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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逐个击破

清晨,却几乎没有一丝光亮。黑云几乎把天空压得支离破碎,眼见着就得分崩离析。恶风咆哮着,仿佛时时刻刻要往人的身上撒一把冰凉凉的刀子,也只有赫斯鹰旗还能尽情张扬着身姿,把昏黑中愈发凝重的殷红血色展露给每一个将士。像平日一样,号兵的号角催促着每一个人从床上跳起来,即刻回归战斗岗位。

只是今天连哥萨克人都显得心事重重。小声咕哝在各个营地四起,也只有高级军官走上前来一声断喝,士兵们才心照不宣地递过几个眼神,重返缄默。哨塔上的哨兵几乎被漫天飞雪淹没,一眼望去只能依稀在翻飞的白茫茫一片中看出一个模糊的黑影。就这样到了中午,大伙儿发现在露天生火堪比西西弗斯难题,于是在威廉公爵命令下集中到市政厅底层,席地而坐,人挨着人总算是驱散了些许冬日的酷寒。

威廉公爵推开大门,走向他们之间。士兵们纷纷站起来向他行礼,公爵也一边脱帽致敬,一边挥着手示意大家坐下。今天的公爵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他手中拿着对不是刀剑,也不是基然都尼气枪,而是一把老旧的鲁特琴。

他就这样来到士兵们正中间,什么都没说,像大家一样盘膝而坐,直到大家安静下来。公爵随即一边轻轻点头,一边拨起琴弦。熟悉的赫斯小调,也被赫斯人默认为第二军歌的《天蓝色的矢车菊》也开始拨弄每个人的心弦。

“我的家乡就在那原野之上~~”

“冬去春来就总有百花芬芳~~”

他身边的士兵可以看到,公爵只一开头就沉浸其中,连日混浊的双眼收起了缭乱的思绪,只有温柔的闪光荡漾起波澜。他舒缓眉头,嘴角微微上扬,连身子也开始跟着旋律微微摇晃着。很快,一个胆子最肥的骠骑兵老油条鼓起勇气,跟着调子和起来:“啊,天蓝色的矢车菊,绽放在我的家乡,聆听着小鸟的歌唱,随蜂蝶翩翩起舞~~”

一传十,十传百,先是资格最老的骷髅骠骑兵一个跟着一个放开粗犷的喉咙,很快年轻士兵们清新活力的嗓音也一通谱入旋律。农奴新兵和哥萨克人是不懂赫斯语的,可谁在乎呢?只要听了几遍,简单的小调谁都能哼出大致的旋律。不过多久,鲁特琴就完全被欢快的歌唱掩盖,公爵的独奏很快变成乱七八糟却热火朝天的大合唱。威廉公爵放下鲁特琴站起来,脸上焕发着要一较高下的神色,血色重新充满严冬中苍白的面庞。士兵们也毫不示弱,甚至有军乐手拨开人群冲回军营,把乐器都搬了过来。于是简单的乐队很快就位,铿锵有力的小鼓与清脆的小号也一同加入其中。

“在我的家乡,还有一朵天蓝色的矢车菊,在哭着等我回家~~”

“啊,美丽的姑娘,你为何泪眼婆娑?~~我的小新娘,请不要为我悲伤~~”

“在我的家乡,还有一朵天蓝色的矢车菊,在等待那个少年回家……”

一曲奏罢,立刻是山呼海啸的掌声,威廉公爵看着每个人都重新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战士的火光,不知为何竟感觉视线有些许模糊。“赫斯人唱完了,我们怎么能认输?让大家看看草原之子的厉害!”一个哥萨克军官站起来,久经草原风霜打磨的脸也是红扑扑的。于是伏尔加民歌《草原上的哥萨克人》豪爽的旋律紧接着响起来,无论农奴还是哥萨克,甚至是赫斯人,都一起跟上那轻快的节奏,懂伏尔加语的军官,当然还有威廉公爵也很快摸清歌词一起唱起来。

二楼之上,赫伯特趴着栏杆,似乎又是羡慕又是向往地看着公爵。格兰妮亚杵着长枪,猛地一拍他肩膀,让他着实吓了一跳。

“心情好点了?”

