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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故人心

迎春明显是有些不信黛玉的话的,刚刚树下两人面对面说话的一幕,重重压在她的心头,迎春不确定黛玉有没有同北静告发她,不过听黛玉的口气,应该是没有。迎春转过头,仰起脸,一副高傲的模样看着黛玉不说话。

在经过黛玉身边的那一刻,迎春的目光便留在她身上,停了步子。迎春看见,黛玉唇边浮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迎春恐惧的走到北静的身边拉起对方的手,北静的手很凉,没有丝毫回应,迎春抬起头,发现北静正注视着黛玉渐渐飘远的玄青色身影,面如死灰般沉寂。

迎春从未见过北静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应该说她从没有见过北静在人前这样失控过,他从来都是掌控一切,淡笑着处理一切,就连她质问他为何仍旧流连花楼的时候,他都是一脸笑意的向她解释。

迎春整理了心态,刻意抬起头看向树上,向居高临下似乎看透了他们的宝玉道:“宝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方才可是将林妹妹惹生气了?你打小就经常这样,还不快去哄哄她?”

“不急。”宝玉纵身就跳下树,一副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的这对夫妻,突兀笑道:“迎春姐姐同姐夫两人犯不着在我面前展示你夫妻恩爱,这才多长时间,就出来寻了不成?你们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独一无二。倒是让人好生羡慕。”

迎春推了宝玉一把,怪道:“你这泼皮!!说话酸溜溜的,改明儿让老祖宗也给你寻门亲事,让将来的宝二奶奶好好治治你这身嘴碎的毛病!”

宝玉假意和迎春说话,北静倒是此刻才注意到身前的人,一身白衣华服的少年,他看不透,北静心知对方已然将方才发生的事情都收入眼里,北静再看宝玉这般坦然自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同迎春说笑,心道:这个人,若是提起刚才他与黛玉之间发生的事情,那么他与黛玉两人之间还有些什么藕断丝连之说,只这时对方偏偏憋在心里什么不说,自己与黛玉之间眼看希望更加渺茫。

北静看着宝玉,对面宝玉已然和他当年初见,那还玉的青涩少年不同,真正不同在哪里,他说不清楚,只是觉得有一种东西在这人身上发酵,宝玉摸着腰间折扇,脸上笑意高深莫测,北静发现他的眼里更是冷漠如冰,此时宝玉比之几年前仿佛举手投足之间更多了些势在必得的意味,北静心里不舒服,突然对迎春道:“你这么一提,我倒是想起来先前李大人曾经与我说起他家小女儿的婚事,我看宝玉如今也是时候娶亲了,倒不如把这事儿给老太太说说。”

“是说那个城东王大人家的女儿吗?先前我在家宴上见过一次,人长得乖巧水灵,听说书读得也不错,我看配我们家宝玉倒是挺适合······”迎春略想了想,便一脸笑意看着宝玉,只等他的想法。

迎春同北静三言两语已经操办起宝玉与的婚事,宝玉苦笑着摇头:“你们是闲着无聊当起月老来了,迎春姐姐,也不怕告诉你,我心里早有一位了,棒打鸳鸯之类的缺德事,可别多干。”

“哟,同我说说,是哪位姑娘,我若是认识,也帮你在老祖宗那里说说?”

“唉,这姑娘你认识,只不过先提醒你,不用你操心,不要想着来坏我的好事。”宝玉颇具威胁意味的斜眼看迎春,只是迎春一贯和宝玉嬉闹惯了,也没当回事儿,只当宝玉是在同她说笑。“迎春姐姐,姐夫,玉儿那丫头跑了有一会儿了,我先去看看啊。”

宝玉说着,便也往庙里跑去了,迎春看着宝玉跑的忒快的身影不由笑道:“这小子,不论过了多久还是和以前一样,一遇到他林妹妹的事儿,跑的比谁都快。”

待到宝玉走后,院子里终于只剩迎春与北静王两人时,迎春看向北静,目光黯淡:“水溶····你来这里可是为了见她?”

