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昭这么一闹,许赋心中郁结倒是解开了。
想想也是,他本就当盛惊华是姐姐,如今姐姐嫁了人,虽然期间并不愉快,但是好歹也算有个归宿。
那人听闻待盛惊华极好,只要盛惊华过的好,他就甘心了。
他是有史以来第一个,新科状元刚刚上任就休假的。
亏得圣上是明君,不在意,否则许赋别想混出头。
至于圣上给的府邸,许赋也很少去,只是每天在孔昭的小酒馆蹭吃蹭喝。
因为孔昭融入了许多现代的经营手段,所以小酒馆的生意日益红火。
周边几乎找不到其他的糕点店。
许赋刚一迈进门,就看到孔昭在鼓捣刺绣。
“干什么?给我绣个荷包?”
“我倒是想买,偌大一个京城,一个荷包我都看不上!”
“今日怎的心血来潮,送我荷包?”
“不告诉你!”
许赋见问不出来什么,也就放弃了。
反正荷包是给他许赋的,又不是给别的野男人的。
许赋本就有宏图大志,在朝堂上可谓是平步青云。
一个月,就升到了户部侍郎。
不但为皇上献计,平了温州水患,还主动请缨,监修皇家学堂。
可谓是圣眷正浓。
为了避免功高盖主,引来杀身之祸,许赋无论走到哪,都把好事记在皇帝头上。
孔昭的荷包早就绣好了,绣字她又绣不好,想要绣一个图案,也不会。
到最后就绣了个ZF,许赋问,是什么意思,孔昭瞎编了个是“昭”和“赋”拼音首字母。
许赋拿起荷包,掂量掂量,忽然觉得里面有什么东西沉甸甸的。
打开一看,是那个碎掉的玉簪。
“这簪子娇贵,你一直带在身上,很容易就会碎掉,我帮你放在荷包里,这样就算它碎成粉末都不会丢。”
许赋看着静静躺在荷包里的簪子,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孔昭转身,准备去做饭,毕竟今天可是许祖宗的生日。
后面有什么东西贴上来。
许赋从后面环抱住孔昭,脑袋放在孔昭肩膀上。
“谢谢。”
孔昭一时有点懵,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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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松手!”
“嗯?你不是喜欢我吗?”
“我什么时候说喜欢你?!”
许赋愣住了。
孔昭……从一开始就没说过喜欢他,一直都是他自己脑补的。
这么一想,许赋不乐意了。
这女人,一开始表现的就是喜欢自己,如今得到了,就不珍惜!
大猪蹄子!
“不管了,孔昭,陪我去看看华姐姐过得怎么样吧。”
孔昭才想起来,还有个“盛惊华”呢。
她还比较好奇,到底是谁冒充她,而且许赋没有黑化,没有去陷害富商,那么现在“盛惊华”过得怎么样呢?
说走就走,隔天,许赋和孔昭就坐上了去柳州的船,直奔赵府。
“二位稍等,我这就去禀告我家主母。”
“唉,等等,你家主母是哪家小姐?”
“是盛惊华。”
一盏茶的功夫。
家丁回来了,身后跟着个大肚子的妇人。
撩开珠帘,许赋不觉站起身。
“盛惊华”扶着肚子,慢悠悠走了出来。
孔昭认出来了,这就是她在灯影阁的贴身婢女。
小桥。
没想到老鸨竟让她来顶替。
许赋看到眼前的“盛惊华”,明显有些懵。
他虽然有日子没见盛惊华了,倒不至于连她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这哪是盛惊华!
“许……许公子?!”
小桥明显没想到会见到许赋。
“许公子,借一步说话。”
孔昭已经能猜到他们在说啥了。
果不其然,许赋回来后,表情怪怪的。
回去的路,孔昭租了辆马车。
她再坐船,就要当场去世了。
许赋不敢相信,盛惊华竟然就那么跑了,还卷走老鸨不少钱。
那真正的盛惊华去哪了!
真正的盛惊华?孔昭,正盘算着先去酒楼还是先去买菜。
“孔昭,你说……惊华姐姐到底在哪里呢?”
此处Ps:盛惊华比许赋大两天。
“说不定是不想嫁人,逃出去了。”
许赋突然没声了。
孔昭转过头,发现许赋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
“孔昭,你没见过惊华姐姐,你和她的脸部轮廓,真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