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锐眼眸一滞,冷冷的说,“你说它今天突然变成这样的?”
马夫一愣,随即点头不已。
“有人动了手脚。”秋蔓蹲在喘着粗气的马旁边,紧紧的看着它大腿上的一根铁钉。说完,正准备用手绢将铁钉拔了出来,却被司徒锐拉到一边。
笨蛋,虽说这马被陈影兮踢倒,但拔铁钉时让他受刺激,发狂,踢到你怎么办。司徒锐瞪了她一眼,将她手里的手绢夺过,将铁钉从马腿上取了出来。看着那一个大拇指粗的铁钉,司徒锐皱紧了眉头。
“到底是谁会害我?”秋蔓也微微皱起了眉。
陈影兮看着马,托腮,若有所思的说:“说是害你,倒不如说是针对锐王爷。”
司徒锐眼神一冷,转过头看着秋蔓坚定的说,“你别担心,我是不会让他再有机会伤害你和宝宝的。”
秋蔓看着他扬起如花笑靥,把自己和宝宝交给他,是最放心的。
陈影兮看着秋蔓的笑容,心里一紧,虽说早知道她有了司徒锐的骨肉,但现在听到,依旧让他心的像被紧紧揪住一般。恢复镇定的表情,转过头看着司徒锐说:“你最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秋蔓木讷的看着陈影兮,低低的叫了一句:“影兮。”
陈影兮看着她,嘴角扬起,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我不会让人伤害你的。”
司徒锐眼神一冷,霸气逼人,“本王的女人不用你操心。”
马夫听到他自称“本王”,心里顿时忐忑不已,完了,完了,他惹到不该惹的人了。可就在他的心在低谷里游荡的时候,见王爷扔了一个东西给他,他下意识接住,定眼一看,却是一锭银子。心瞬间又扑上云间,再抬头一看,见他们已经走远,踢到他马的人也不见踪影。
秋蔓低着头,内疚的说:“对不起,我让你担心了。”
司徒锐揉了揉她的头,轻笑:“笨蛋,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放心吧,没有下一次了。”
秋蔓低着头不语,都是她不好,这么任性,自为自己考虑,从来不会为别人着想,刚刚自己一定把司徒锐吓坏了。伸出小手拉住司徒锐炙热的手掌,以后不能再这样了,要多为他想想,多为宝宝想想。
看着被她拉住的手,司徒锐勾勾唇,一丝笑容溢出,反手将她软软的手握在手掌里,牵着她回王府。
虽说今日的确把他吓得半死,但在接下来的日子累,他真会因为这事而庆幸,若不是出了这件事,秋蔓是不会乖乖的呆在王府不乱跑,乖乖的喝掉她以前一见到就耍赖不喝的补药。当然,他不希望这种事再次发生,一定不让这种事再次发生。他心爱的女人,他一定会好好的守护。
头三个月,胎位不稳,秋蔓自街上那次后就一切都小心翼翼的,当然,关于房事,他们在得知怀孕后便停了。
在孕期进入第四个半月的时候,锦瑟回来了,自在街上看到他那次后,秋蔓已经进一个月没有看到他了,可谁知他回来见到秋蔓,替她把了脉后,竟邪笑的看着她揶揄道:“宝宝很好,你可以叫司徒锐不用再忍受了。”
秋蔓脸一热,娇嗔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却见司徒锐挑着眉倚在门边邪笑着,戏谑的看着她。脸更是胀热,起身准备逃走。却在路过门旁时,被司徒锐一把抓住。
锦瑟心一明,含笑着走了出去。
秋蔓看着锦瑟离去的背影,对着司徒锐一阵拳打脚踢。
司徒锐勾勾唇,露出璀璨的笑容,将她圈到怀里,“笨蛋。”
秋蔓将头埋入他的怀中,娇羞不语。
司徒锐宠溺的扬起笑容。
“锦瑟!!”
锦瑟看着秋蔓大声嚷嚷着向他走来,扬扬眉,勾唇一笑:“怎么?这么快就完了,司徒锐也太不给力了吧,要不要我给你配点药,给他吃了后,包你满意!”
“满意你个头啊。哼!”秋蔓走到他屋子里,只顾着坐下,双手抱胸,怒呼呼的看着他。
锦瑟看着她这个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秋蔓缓了缓气,静下心来,正色看着他说:“你走后我在街上看到你了。”
锦瑟一愣,嘴角的笑容僵住了,垂下眼眸,眉宇间多了一丝忧伤。
秋蔓心里一紧,担忧的看着他:“发生什么事了?”
锦瑟心里建立起来的城防,在看到秋蔓担忧的神情后,瞬间崩塌。抱住秋蔓,眼泪如泉涌般迸了出来。
秋蔓只觉得心里被紧紧的揪住,看着抱着她哭的秋蔓,也不知怎么办,手在背上轻轻的拍着。
终于锦瑟放开秋蔓,用秋蔓递给她的手绢拭着眼泪,抽噎的说:“扬他和别人决斗,最后和那个人一起掉下悬崖了。我在下面找了两天,只发现那个人的残碎尸体,应该是被野狼吃完剩下的,却看看见扬的踪迹。”
秋蔓听她说到那个场面,不自觉的反胃,想要吐了出来。
锦瑟一急,忙倒杯水,递给她,“对不起,我没有注意到你还怀着孕,对这些比较敏感。”
秋蔓喝了口水,顺好了气,才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了。没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你先别担心,我和司徒锐说说,让他派人去找找。”
锦瑟点了点头,拉着她的手感动的说:“谢谢。”
秋蔓笑了笑:“我们两说这些干嘛,笨蛋。”
锦瑟捏了捏她的腰,眯着哭红的眼说:“你才是笨蛋。”
“你才是,你才是。”秋蔓对着他的脸,不顾他的反抗,一阵揉捏后,急忙起身跑出去。
看着秋蔓消失的身影,一层忧伤又浮上脸上。
夜里,司徒锐皱了皱眉,思索着秋蔓的说的事。
秋蔓见他不吭声,拉着他的手臂撒娇:“你就帮帮他吧,锦瑟现在真的很担心。”
司徒锐抬起头,挑了挑眉,邪笑。她以为我不愿救?魑魅宫在江湖里中的势力十分的大,但据线人传来的内幕,冷清扬现在还没有反朝廷的欲望。若是冷清扬死了,魑魅宫会落到睡的手里,那个人会不会和朝廷作对,那就不得而知了。虽然他不想当皇上,但他也不会让明德的百年基业断送在他们这一代。
“要我帮他也行,可是你要怎样补偿我呢?”
秋蔓看他唇角的弧度加大,笑得魅惑人心,心里一紧,脸瞬间就红了。
“嗯?”司徒锐依旧不放过她,手在她的腰间轻轻的捏了一把。
秋蔓嘤咛一声,抬头看见司徒锐邪魅的双眼,再想到锦瑟哭泣的样子,一咬牙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司徒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抬手将她搂住,在她耳边说:“其实我本打算救他,但现在你这样都说了,我只有。”
秋蔓抬起头,又羞又恼的看着他:“你这……”剩下我话语,被司徒锐吞入口中。
司徒锐轻轻的搂着她的腰,让自己注意不要伤到宝宝,细致而又霸道的吻着她。自从得知她怀孕后,就再没行房事,每晚只是将她搂着怀里,沉沉睡去。可有时候她不让人省心,睡着了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