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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元宵佳节(一)

宝玉吃了会儿茶,一屋子的人却是两个极端,李氏和惜春探春两姊妹具绷着身子,有些坐立不安,反倒是黛玉被老太太唤到跟前,又是捧茶又是捧果的,祖孙两个说笑逗乐,跟没事人似的。

不过,说到底这些都跟宝玉没什么关系,他也不想扯上什么关系。瞧瞧天色,宝玉睡眼惺忪地斜靠在椅子上,掩着扇子打了个哈欠。

如此过了一个时辰,惜春探春两姊妹本就是年轻姑娘,有些坐不住了。先前惜春还跟贾母为宝钗求情来着,许是看着贾母的脸色琢磨过来了,这次倒是闭着嘴一个字再不敢提了。

虽是二月的天气,但在外面呆着可仍是有些冻手冻脚的。茶果撤下,宝玉正了正身形,歪着身子,似是忽然想到,相当随性的样子,提议道:“老祖宗,要不要出去看看?”

这话一出口,宝玉就瞧见李氏她们一脸吞了苍蝇的表情,青天白日还见了鬼不成?

“你没事趟什么浑水!难不成还想在咱们府门前搭台子唱戏吗?”老太太脸色变得不太好。

“呵……”宝玉笑了笑,移开视线,仰着头往外院看去:“老祖宗,我可不是什么做戏子的料,总不能让人在我们家大门前晕过去,您好歹去看着,马上就要用午膳了吧。”

与此同时,宝钗跪在荣国府大门外正摇摇欲坠,膝下似乎有千根针在扎,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些嘲笑奚落必定出自身后那群华冠丽服的人。

“沉闷的阴天。”

宝钗抬头望了望天,她一向不喜欢阴天,不是阳光明媚,不是阴雨绵绵,她最恨这种介于两者之间的不干脆,她爹也是这样,就是因为他的犹豫才会得罪了贾家,而如今,他还在犹豫着要不要来登门谢罪。

宝钗皱了皱眉头,想来她爹就算曾经在商场上算计谋断,如今却是老了。

金陵城街北人烟阜盛,其间蹲着两个大石狮子,三间兽头大门。

突然,从东西两个角门出来了一些人,宝钗瞧见在当中被二春搀着的鬓发如银的老人,眼里便有了泪,膝行到阶下,哽着声音喊了声:“老祖宗!”

出来的时候宝玉走在后面,他刚从门里迈出一步,就听见宝钗这么一嗓子,不由的退了一步,干脆立在门后站着。

“瞧瞧,那不是薛家的大姑娘嘛,看她的样子,可怜见的。”

“有什么好可怜的,还不是他们家自己作的,要不是他们薛家退了亲,如今还犯得着跪在人家大门前?过年边上,真晦气。”

“再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抛头露面就算了,还这样跪在人家门口,他们家大人呢?全闷在家里当缩头乌龟了,要一个姑娘家来求情?”

“当然要她来求情了,你看,贾家的人不是出来了嘛。”

外面不知不觉就围了一圈人,宝玉侧目看去,看不到宝钗的脸,只能看到她的头顶,地下是一大片湿嗒嗒的水渍。

宝玉从来了这边到现在,除了上次水云的生辰上,再没见过宝钗掉过一滴眼泪,这会儿倒好,不哭则矣,一哭惊人啊。

看着地上那片不曾变浅且愈发有些扩大的水渍,宝玉不由轻笑一声:“算是被我发现比从前的玉儿还要能哭的。”

他这话刚说出口,就明显感到前面一道视线投了过来,调转了视线,就看到黛玉跟老太太说了句什么,而后笔直地朝自己的所在地走来。

“真不知道你还有听墙角这个嗜好。”黛玉一边说着,一边拉着裙子往门槛里迈。

这会儿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大门口,谁也没有在意。宝玉端详了黛玉一会儿,眯眼哼哼地笑着,一伸手,将人往身前一拉,另一只手往那细腰上一环,两个人就这么窝在正门的门后。

黛玉身上带着微微的香气,从前只有凑得极近才能闻到,而自从她恢复后,这香气就愈发明显。方才被大门处的风一撺掇,她身上的香气就馥郁起来,轻轻浅浅、似有若无的萦绕着。

“好香。”宝玉下意识凑到黛玉脖颈变嗅了嗅,心想,难怪凤奚近来总跟他念叨着要借黛玉近身的帕子来调香。

这是什么情况?黛玉缩了缩脑袋,听说大多数雄性都是按照气味选择交*配对象的,果然快到春天,万物都蠢蠢欲动了?

