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理之中,也在意料之内。”萧北良看着沙盘。
司马错说道:“北凉,死战。”
萧北良看着屋中坚毅的眼神
“司马错听命!”
“在!”
“你率领麾下铁鹰骑兵,加上黑云铁骑与虎扑军,共计十万人,伺机而动。”
“遵命!”
“尉迟征听令!”
“在!”
“你与玄夔统领其余十万兵马,伺机而动!”
“是!”
“玄夔,遇事多问问尉迟征,奥!”
“放心吧,哥!不对,放心吧,王爷。”
伺机而动,而不是如何打,毕竟二十万人对上许褚五十万人,需要的是机会。
“诸位记住,此次大战,北凉是存是亡,且看诸位!”
“尊令!”
这一日,泰平关外,匈奴三十万大军架起三百余座巨型投石车,关外六座大山几乎一夜之间就被拆成一块块攻城巨石,攻城弩车多达一千座,匈奴三十万大军中,步军居然达到了惊人的三万人,对于一个草原国家来说,训练一支数万人的骑军,只要一年左右,但是训练一支万人步卒,则要耗费极大国力。
城头之上,萧北良身穿蛟龙甲胄,按刀而立。
身后站着两个和尚,一青衣一白衣,匈奴三座万人步卒的存亡,直接关乎于此次守城的难易。
就在昨天晚上,李十三与南乔木二人来到了萧北良门前,要参加此次守城,萧北良并没有问为什么。
在攻城战开始的瞬间,匈奴一波箭矢巨石袭来,铺天盖地,萧北良按凉刀不动,一阵巍峨气机波动,箭石皆碎,但萧北良微曲的嘴角渗出了一丝丝鲜血。
南乔木与李十三同时略出,直取两座万人步卒当中万夫长的首级,二人一前一后,李十三身旁十三颗佛珠转动,近身的匈奴步卒皆死,但死者皆面容安详,貌似没有经历过什么痛苦,正是佛家大慈大悲,纵使杀人,也不让人痛苦。当李十三一口气钉杀两百余人时,极快的向后退去,吐气纳新。南乔木一越而进,双手合十,一股森寒气息极速扩散,方圆三十丈,一百士卒皆人马静止,晶莹剔透。佛家杀生,亦无不可。
南乔木身形倒退,一道白光从天而降,轰杀数十名匈奴步卒,十二颗佛珠飞射而出,洞穿一个个匈奴士卒的脖子、胸口,转眼间,两百多名士卒皆死。
城头之上,拦下数波飞石箭雨的萧北良,体内气机紊乱。身形即将摇摇欲坠。
此时,匈奴步卒迅速向两侧退去,为即将冲锋的一队千人重骑闪开道路,也是这个时候,南乔木与李十三身型一闪而逝,极速退回城门口。
纵使是武道宗师,对上数量达到千人的重骑兵,也是绝无生还可能。
两人向两侧步军方阵略去,而城门口却出现一支八百人的拒马方阵,八百人皆重甲,手中非一般长枪,而是马槊。
马槊的造价十分高昂,非将门子弟不可用之,上好的桑拓木使马槊韧性与硬度都接近完美,一根马槊,至少要用三年时间才能制成,北凉配有马槊的队伍,只有两支。
一支是大雪龙骑军中的大凉龙骑,一支便是城下的这队尽忠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