“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脸上是说不出什么滋味。瞧他这模样,格兰妮亚不禁开怀大笑,她把赫伯特扯到一边,变魔术似的从大衣里拿出一大瓶伏尔加土酿酒。

“心情好就好,来,搞酒!干!”

如果不出意外,士兵们的拉歌大会似乎能一直持续一整天,直到哨兵慌慌张张跑进来,伏在公爵耳畔说了些什么。

“我知道了。所有人,从即刻起回到战斗状态,执勤的绝对不能疏忽。”他下完命令,就跟着哨兵迅速走了出去,二楼的赫伯特和格兰妮亚也连忙放下酒瓶子赶上公爵。

外面的军营里坐着不少哥萨克人,无不打着绷带,满面疲倦。旁边桌板拼的临时手术台上不时传来歇斯底里的嚎叫,几个临时医疗兵正手忙脚乱地摁住伤着,明晃晃的锯子一点点向着人体移动。“斥候部队全回来了,无论我们去哪儿,米哈伊尔的轻骑兵先遣队总会快我们一步赶到,而且更严重的是,要塞各个方向都出现了大量敌军,东北方是米哈伊尔的近卫军。他们根本不打算救援季莫申科格勒或者先收复失地,全是冲我们来的。按他们的行军速度,只怕不出三天就能把我们包围。”一个断了只胳膊的军官蹒跚着站起来,向公爵汇报。

回到会议室,屏退旁人,威廉公爵重新摊开那张巨大的地图,望着上面季莫申科格勒的大字发愣。

“不可能,怎么可能四面八方出现敌军?”赫伯特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从远东区调兵至少得月把路程,先不说如何供给大军,光冒着风雪长途跋涉就令人匪夷所思了。就算把南部的边境守卫队全数调来,也不可能做到铁桶合围。另外,他们不防守重镇季莫申科格勒,或者切断我们的补给点卡法城,这究竟什么名堂?”

公爵不说话,只是目光在地图上不断扫荡。良久,他直起身来。

“不能坐等集团军围城,必须趁其羽翼未丰时逐个剪除。依我看,能在怎么断的时间组织起数量庞大的军队必定用的是农奴民兵,这些乌合之众极容易溃散,我们可以利用这点。赫伯特,让所有骷髅骠骑兵和哥萨克骑兵集合,我们要先发制人。格兰妮亚,你率领气枪兵和新军守城,记住广泛布置侦察兵和小规模伏击部队,耗住他们。务必严密防守,平时要训练大家的射击精度。雪原无险可守,但也不能只图守住城市坐失主动权。”

“遵命!”

骑兵们跨上马背,任茫茫大雪为兵器镀上一层银装。身着骷髅骠骑兵上将军装的威廉公爵很快就骑着马来到大家面前。最后检视一遍军队后,公爵把手一挥,众人立刻跟着他钻进昏黑的夜色里。格兰妮亚也没有闲着,守城部队由经验老道的气枪兵与农奴新兵组成新老搭配,负责传授经验。

向西北方行军一夜后,次日清晨,高高飘扬的双头鹰旗帜被斥候的望远镜牢牢锁定,就见着一票藏青色逐渐混入漫天飞雪,从雪原里缓缓扩散开来。这是一支伏尔加轻骑兵部队,而后面蔓延开的大片墨绿色则表明了他们的身份——伏尔加正规步兵。

整齐一致的拔刀之声,无论是即将舔血的锋刃还是他们帽檐上的骷髅,都闪耀着没有一丝温度的苍白。哥萨克人默默取排成横队准备墙式冲锋,如祖祖辈辈那样握紧长枪,只等一声令下,就把那骇人的长矛平举对敌。不过威廉公爵并没有下答冲锋指令,他们只是默默站在风雪中,直到伏尔加人从正前方经过,把侧翼一点点暴露出来。

威廉公爵叫来赫伯特,轻轻嘱咐了几句。于是部队分成两组,威廉率领的那组借着风雪悄悄前进,而赫伯特一组则向着后方迂回。等伏尔加人的侧翼完全出现在公爵面前,他高举弧刃弯刀,向那一片藏青和墨绿挥去。骑兵们几乎是马匹连着马匹,先开始小步快走,直到预计风雪再也无法提供任何隐蔽,才任爱驹肆意狂奔。