“别闹!”黛玉蹙着眉头一把推开他。

这一推可不是什么害羞的娇嗔地推,完完全全是用力将他推了出去。宝玉靠在正门的门闩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腰。

“心疼了?”黛玉偷偷拿眼瞅了瞅他,复又无缘无故地呼出了口气,垂下眼帘道:“你心疼归你心疼,好好的拿我跟她比较作甚么……”

宝玉听得讶然,怔了一怔,只觉得有些东西是潜移默化的,可能他家林姑娘没有注意到,从某一刻开始,她已经开始注意他的举动,不自觉地去在意一些东西。

“不是心疼只是觉得太麻烦了,懒得出去而已。”宝玉察觉到自己的语气实在有些着急,臊着脸咳嗽了一声,道:“咳……也不是有意要那你作比较的,只是……”

“什么?”黛玉从来没见过宝玉这么扭捏的姿态,耐不住抬头笑着问。

“只是想起了刚来这里的时候,不管大事小事,你总爱掉金豆豆,弄得我心惊胆战的,偏偏又有些束手无措,唉,现在想来还真是无力的很。”

宝玉似乎是豁出去一般,一连串的蹦出了这么一长串近乎孩子气的话,黛玉听了,回想起自己这一世开头的光景,还真是丢人,不免生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的心理。

黛玉有些恼怒地道:“我这一世是打着给你还泪的目的来的,又不是爱哭。”

“那现在是不打算还了?”

“我是想开了,说白了,我又不欠你什么。”

宝玉听黛玉这么说,再看了看对方一脸坦然,却不知从何处觉出了几分赌气的味道,这感觉并不是错觉,反倒十分清晰。

宝玉一瞬间就确确实实地感受到“心花怒放”的意味,眼里晶亮明艳的让黛玉都觉得心惊。

无声一喟,宝玉似乎能感到胸腔里欢喜的震动:“呵,你不想跟我清算,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不打算跟我撇开关系了?”

这么说着,听到外面的声音似乎有些轻了,也不理对方的反应,捉了黛玉的手,侧身从角门那里看过去。

不过,这次宝玉明显感到手中的那只小手异常的柔顺,他不由微微勾了勾唇角。嗯,有进步,有进步。

外面似乎挺热闹,只见贾母等外面的人都吵吵够了,才看着宝钗道:“薛大姑娘,我老太婆不姓薛,你们家也主动退了亲,你没的机会姓贾,我可不是你们家的祖宗,当不起你这一声‘老祖宗’的。”

宝钗愣了愣,怯怯地开口:“老……老夫人,宝钗知道是我家退亲在先,我爹那样做未免有些趁人之危,可他也是一时糊涂,以为是为我们姊妹俩好,偏听偏信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贾薛两家是世交,如果这样就结了仇,宝钗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请您看在我和我娘的份上,原谅薛家这一次吧。”

贾母摇了摇头,方才还冷淡的态度似乎有些缓和:“这不是原谅不原谅的事儿,令尊既然自寻高门,现在又何必让你一个姑娘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我府第正门前下跪道歉?退亲一事自古就不是什么有脸面的事情,既然上门退了亲事,又是在我孙儿重病之时,这样明目张胆的打脸,老婆子以为薛家是已经下了决心要与我贾家断交结仇了呢。”

贾母的话一说完,宝钗似乎是不敢相信一般,小脸刷白,豆大的泪珠从眸子里滚落,那皱着眉头的模样,就像株不堪风霜摧残的小花瓣让人怜惜。

“宝钗是真的不知道我爹会这样做的,如今知道却是来不及了,府上的姐妹还有长辈们以往待宝钗都十分的好,若是结仇了,宝钗真的是舍不得啊……”

宝钗望了望二春,讲到这似乎是伤心哽咽的讲不出话了,只能硬生生跪着哭倒在一旁的莺儿怀里。

“宝姐姐……”在一边一直不吭声的惜春,这会儿似乎有了触动,往前迈了两步似乎想要去安慰宝钗。

贾母直接将惜春拦了,交给探春,开口道:“薛大姑娘还是起来吧,不知道缘故的还以为我老婆子冷心冷肺,欺负你一个姑娘家呢,还是薛大姑娘以为只要在我们荣国府门前这么一跪,我就会骑虎难下再迎你进门?这未免也太轻松了吧!我贾家的脸是你们薛家想打就打想贴就贴的?”