迎春口中的“她”是谁,北静自然知道,说不是那是假,他早在宝玉拉着黛玉出来的那一刻便悄悄跟着出来了。北静不说话,是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迎春,难道要当着妻子的面,说他偷偷溜出来是为了与另一个女人再续前缘。

迎春看着沉默的北静,同样也沉默了很久,她靠在树身上歇了一会儿,这才直起身子对北静道:“水溶,你是我夫君这件事,说实话我很感激,能陪在你身边我就已经很开心了,我是家里庶出的女儿,本来嫁给你的人就不可能是我,你也知道我打小就心系于你,那****知道我会替林妹妹嫁给你的饿时候,快活的都快要疯了。除却那晚你惊慌的逃走,这些年你待我都是几号的,,可我看得出你对她还有旧情,如今她一出现,牵动旧情也是难免,我···不介意的。”

这时,迎春那攥紧北静的右手松开了,她故作镇定的理了理鬓角的发,对北静笑道:“若是你有这个心,完全可以再以王妃之礼将林妹妹再迎进门,北京王妃这个位子本来就是属于她的,如今也只是事隔两年再次将这个位置还给她罢了······”

此刻,北静看着迎春的笑脸,简直是比哭还悲恸,这突然就让北静想起他与她成亲那晚的时候,他那时满心惊慌,根本就没有在意迎春的感受,如今听着迎春这番话,突然想起那晚,迎春那张惨白的脸也正如现在一般绝望。

这两年里,迎春待他不也是无微不至吗?夜里在书房她会悄悄为他盖上外套,每每从花楼回府,她都会为他留一盏灯,他每次带着满身脂粉味回到府里,她的眼里没有质疑,带着的只是怜惜他在外做戏给旁人看的信任。每每在宴席上,不论他走到哪里,她都会站在他第一眼都能看到的地方,她不会靠近,不会妨碍到他。不论他喜欢与否,她隔几日都会熬汤给他。他再低头看看脚下这双鞋,再贵的鞋都没有他脚下这双,这双她亲自为他做的,来的舒服贴心了。

若是他此时真的答应她,让她将他身旁的位子拱手相让,他也忒不是人,早拖出去喂猪算了。

“我几时有这样的心思了,不要多想了,你即是我水溶的妻,那么就一辈子都是,也只有你是,”

再说,就算他有这样的心思,姓林的姑娘也不定会有。北静心里这样想着,手上拂过迎春柔顺的发,牵起他妻的手,紧紧攥牢。

迎春抬起头,就如同多年前那个满是烟花的夜空下,她抬头看向城墙上那个少年时的水溶一般,他依旧是她心里生命的剪影,只是她此时是站在他身后的,跟在他身后左侧仅一步的位置,这里离他的心脏最近,她可以永远这样在身后看着他,就如同多年前北平王寿辰那日,她在心底为北平王的小世子水溶许下的愿望。

北静王牵着迎春走向庙里,这会儿正好经过庙前又一棵古树,而此时树上的不止宝玉一人,连带着还有被硬拉上来的黛玉。

黛玉看着夫妻两人均是含着温情的笑脸,不由念叨:“故人心,心易变·····吗?”

“又不是个没血没肉的,怎么耐得住迎春那死丫头的柔情攻势?”身后宝玉颇为不在意的插嘴。

这宝玉一说话,黛玉便在宝玉拦着她的胳膊上一掐,扭着一块活肉死命的左右拧着。

“嘶~~”宝玉咬咬牙任黛玉拧完,才一脸苦笑看着道:“解气了?”

“没!”黛玉把脸一横,虽然是低头瞪了宝玉一眼,可怎么看都像是偷偷瞥了一眼似的。“你把我拉这里来做什么!”

“只有把你拉到这里来,你才没办法私自乱跑啊,这样一来和你说话也方便了。”

黛玉估摸了一下树下的距离,暗道自己是没办法自己下去,身子往宝玉身上靠了靠,只是面上却是嘲讽道:“怎么?这才几天不见,就属猴了?这会子学会上树了?”

宝玉只是笑着把黛玉往怀里带了些,确定她靠着他是舒服的,这才罢了。看着黛玉一脸愈发冷冰冰的脸,宝玉不由又有些想要发笑,只是这会儿子忍了,他轻轻抬起右手,将手上那道已经淡的快看不见的疤痕给黛玉看:“哝,这是为了给你做蝴蝶琴弄伤的,你这几日看了都几遍了,知道你心里愧疚,这会儿伤都快好了,你也别绷着张脸了。”

黛玉冷笑一声,抬手便指向宝玉手上那处红痣道:“少给我装傻充愣,前些日子我还在甄府的时候,亲眼看见甄少种桃树时,右手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那···你想说些什么?”宝玉突然就漫不经心的笑了,把这个问题生生抛给黛玉。

两人坐在树上,偏生两人还是以一个颇为亲密的姿势坐在一起,黛玉能闻到身边淡淡的冷香,同她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发现宝玉的笑容有那么些可恶,她亦不想再多想些什么了,慢慢闭上眼,忍着心上突突的悸动道:“甄少,骗我可好玩?”

