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孙立的第二个徒弟，也是最后一个！”孙立起身上前扶起莫凡，有些激动。
“孙师！”起身的莫凡喊了一声。
“哈哈哈”孙立很是开心。
“恭喜孙长老收得高徒！”
“恭喜孙长老。”
“不知这莫凡比之苏恒如何？”
“孙长老收的第一个徒弟，这苏恒可不得了，就是...唔...。”
“会不会说话！”旁边一人捂住了那人嘴巴:“我师弟不会说话，孙长老莫怪。”
“无妨无妨。”孙立眼里略过一丝哀伤。
“莫凡，我要去和老朋友们叙叙旧，甲板上都是年轻一辈，认识一下，多结交一些朋友。”孙立笑着看向莫凡说道。
“好的。”莫凡应着。
孙立说完，转身向阁楼走去。
“嘿，莫大哥，这边。”程灵儿轻快的声音传来
莫凡转头看去，只见程旭和程灵儿还有沈龙几人在不远处一张饭桌周围坐着，在程旭旁边还坐着一位莫凡看不透境界的老者，面容有些严肃，此时正打量着莫凡。
莫凡走上前去。
“莫凡，以后我们可就要喊你莫师兄了，哈哈”沈龙笑着说道。
“唉，不能比呀，一起入宗的，人家成长老弟子了。”刘全唉声叹气，调侃道。
“呵呵呵，刘全，你是皮痒了吧？”莫凡笑的有些阴险。
“咳咳，没有没有。”刘全怂了。
“别怂呀，刘全，你可以的！”詹狂怂恿着
“我不是你个武痴，挨打还那么开心。”刘全往旁边挪了挪，离武痴近了，太危险。
然后发现旁边是沈龙...
“好了，你们不要逗刘全了。”李梦瑶笑的开心。
和众人一一打过招呼，莫凡看向一直在看着自己的老者。
“不知这位前辈是？”莫凡向老者拱手问道。
“莫大哥，这是我爷爷。”程灵儿来到老者身旁，给其捏着肩膀，笑嘻嘻的向莫凡介绍道。
“弟子莫凡，见过程长老，一直听程旭和灵儿提起您。”莫凡拱手行礼。
“我和老孙是生死之交，你现在拜他为师，对我无需如此多礼，喊我程爷爷就好。”程宗文淡淡道。
“程爷爷”莫凡喊道。
“嗯，你随我来，我有些话对你讲。”程宗文起身向阁楼走去。
“是”莫凡快步跟上。
……
阁楼一层的某个房间。
“喊你来，是为了帮你分析一下局势，你不用说话，认真听。”
“是，程爷爷”莫凡应道。
“嗯”程宗文从桌上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开口说道。
“莫凡，我很感激你能够答应帮助老孙，他这些年很不容易。”
“此次计划，你所负责的是最危险的一环，毕竟悬赏动人心，想要杀了你领取赏金的人鱼龙混杂，我们不清楚来杀你的会是什么人，境界，实力，这些我们通通不知道。”
“或许只是街头的一个小贩，酒楼的一个杂役，也或许是暗杀精英，江湖大盗，甚至是有名的强者，这些都有可能，他们让你防不胜防，精疲力竭。”
“而我们却无法去保护你，毕竟我们无法做到完美的隐藏，如果我们被发现的话，来的只会是一些发现不了我们的小鱼小虾，钓不到大鱼。”
“想必你也知道，你现在已经站在了这个漩涡的中心，想要全身而退已然不可能，你和老孙说若事不可为，就想办法全身而退，也只是场面话而已。”
莫凡低头不语
自己真的知道吗？清楚吗？了解吗？或许吧
“幕后之人为什么可以容忍苏恒这个威胁安稳的在外域待十年之久，他就不怕苏恒回来吗？他怕！但是他有制衡苏恒的手段！整个苏家的性命都捏在他的手里！”
“苏恒当年很不甘，他就不想回来吗？他想，但是他不能，因为他不是一个人，他整个家族都被人挟持，牵一发而动全身！”
“而你不一样，你没有软肋，没有束缚！这是你无法置身事外的原因，幕后之人不会允许一个无法束缚的威胁始终存在！”
“当然，这也是你的优势，没有软肋和束缚，意味着没有办法从别的途径制衡你！打垮你！击败你！”
“副宗主之位的擂台战定在了此次中州藏书楼之行回来后举办，这是我们尽全力影响决策，能够确定的最早的时间。”
“其实我们是有私心的，毕竟时间已经确定了，我们完全可以保护你安稳的从中州回来，然后参加擂台战，但是我们想找到他！抓到他！打死他！”
“有这样一个毒瘤在云天宗，对云天宗的每一个人都是威胁！”
“莫凡，你要坚持！逼他使用更多的手段去对付你，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去找到他！”
“但如果真的事不可为，拿着这个令牌，去中州庇护所，位置在令牌中，那里会庇护你的安全，我们会派人去接你。”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我们负责保护你，一直到从中州藏书楼回来，副宗主之位的擂台战结束，一切尘埃落定。”
“二是帮助我们，揪出幕后黑手。”
“你有选择的余地，毕竟是我们做的不对。”
程宗文说完，平静的看着莫凡。
莫凡低头沉思。
我该作何选择
后退是平坦大道
前进是刀山火海
选择一开始不就做好了吗？
自己安稳的从中州回来，一切尘埃落地，幕后之人就不会对付自己了吗？
把自己的性命托付在不确定上，真的可以吗？
武道一途那有真正的平坦大道？不过是美好的幻像罢了。
站在了漩涡的中心又如何？！
踏碎它便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