贾母冷眼瞧着薛宝钗的模样,心中却是门清,她在贾府后院与那么些姨娘通房斗了一辈子,若是连这点眼里见的没有,哪能有如今的儿孙满堂,天伦之乐。

薛宝钗这么一跪一哭,便愈发显得他们贾家不顾情面,历来众人都喜好相信亲眼所见且同情弱者,毕竟退亲是两家之间的事,而如今她薛宝钗在这跪着却是众人瞧见的,薛宝钗哭得越伤心、跪得时间越长,就越加对本先没错的贾家不利。

贾母想到这,再看看自己身边长得花儿似的两个孙女,明明是差不多的岁数,又是常在一块玩的姊妹,怎么她薛家的姑娘就不像她孙女一样磊落呢。

贾母心中越发不爽利起来,立刻大声对左右的二春姊妹和贾府下人喝道:“贾家的人都给我听好了,以后凡是薛家的人来,一律不见,他薛家既然先不讲情面不受信用,我们贾家又何必以礼相待!”

贾母说完就带着人从东边的角门进去了,宝玉和黛玉这会儿看够了热闹,连忙躲在柱子后面,避开家母一行人。

众人走了后,王夫人却没有走。王夫人这会儿见到宝钗也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先前王夫人一直把宝钗当作自己的儿媳妇,就算与薛蟠闹出那等丑闻,她是不信的。

只是,纵然是宝玉逃婚有错在先,可薛家终究是得陇望蜀,好好的荣国府**奶不做,非要去与那等商贾攀亲,她的儿子那么好,难道还比不过一届商人?

王夫人见薛宝钗一张满是泪痕的小脸,不由叹了口气:“你回去吧。”

“姨妈,让我进去亲自给老祖宗和姨父请罪吧。”

王夫人给宝钗擦了擦眼泪,摇摇头道:“宝钗,是老太太让我留下来的,你可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

宝钗听王夫人的语气不由一愣,咬着唇委屈道:“可是老太太不愿原谅我爹?”

“这自然是不可能的,就连你,老太太都让我告诉你,你若是要跪,就远远的跪在别处,别在荣国府大门前跪着,若是你要晕了,是绝对不能让你晕在荣国府门前的,让我着人将你送回去,今儿就算你把腿跪断了,也不能把你请进来。”

王夫人将老祖宗的话说了后,拍了拍宝钗的手安慰道:“乖孩子,我知道你的心思,可老太太既然这样说了,你跪在这也没用,快回去吧,老太太那里我会再想想办法的。”

想办法?能有什么好法子,宝钗双手撑在地上,看着王夫人走进那间兽头角门,心里一阵冷笑。

正门的匾上大书“敕造宁国府”五个大字,宝钗从来没有抬头认真看过这五个字,如今认真打量,方才知道这后面的意义。

“姑娘……”莺儿哭着上来要扶着宝钗,打抱不平地怨道:“老太太当真这么狠心,怎么能一点不顾念往日的情分呢,亏她从前还待姑娘那么好!”

“你懂什么。”宝钗一把挥开莺儿,低下头,掩去面上的扭曲狰狞,冷笑道:“在老太太眼里,再大的情分都没有贾府的荣耀重要,更何况我不过一个外姓的亲戚,她能对我有多大情分?”

