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邹末显现在一个大营帐中,“元帅!”一位黑甲军士推帐而入,“嗯?”邹末一撇,“我军已就地默认扎营,各营统领询问下一步指示。”
“默认扎营?各营可派斥候?斥候探查范围多少?”邹末凝眉一思,“斥候已派,范围约为二舍。”,邹末一挥手,黑甲军士便下去了。
原来指挥战争是这样的,不知道自己专不专业,邹末暗暗沉思,感觉自己挥手的动作可以更帅。
邹末环视一周,发现了一个沙盘,沙盘上已经标注了军队位置,以及边上标注着一公分比五万公分的比例尺,邹末估摸着喃喃自语“前军和中军大约六里,中军与后军间隔四里,左右军翼间距十四里。”
“降临地点为沙盘右上角,左右各十舍,来人!”邹末凝思轻呼,“元帅!”另一名黑甲军士推帐而入,“通知左右前翼统帅仔细侦查这两条河流,必要时将斥候侦查范围推进至五舍。”邹末将地图上两条自右上到左下的河流指给黑甲军士,“明白!”黑甲军士随即出发。
待到黑甲军士出发不久,邹末突然感到不安“坏了,不知道有没有间谍。”,邹末踱步许久,想出了对策,“来人!”,一名黑甲军士进帐应到,“通知各统领清点人数上报!”,“是”。
邹末似乎仍然不放心,“已知的信息太少了。”,邹末起身出帐,“元帅!”帐口已有两名军士把守,见邹末出来便应到。
邹末故作深沉,只是点了点头,凭借刚才在沙盘上的定位,寻找起来中军的出口,两名军士也左右跟上似在拱卫安全。
估摸着半盏茶的时间,邹末寻到了营寨出口,营寨用木制拒马环绕,再辅以半丈壕沟,营寨口左右约二丈,两侧立三丈高的瞭望塔,由数十名军士把守。
“前方可还有瞭望塔”邹末询问左右部下,“前方半里处还有两座。”右侧部下应到,邹末点点头,向营寨口行去。“元帅!”营寨口的一名军士上前,“你是?”邹末停了下来,“中军南部营寨百夫长精锐刀五十六。”军士应到。
精锐刀五十六?没有名字是代号,那么应该都是傀儡或者机器人。邹末心中有了些定数。
“轮班间隔为多少,一天你部有几轮班。”邹末尽量言简意赅,即使统领数万人让他幸福不已。
“轮班间隔半个时辰,一天四轮”黑甲百夫长答到。
那就是一千二百人守一个营口,邹末心里记下。
“兄弟们注意体力消耗,避免敌人抓时差突袭”邹末适当说了几句叮嘱之词。
待到邹末将中军大营巡视一番回帐,两名黑甲军士已经在帐中等候多时。
“何事?”邹末感到有些乏了,两名黑甲军士分别汇报了通告情况和人员数,邹末感到没什么担心便让两人下去了。
“嗷!≥^.^≤”邹末在帐中寻到了一张木支架床,保险起见并未脱去盔甲直接躺了上去,一下子,舒适感漫上心头,随后一整天的疲惫感与恐惧感蔓延而出,使邹末心力交瘁,而冰冷的铠甲昭示着自己还活着。
“唉,想回家。”低落的心情加剧了邹末的痛苦,饥饿,疲惫,恐惧,未知以及数万人的性命,使得即使是投影的邹末也感到一丝动荡。
“不对,怪不得!”邹末突然苦笑,明白自己还是忘了什么,“为什么兑换里面没有军医等辅佐兵力?”邹末想到了一个答案,摇了摇头,还是不相信。
终是一夜孤静。
叮叮叮叮叮叮叮-------
辰时到了。
邹末起身,不脱盔甲的后遗症体现出来了,酸痛,磕碜。
“还不饿,是因为只是投影的原因嘛?”邹末揉了揉头“来人,给我弄点洗漱用品来!”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但是邹末还是说了一句。
“是!”大帐外传来回应。
约莫着半盏茶时间,一名军士抱着一桶水进帐。
