一将领抬了抬手,而在临夏大军深处,一白衣女子被押了出来。
整整一公里,木春林手袋镣铐赤着脚被那些人驱赶到了柳竺梓脚下,而在木春林来的路上却留下了滴滴点点的血花。
木春庭看到眼前一幕,感觉自己的脖子被人慢慢捏紧,呼吸都变成了催命的活动,他的双手紧紧握着,缰绳也渐渐绷直了起来。
木春林一步一步走着,看着三年未见得哥哥,她哭了,她本以为明明的死就已经耗尽了她所有力气可是当她看到木春庭的时候,她就留了眼泪,倒不是这一步步走来时的痛苦而是因为看见亲人时的委屈,说到底木春林也不过是个从小就被宠着长大的孩子,而这个被宠大的年仅十八的女子前不久还失去了她的孩子。
柳竺梓看着在脚下跪着的木春林说到:“混账东西,你们怎么给春贵妃带了镣铐,还不速速解开?”
那两名士兵不急不慢的解开了木春林的镣铐,跪在柳竺梓面前说到:“皇上,臣知罪了。”
“知罪了就退下吧。”
木春庭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又怎会不知道柳竺梓这是故意给自己看的,木春庭笑着说到:“早就听闻临夏国皇帝深爱子民,如今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只是不知如此厚待这等狂妄的手下会不会让手下日后犯了大错?”
“兄长说的及是,朕以后会严加看管手下的,不兄长怎的也不和春贵妃好好聊聊,兄长毕竟和春贵妃许久未聊了。”
木春庭看了一眼木春林说:“老人都说,这嫁出去的姑娘如同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这嫁了出去,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至于我的妹妹你的爱妃,自然也是谁烦劳妹夫多多关照”
柳竺梓听完后笑着对木春林说到:“爱妃啊,这哥哥我也让你看过了,不如你先回去好了。”
柳竺梓使了使眼色带木春林来的两人便走上前,将木春林用镣铐又铐了起来,推着木春林往回走。
’留住她,留住她,不顾一切留住她’这是木春庭脑子里充斥的唯一想法,可是木春庭知道他不能,江昭国万千的将士在看着他,江昭国的所有百姓都在等着胜利的消息,可是木春庭真的觉得自己很累了,他想着在京城时刻都有生命危险的父母,看着眼前那个被折磨羞辱的妹妹,他是真的累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撑得下去,但是他必须撑得下去,他也一定要撑下去。
柳竺梓看着木春庭紧皱的眉头,嘴角一抬说到:“木将军,十日后我们再见。”说完便驱着马向临夏国部队深处走去,在路过木春林的时候,柳竺梓说到:“木春林,你信不信十日后必是你哥哥的死期。”说完笑着加快了马速,回了玉迟城。
而木春庭看着木春林的方向,直到木春林进了临夏国军队深处,木春庭轻轻说了句:“林儿,再忍忍,木深一定会救你的。”说完便驱马回防,这一场对峙就这么平静的结束了。
看似没有战火却胜似战火。
柳竺梓军帐中,柳竺梓笑着看着帐中聒噪的威武将军说到:“沈威你真是榆木脑袋,我今日不打怎就失了先机?”
营帐中一高大的男人回答道:“皇上,臣的脑子确实不好使,但是臣知道,前些日子咱们吃了败仗,兄弟们都憋着一股气,再者这木春庭到边境处已经快一个月,以咱们以前的情报估算,他军中的储备粮必定不多,如果不乘现在拿下他,等到支援木春庭得粮草到了,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柳竺梓边笑边拍了拍沈威的肩膀说到:“谁说我们沈威将军的脑子不好使,这不是很灵光吗?”
说完军营里笑成了一片。
柳竺梓看了看在一旁坐着的沈武说到:“沈武,你来说说我为什么不今日出兵。”
沈武坐着说到:“以臣之见,皇上这十天恐怕是筹备了大事,只怕到时候这木春庭的脑袋只会掉的更轻松。”
柳竺梓笑着说:“待朕回了朝一定要好好夸夸沈爱卿,沈爱卿给朕培养了两个好帮手啊,沈威沈武,一武一文真是叫朕安心,沈武说的正不错,你们且等着看,待到十日后,我定要木春庭的人头为我收服夏昭国开头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