宝钗咬了咬牙,被莺儿扶着跪到了石狮子的一边。

宝钗在街边跪着,想到家里的男人,眸中冰寒更甚。薛家的男人竟没有一个是有用的,她爹成天借酒消愁,她那个哥哥就更不用说了,上次在史家出了那等丑闻,不为做妹妹的辩护几句就算了,只恨不得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到她身上,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眠花宿柳。偏偏她娘被气得病倒了,这会儿能倚靠的只有她自己了。

膝盖早已没了知觉,身上热一阵冷一阵的直打哆嗦,可宝钗心里知道自己今儿不说晕过去,哪怕是膝盖跪碎了也得在这候着,若是不坚持下来,她的一切就全完了。

往日都是被人抬着轿子进去,如今低头看,宝钗才荣国府正门的地砖清扫的一尘不染。周围都是来往的脚步声,下一刻,宝钗看见她眼前的地面上出现了一双女子的修鞋。

这是一双绣着金丝雀鸟纹的对绣鞋,上面的雀鸟栩栩如生,周围绣着云彩,颜色纷繁,鞋尖上缀着一颗白色珠子,很是名贵的样子。

鞋子的主人身着一袭正红色宫装,一头的云钿金钗,精致的妆容,被挑长的眼尾,举手投足都是刻意的气派,这女子明明生了张鸭蛋脸面,俊眼修眉的,却是与这从头到脚的打扮一点都不符,尤其是那身正红色的衣物,更衬得她肌肤发黄。

宝钗看着眼前那后天端出来的高贵姿态,心中讶异后只觉得好笑,但面上仍是不胜惶恐地恭敬磕头:“参见王妃。”

“呵,本宫该说些什么好呢?”

迎春垂眼俯视着薛宝钗,眼神愈发显得高高在上目无下尘,过了好半晌,似乎是觉得用眼神羞辱得够了,才又开口道:“真是新鲜!本宫从来没想到会见到你这般模样,楚楚可怜,卑躬屈膝的,你之前不是很风光的吗?”

宝钗咬了咬唇没有回话,迎春一副被挑起兴趣的模样,看了看在荣国府正门前等待她的北静王,轻声道:“其实,本宫在荣国府里,最欣赏的就是你了。本宫就弄不懂了,同样在后院里生长争宠,根本就没哪一个是干净的,偏偏有些人就喜欢装作一副清高纯良的模样,伤春自怜的,啊,不行,我光是想想都要吐了。”

迎春这么说着,再重新上上下下将宝钗好好打量了一番,娇笑着将宝钗拉了起来,亲昵地凑过去道:“宝姐姐跟本宫极像呢,为了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这点,本宫是极喜欢的,就冲这一点,本宫就帮你一把吧。”

再说王夫人这边,王夫人本是极其乐意宝玉与薛家的亲事的,奈何她妹夫是个眼皮子浅的,这次倒是惹了贾炬和老太太没给她好脸色看,劝说了宝钗,王夫人就往正屋去,回了老太太说已经将宝钗送回薛家了。

“知道自己主动回去就好,省得别人说我老太太不给她一个姑娘家薄面。”贾母的眉头舒了舒,连带这对王夫人的态度都温和了许多:“刚刚说北静王府的马车已经到了,天翼将军那边估摸着也快了,老二媳妇,你去外头看看,能帮衬的,就多帮衬帮衬,叫人抬了轿子去把凤丫头接过来,让琏哥儿好生照顾着,别磕着碰着了。”

“欸,媳妇儿这就去。”王夫人应着出去了。

荣国府的正门,不年不节,没有重大事件的时候一般不开,只少有的在有重大时间或者皇亲等重要人物到时才会打开。

今儿,荣国府的正门打开,一是为迎北静王夫妻二人,二是为迎天翼将军林家夫妻,两家事先都谴了人来,只为家宴,不必亲迎,故只让贾炬带人在门口候着。只不过北静王府这边来得早,一群人连忙将人迎了进来,穿花过廊的,走到哪儿,哪儿就跪了一地的家人奴才。

宝钗被两个北静王府的丫头搀着跟在后面,一路上看了北静王府的做派,再看迎春那副自矜尊贵的模样,心中却是想,怪道她当年拼死拼活地要争北静王的妃位,看现今倒也是值了。

一行人已经到了大厅,迎春见了贾母欲行家礼,贾母连忙将人扶了起来,却见着跟在后面的薛宝钗,不觉皱了眉头往王夫人那儿看去,王夫人自己也是一片吃惊。

宝玉站在后面,听见他身边的林家姑娘,似是轻笑了一声,而后朝他看过来,满脸揶揄地轻声问道:“薛宝钗这个名字跟薛大姑娘可不怎么配,干脆改名叫薛坚强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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