“再弄点吃的来,然后找人去各军那问有没有异常情况!”邹末用水揾了揾脸,吩咐道。
“是。”军士抱着水出去了。
不一会,吃的便送上来了,赫然是实心馒头,不要问为什么知道是实心的,邹末感觉自己吃这个馒头一点味道都没有。
食毕,邹末开始继续研究沙盘,自上而下地形为平原,河滩,森林,“来人!”邹末似是想到了什么,“询问昨天的斥候,我们所处河流方位!”“是,元帅!”帐外传来回应。
些许时间后邹末得到了答案,他均处在两条河流下游,“来人!”邹末揉了揉头,感觉这几天来人说了不下五六遍。
“元帅!”军士推帐而入,“算了,我自己去,叫人随我”邹末担心军士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还是决定亲自动身。
不行,还是动口吧,动身是动不动了,邹末自我吐槽。
“算了,叫人去各军统帅那,做好河流堤坝,防止上流水突然爆发。”邹末顿了顿,“蓄水工程也要做好,至少保证军队三天饮水量”。
“是!”军士应到。
于此同时的另一个人墨逆,是个出身点在森林的老倒霉蛋。
“不是吧,还没出森林!”墨逆吐槽,“步兵多了就搞事情。”
幽静的森林里不时有飞鸟掠过,枯黄落叶覆盖的地面数股青甲洪流在向前奔驰。
经过一夜的行军,墨逆军还是脱离了森林,“留预备队在森林中!”墨逆留了一手,“剩下的人交替休息!”
“斥候沿河流巡查,必要时可明天再归!”墨逆似乎在侦查上远远比邹末大胆许多。
“咕-咕-咕-”不知是什么鸟的叫声昭示着夜晚的到来。
“元帅!”躺在床上正想睡觉的邹末被叫醒,“什么事情?”邹末揉揉脸,“我军斥候发现了敌军斥候踪迹!”“什么时候的!”邹末心惊,“今日!”军士应到。
“无妨,明日加强警戒便是”邹末仔细思考一番,敌军必然是森林里脱离,刚刚到来,立足未稳,不会贸然进攻,“通知各营,今晚找些轻骑兵寻踪迹找敌方大营骚扰,明日斥候成群行动,发现敌方斥候能全歼就不留活口。”邹末发好命令便让人下去,准备睡觉了。
而另一边的墨逆还在巡查营地,嘱咐事情,三更而眠。
又是一夜无话。
“呼-!”邹末赶在了打更之前醒来,“来人,打水来,还有,汇报昨天晚上情况”。
“是!”
“元帅!”军士推帐而入“昨日巡查五舍未发现敌踪!”
“再探,找写轻骑兵跟上今日斥候”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兑换的轻骑兵都会箭术,但当下对邹末是个好处。
不知过了许久。
“翁---!!!”
“嗖---!!!”
“叮---!!!”
轻骑兵斥候们发现了一些青甲步兵,随即反应过来是敌军斥候或者军士,即引弓而射,青甲敌军似乎也反应过来,急举盾狂撤。
“嗒嗒嗒-----”
“呼-呼-呼-”两条腿终是跑不过四条腿,两军斥候的距离越来越近,“环绕防御!”似是一名青甲军斥候小头目做出了决断。
十二名黑甲轻骑包围着八名青甲步兵,“嗡------”草原上的清风浮过刀刃,双方均握紧了手中的刀把。
“乒---乒---乒---”疑似青甲军小头目开始用刀敲击盾牌,黑甲军斥候头目一黛眉,怀疑是否他们在发信号寻求帮助。
“听我号令,三号战术!”黑甲军斥候头目举起了手中的马刀,斥候小队随即分离了两名士卒分别向不同方向奔去,剩余的士卒均弃弓换刀,呈攻势状。
“冲!”黑甲军斥候头目见气势已成,便一马当先向青军冲去。
“呜!!!---”草原上的第一次交锋伴随着风声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