宝玉听了一愣,被黛玉声音里浓浓的无奈给吓到,知道这丫头又想多了,便急忙解释清楚:“唉,早知道瞒不住你,只是,谁同你说我是为了好玩骗你的?我是闲的发慌还是什么?这些年出门在外用贾宝玉这个名号总归不方便,这才用甄少这个名字弄出现在这番名堂来,至于你的事·····我只能说,有甄少这个人在,你才能过的更安稳些。不是不愿意跟你说,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黛玉是什么人,自然一听便知道宝玉必定有什么事情还在瞒着她,不过宝玉的话也有七八分可信,他不愿意说,以黛玉对他这些日子的认知,必定是这些事她知道了无利。她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性子,只是气在这些事情宝玉现在既然说了,当初便没有隐瞒她的必要,她不是多嘴的人,若是知道了就连立哥哥,她也不会说的,她气的是宝玉的隐瞒,偏生编出一个让她既陌生又熟悉的甄少来。

黛玉此时认认真真的看着宝玉,静下心来很冷静的问道:“宝玉,哪个是你,我原本以为我已经很了解你的性子了,现在看来,竟然分不清甄少是你,还是现在这个同我玩笑的宝二爷是你······”

“那,你更喜欢哪个多一点?”宝玉不说,只是问黛玉。

“不知道·····”黛玉抬头看着头上已经发出嫩芽的大树,透过那些零星的叶子望去是蓝蓝的天,今天真是个干净的天气。“宝玉是哥哥,可也不是哥哥,跟你打小在一起,我自然习惯你还是原来那个样子。甄少让我觉得很舒服,对于他却是说不清楚的感觉,若你现在真是甄少那个样子,我也不奇怪的。只是我自己竟还是分不清的······”

黛玉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宝玉叹口气,拍拍黛玉的脑袋,轻轻带着她从树上下来,待到轻飘飘落在地上后,他看着黛玉那副呆呆的模样,微微笑了:“宝玉即是甄少,甄少即是宝玉,你不必分清楚,倒不如说等你想起来了,这两个人都不是我·······”

黛玉听宝玉这番话,不禁推开宝玉,往身后退了一步道:“本以为是我痴傻了,没想到原是你疯魔了,说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来蒙我。”

“信与不信你到时候就知道了,现在就当我是在变戏法,变出两个人来陪你玩。”宝玉一耸肩又像是在开玩笑。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看来我待会儿得诚心帮你求求佛,不然真得出些什么毛病来。”黛玉拍着胸似乎对于宝玉的行径很是惊心,只是眼神却瞟着宝玉,满眼戏谑,待到要走到庙里时,突然又回头望着宝玉道:“方才被你叉开了去,现在正好想起来,只问你一句话,我同迎春的事情,是宝玉知道,还是甄少知道?”

黛玉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她同迎春的事情,她只告诉了青姐和叶少,当日宝玉接她回金陵的时候,叶少找她商量过,所以甄少知道她与迎春的事情,黛玉也是知道的,毕竟甄少同迎春与贾府也没什么关系,就算他前些日子同贾府有了些来往,可迎春于甄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而如今她已然知道宝玉便是甄少,性质便不同了,就单凭宝玉今日在树上看了她与北静夫妻两人的一场好戏,她也是有些担心的。

她一直认为她与迎春的事情,最好是烂在肚子里,不被有心人提起最好,北静的生活她不想去搅合,她与迎春与贾府之间的平衡关系,她更不想去破坏。

宝玉听见黛玉这么说,一点儿也不惊讶,只是此时宝玉望向黛玉的眼神竟有奇异的温暖感觉,歪了歪头,便走到她的身边,拉起她的右手,轻声道:“只甄少一人知晓。”

宝玉牵起黛玉的手的时候,黛玉明显听到叮叮的铃铛声音,她看了眼两人相握的双手,那上面分别都有一个金色的镯子闪烁,那是铃铛碰撞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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