由远及近的马蹄声让刚刚还抱怨天气的伏尔加人一下打了个哆嗦,整支部队几乎在同一时刻安静下来。骑兵们抽出马刀,步兵们则端起步枪,惴惴不安的眼神在刺刀和伙伴之间游走。士官们叫喊着,让大伙儿组成方阵,这让本来呈纵队前进的伏尔加人出现了一些混乱。就在伏尔加轻骑兵刚刚回防两侧的刹那,白茫茫的飞雪里鬼魅般飘出一道黑色的城墙,领队的骑手一声令下,那黑色的城墙便喷吐出一条火龙,刺鼻的硝烟弥漫着,夹杂着风雪,还有战马的哀鸣和伤者响彻云霄的哀嚎。

原本整齐的方阵立刻像掉进咖啡的放糖,转眼分崩离析。透过他们瞪大的战栗的瞳仁,那一堵人和马的城墙正在迅速放大,然后就见着同伴的背上出现一个个喷溅鲜血的窟窿,一段段鲜红的枪头撕开皮肉,甚至继续向前扎穿第二排人的胸膛和咽喉。墙也在此刻散开来,就见着无数黑色的斗篷上银色的骷髅鬼影重重,所过之处不是嚎叫戛然而止唯余马蹄纷乱就是一石激起千层鬼哭狼嚎。

冲在最中间的威廉公爵见着正前方冲过来一个伏尔加轻骑兵,马刀高举,亦是高举弯刀,两马交错只一刹那便俯身扫劈,寒光闪烁,只能觉着黑红色的血液喷满全身,余光之下只有无主的战马撒腿狂奔留下一路雪尘,然后是分成两截的人体翻滚着落地又被人群淹没。又有两骑从后方两侧分别包抄,经刚才的冲锋,公爵的战马明显有些疲惫,只听着耳畔刀风凌乱,还有几乎要搅在一起的马蹄声,公爵忽然猛拽缰绳全力右倾,同时整个人向后转身马刀横扫,后面的两名骑兵措手不及,眼睁睁看着公爵的马刀划开自己战马的脖子。那两马不吃疼,一匹倒地,另一匹高扬前提把主人甩在地上。刀砍下的瞬间公爵又双腿猛夹马腹,让战马全力冲刺,硬是化掉了一部分两匹马带来的冲击力。很快他忍痛拨转马头,一刀一个迅速结果两人性命,重新冲入混战。

战事正酣,伏尔加后方突然来袭的赫伯特的部队终于为胜利一锤定音。伏尔加人再无抵抗之心,阵型完全散开来,士兵们做鸟兽散。砍翻最后一个抵抗的士兵后,威廉公爵才松了一口气,低头一看,自己夹克上已经没有一条排扣还是银色的,连十字章和帽上骷髅都饱饮了刚凝结的血。

“我来不及俘虏你们,自己散伙吧!”他疲倦地向战俘们喊了几句,只觉太阳穴乱鼓,自己的视野也在微微摇晃。“该死,前几天没休息好,我也不是铁打的。”等稍微舒缓一下,他才让战士们迅速清扫战场,然后准备去攻破西南方的敌军。

傍晚,这场战斗最终在一片村庄的废墟中打响。尚在修整的伏尔加大军甚至没有做出什么像样的抵抗,就被赫斯和哥萨克骑兵冲散任意宰割。相比之前还算正规军的部队,用一位赫斯军官的话来讲,放眼望去就是一片风雪里数不清的衣衫褴褛的人在蠕动,以至于有人被骑兵冲击的架势吓破了胆,眼睁睁看着马刀往脸上劈过来。最为可笑的是,这场仅仅持续半个小时的战斗结束后,士兵们才发现伏尔加人连标志性的双头鹰军旗都没有——完全是拼凑出的乌合之众。眼见红日于山头忽隐忽现,寒风逼人,让哥萨克人的矮马都直打哆嗦,威廉公爵下令原地驻扎。大伙儿巴不得公爵这一声,颇为哄乱地争抢着最好的几块断垣残壁,然后点起一处处篝火。甚至有人在墙角丢下枪,膝盖一软脑袋一歪就沉沉睡去,连铺盖都是战友帮忙打开的。

