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男儿膝下有黄金。
大丈夫何患无妻。”
淡而不定的王大力坐在地上左右为难,脑中浮现了三句话,只是最后一句好像不太对,形容他不合适。
端着酒碗的他迟迟不肯放下,这一碗酒喝了快一个小时了,可是他放不下,蛇精就坐在他身边,静静的看着他,不对,不是在看他,是让他再给蛇精按肩捏腿。
“王兄,你喝呀。”
宁举人拿着书在身后不断的走着,还劝他快一点喝。
这还能不能做朋友了,这是坐山观虎斗还是隔岸观火呀。
真是个渣男,王大力一口闷下,大丈夫能屈能伸,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自我催眠的技术还是很好的,王大力竭力的表现出爱意,拉起了蛇精,一手扶着蛇精的腰,一手摸着蛇精的肚子。
蛇精像是人类怀孕了一样,还后仰了,这让王大力极为不适应,他的表情开始怪异起来,苦瓜脸回头之后,却是看到了蜈蚣精和宁举人给他加油打气,就连那个老头也是流着泪给他加油。
这tm,好感动呀,出来一定好好收拾一下老头。
蛇精单手推开了石门,还对着王大力温柔的笑了笑。
这诡异的笑容让王大力懵了,这是在干嘛呀,不带这样玩的,不是怀孕了吗?
怎么还是这么大的力气,还笑,这笑是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王大力吗?
“别关门,凉快。”
王大力推着蛇精就往里面走,这门可不能关上,这夜已经深了,他们又说孤男寡女,不对是孤男寡妖精,万一出点什么事就麻烦了。
他可还是清白之身呀,这个问题很大,到时候就是真的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好在蛇精也没有强迫他,径直躺了床上,眼睛直接就闭上了,王大力好感动呀,如果是在他的那个时代,能有个这样的妻子该多好。
王大力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慢慢的呼了出来,搓揉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指,他开始操作了,不是操作,是开始按了。
“夫君的技艺高超,我看那些人按的时候好像都没有夫君按的好。”
看?
又是看。
原来蛇精早早就看过了,他还以为在这个时候上他是第一个精通按mo术的人呢,原来不是,还有很多风流才子都会。
“只是夫君的比他们那些人要正直一些。”
正直?
王大力懵了,那些人都是些什么人,这个时代也有前戏的吗?
你们被妖精偷窥了都不知道吗?
能不能知一点羞耻?
“夫君,你的手不要停呀。”
不要停?
王大力一头的黑线,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这是在哪里学的呀,有没有交学费呢?
学不会的话能不能退学费,王大力满头的黑线,冷汗直流,他完全不敢多看一眼。
最最重要的是蛇精拉着他的手不断的在身上游离,他有些怕了,这蛇精好像最近知道的东西越来越多了,这是什么情况呀。
“等等我,我去喝点水。”
扔下一句话后王大力就跑出房间,他不是口渴,只是觉得蛇精可能有点口渴,都不停的吐舌头了,这不是渴了是什么。
“?”
刚出门的他看到了一高一低两个脑袋,不用怀疑一个是宁举人一个蜈蚣精,一人一妖脖子都快伸到石门里了。
“咳咳。”
宁举人干咳了两声,淡淡的点了点头后,他附在身后的手还拿着书,淡定的低下头了,嘴里念念叨叨的转身。
蜈蚣精伸长着脑袋,一脸尴尬的看着王大力,他也没想王大力这么快就出来了,他也低下了头,伸出了他的手,只是他发现自己的手里没有书,他懵了。
只是接下来蜈蚣精的动作让王大力惊住了,蜈蚣精七八只手同时伸出,几个手抱住了宁举人,两只手从宁举人手中抢过了书。
“王老弟,这么巧呀,我看书呢,你看吗?”
我看你个大头鬼呀,书都拿反了,不带这样的,这门打开就是不怕人看的,但是你这演技属实不行,尴尬又生硬。
和宁举人倒是能有一拼,此刻的宁举人虚着眼睛,嘴里不断的背着些什么诗文,但是任凭王大力怎么听都没听懂。
还时不时的像是记不清了的样子,看一眼手中的书,书明明被蜈蚣精抢走了,还装什么呀。
这是?
无实物表演?
流皮呀。
这应该是无实物表演的第一人了吧,只是这个演技,王大力挡在了宁举人面前,宁举人嘴角抽动了一下之后,竟然又转身了。
太尴尬了。
老头面带微笑的看着他,点了点头对他以示鼓励,只是在王大力来说,这就是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这能忍?
绝对不能忍,他找来一块破布捂在老头的鼻子前面,听着老头干呕的声音他笑了出来,真是舒服。
“嘚瑟,你继续嘚瑟。”
他回头瞪了宁举人和蜈蚣精一样,这两个家伙也像是要跑偏了,他要及时把这两个家伙带出来。
万一有一天出去了,这两个家伙肯定就是采花贼的人设了,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sh主义接、班人,他绝对不予许身边有这样的人存在。
“爷爷,你怎么了?”
“爷爷?”
橙娃声嘶力竭的喊着,只是他得不到回应,因为他爷爷已经晕过去了。
“该死的妖精,我会报仇的。”
这一句是红娃说的,刚走到洞口的王大力晕了,红娃的底气好足呀。
“宁举人的脚可又有几天没洗了。”
只是一句话,两个娃一瞬间就焉了,警惕的看着王大力,但是眼中的凶光依旧。
“这才对嘛。”
“这才是好孩子。”
王大力拍了拍橙娃的小脑袋,这才对嘛,毕竟现在的两个娃都是阶下囚,怎么敢这样对他说话。
“妖精,我会报仇的。”
红娃的声音细小不可闻,却依旧传到了王大力的耳朵。
“我等你们来报仇。”
他不屑的摇了摇头,等他的毒药练成了,就说撒杨拉拉了,这里的俗人又怎么能懂他呢。
“真是有够好笑的。”
走到水潭边的他洗了洗脸上的汗水,蛇精现在对他是身体和灵魂的双重折磨,但是作为一个大丈夫,这算什么,能屈能伸的大丈夫,这一点痛苦又何足挂齿。
头伸到水里后,他感觉到了凉爽,心中的躁动也平息了几分。
胡须冒了出来,头发也长了几分,生活的希望还有。
他抹了抹头上的水,抬起头看向穿s甲的方向。
不看不知道,不看吓一跳,有一个眼冒金光的小个子站在山顶上给穿s甲解绳子呢。
黄娃好像学机灵了,全身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有眼睛露在外面。
王大力找来罐子,打了一罐水就跑,他可不能被黄娃发现,好在黄娃如强光灯的眼睛没有看他的方向。
他回到了洞里,耳边却是传来了‘轰’的声音。
穿s甲那个方向传出来的,就是不知道那个声音是穿s甲掉在地上还是黄娃已经开始操作起来了。
王大力堵住了洞口,不让宁举人和蜈蚣精去看个究竟,吃饭的时候也交代过蜘蛛和老鼠,但是这两个明显都没怎么在意,倒是宁举人和蜈蚣更关注他。
但他也不能让他俩坏他的事,他平静的道:“稳住,不要慌,问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