威廉公爵看着这一切,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赫伯特领着几个军官为他在一栋半毁的建筑里收拾出一个临时参谋部,还用几块砖头搭出了放地图的桌子。他朝诸位行了军礼,婉拒了手下端来的热茶,一个人走到指挥台前,把嘴掩在相扣的双手之后,默然扫视着满是批注的地图。众军官也放轻脚步悄悄退下,只留下赫伯特等少数高级要员环立左右。

稍稍推演了一阵,赫伯特发觉到公爵的头不住埋下去又抬起来,手中的鹅毛笔不受控制地在地图上跳着华尔兹。“殿下,您该休息了。”他俯身在公爵耳边轻语道,威廉也点了点头,示意他收拾好桌子上的地图,就趴在这堆砖头上睡去。赫伯特为公爵盖上毯子,又示意勤务兵把火堆拨旺点,这才悄悄离开参谋部。

已是深夜,大荒原上的酷寒让几个大老爷们都得围着火挤一块儿取暖,整个村庄废墟只有四种交织混杂的噪音——寒风的咆哮,士兵的鼾声,火苗啃咬木柴的欢愉,以及伤病员撕心裂肺的嚎叫。赫伯特难以入眠,就循声前去临时搭建的“急救帐篷”,刚好看见四个勤务兵分别按住一个伤员的四肢,可由于伤患的大吵大闹过于激烈,他们只得找来绳索把人绑在一块门板上,往他嘴里胡乱塞进去几块毛巾,临时医疗兵沾满血污的双手用同样鲜血淋漓的小刮刀割开满是尘土的皮肤,然后手腕一翻,挑出几块碎裂的铁片子,那污血老早把地上的积雪染红。伤员也逐渐从抵抗变成任人宰割,只剩滚动的喉头还能勉强看出他是个活物。等到清理出弹片,胡乱包上绷带,战友们才取出他嘴里的毛巾——老早咬烂得不成样子,而他甚至没有一件能换洗的干净衣物。

赫伯特不乐地离开了医疗区,又看见几处士兵在挖着雪坑,然后把不知是战友还是敌人的尸体往里面丢进去。倒也有不知疲倦的新兵蛋子吵着老兵讲述公爵经历的战役,或者三五成群地比赛谁能喝掉最多的白兰地,他也只得苦笑一声。回到自己的营区后,配着发酸的果酒啃着还算能吃的盐渍肉条,也开始胡思乱想,当时他自己就像赫斯帝国千千万万的小伙子一样,脑袋只听见军鼓和号角的欢歌,只看见未来闪着光芒的奖章,于是争先恐后地挤到征兵处。忍受着征兵官的挖苦欺凌、日复一日身心疲倦的训练还有教官的鞭子和耳光,等到真正走上战场挨枪子的时候,才发现之前的一切算个球。

而在远方的要塞,格兰妮亚亲自带着一支侦查小队,借夜色和风雪的掩护摸到了伏军的一处先锋阵地。火光摇曳下,那鲜红的夹克,金色的大排扣和蓝色马裤一如他们在萨米的土地上劫掠的身影。“阿奇季尔斯克骠骑兵”她自言自语道,洁白的雪掩映着她同样白色的混搭军装,难掩脸庞抽搐到略有扭曲的憎恶,一如冰原上流浪的白色幽灵。稍稍回眸,两分哭腔,一分欢愉,还有七分怒火熊熊燃烧的冷笑倾泻而下,比战场上刀剑枪炮的金属光泽还要冷峻。士兵们着实吃了一惊,看着自己的领队举起枪,闭上一只眼睛,然后扣动扳机。

枪声和硝烟,还有一个伏尔加骠骑兵的生命一起消逝在风雪与夜色里,只剩下白色幽灵微微上扬的嘴角,很快又匆匆谢幕。

“她眼角闪着泪,晶莹闪闪的,我看到了,千真万确,但我觉得也只有两三滴罢了。”一个气枪手和同伴悄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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