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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迎接

杜显见他深皱了眉似在思索,便又上前道:“公子,派去那山坳上面查看的人已经回报了。”左矅思随口道:“山上情形如何?”杜显下意识向四周看一遍,压低声音道:“在下己吩咐那去查探之人不得露出一点风声。”一面将所回报的情形细细的说与了左矅思听。

左矅思吃惊道:“你说什么?真有十一头狼尸?”杜显点头道:“是,而且据他们说,弓箭射杀两只,其余也有被重物砸裂头部的,也有为短刃所杀的……距山坳往绿萝山方向近两里处皆有打斗痕迹。”左矅思讶然道:“难道这女子说的是真的?这么多狼,竟是被她所杀?那山上真没有别人?”杜显垂首道:“确实让人疑惑,属下这便去找她问个明白。”左矅思微微点头,杜显小心的退出。

此时天色己晚,房间内的光线也显得暗淡,左矅思有些疲惫的微阖上眼,瞬间却猛然睁开,淡琥珀色的眸子变了暗色,厉喝道:“什么人?”身形一闪,己到门边,左臂微抬,袖中机弩暗箭连发,破窗而出,夺夺数声,尽数钉在廊外木柱上。杜显尚未走远,吃了一惊,忙奔回来道:“出什么事了?”

左矅思这才呼的拉开房门,沉着脸色道:“方才外廊之上有人!”杜显四处看了看,面现愧色道:“公子恕罪,在下未能及时察觉。”左矅思淡淡道:“这不怪你。若非你出门时对他有所惊动,连我也未能发现。这人是个高手。”深吸一口气,看遍四周房檐上道:“定是藏在这上面偷听了我们的说话。”

突然,他紧皱了眉道:“看来这个地方耽搁不得了。我们得快走,趁夜!”一面对杜显道:“速去备马车,仍将那女子缚好,你想办法让她不能言语!”杜显应声而去。

这里天喜正狼吞虎咽的吃着东西,大半夜的砍杀奔袭让她体力透支得厉害。她自幼饭量极大,这时又饿过了头,杜显为她准备的饭食也算足备,她却觉得不够塞牙逢的,吃完后又叫小二送了十几个馒头和两只烧鸡上来。想来反正是被这些人无由拘禁了,所谓不吃白不吃,白吃谁不吃。因此杜显大步跨进来,看见的便是她这副饕餮而食的样子。

杜显看她吃下第六个馒头,又看到自己刚才和唐放两人端过来的食盘中空空如也,一时愣住。少顷,他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面上仍是挂着温和的笑意,还向她拱了拱手,这才端端正正的坐在一旁,看她吃食。

天喜因见别人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惟他对自己客气些,因此生了些好感,正欲说些感激的话,奈何塞了满口的吃食,一时面红耳赤,这才觉得尴尬起来。

杜显拍上她的背,面上笑意更显,语气温和地道:“吃慢些,不妨事……”一面己迅速变拍为点,封了她身上几处大穴。天喜睁大墨玉似的眸子看他,眼中满是不解和迷惘,身体僵直着向一旁倒去。杜显微一愣怔抱住她,这才醒悟过来怀中是一个妙龄少女的身体,修长柔韧,刚洗过的头发散发着清新的水气,这让他有些不自在起来。一边只得敛了心神,抱着她快步向外走去。这时众人皆己整装待发,一辆豪华的双驾马车正停在路边。

待将她妥善安置在马车上,杜显己是满头大汗,神色窘迫;车厢内是相对的两张卧榻,甚是轩敞,两边车厢角各垂下一盏琉璃灯。左矅思正坐在马车内,看着车厢角落里里出神,那地上正放着天喜的那张宝弓。

注意到杜显的窘状,他剑眉一挑,嘴角泛起丝浅笑道:“这女子看上去也并不丰硕,怎让你累成这个样子?”杜显知他在取笑自己,也不说话,自寻了个位置坐好,离着天喜远远的,片刻突然开口道:“这穴道制得久了,难免让人气血凝滞,她又大伤未愈,不如仍是用绳子缚着她吧?有我们两人在车内,料得她也逃不掉。”左矅思看他一眼,哂笑道:“杜二几时是这般怜香惜玉的人?”杜显只是淡淡一笑,一面看向天喜,突然笑出声来。

左矅思也随着他看过去,只见天喜坐姿僵硬,手中犹捏着啃了一半的鸡腿,另一只手握着啃成月牙状的白馍,两边脸颊仍鼓胀着,不由也是忍俊不禁。两人越看越笑得厉害,竟是相对捧腹。天喜怒目而视,眼中几要冒出火来。片刻还是左矅思陡然想起什么似的,敛了笑意道:“就依你。不过这女子有几分力气,你先缚了她,再解穴吧。此地离宣城郡还有多远?”

杜显一边忙着捆缚天喜然后解穴,一面回头道:“还有三十余里。”

左矅思面上泛起一丝笑意道:“你对宣城可是熟悉?”

杜显一笑道:“公子可算问对人了,在下正是宣城人氏。”

左矅思古怪一笑道:“如此甚好,你可知宣城最有名的青楼是哪家?”

杜显白净的脸腾地红了,摇头道:“这个,在下自幼家贫,委实不知。”

左矅思哼一声道:“好歹是到了你的地面上,你不知,难道不会去查探一番么?”一面拈出张银票,道:“去拣挑两个入得眼的清倌人,赎了身带到这里来。我们须得连夜赶路,不便在城中落脚。”杜显虽然诧异,倒也并不多问,接过银票,一闪身便纵下车去。

马车仍然辚辚前行,左矅思闭目养神起来。天喜被解穴后仍然手脚麻痹,活动良久方觉得全身的气血顺畅了些,本想将口中含着的食物吐出,这时看着车厢内铺陈着白色毡毯,十分干净,便有些犯了难。她本想强咽下去,谁知恰好马车一个颠簸,竟将她这一口食物全呛了出来,正落在左矅思脚边。

左矅思闻声睁开眼,便见自己脚边的白色毡毯上落了这样秽物,立时惊得跳了起来,面色大变道:“贱婢!你好大的胆子!”他向来有洁癖,又不敢向这东西看上第二眼,语无伦次地道:“你,你快把这收拾干净了!”

天喜不好意思地道:“我的手脚都给绑呢,要不你自己收拾?”一双眼内仍满是懵懂之色。

左矅思只做她在装痴卖傻,深皱了眉道:“我,我放了你。你将这里收拾干净!”

天喜心下暗喜,左矅思冷笑道:“别想了,我有了防备,你便逃不掉的。”一面慢条斯理的替她松着绑。

他举手投足间优雅从容,却自然散发着一种慵懒而危险的气息,目光沉冷而深遂,像是林中蛰伏的山豹。凭着她的直觉,这样的人不好对付。她只得慢吞吞的收拾了地上的东西,从马车的帷窗处丢了出去。

左矅思仍是皱眉道:“把这毡毯也一并丢出去,快点!”天喜又费力的卷着脚下的白绒毡毯,这时才注意到角落里的那张大弓。因为依然被用粗麻布包裹着,这时才认了出来,不由飞扑过去抱住,喜不自禁,笑得眉眼弯弯。突然怀中一空,那张弓便被左矅思夺过,天喜愣愣的看着他,左矅思微挑眉看向她道:“地上还没收拾干净呢!”

天喜白他一眼,仍是只得趴在地上,飞快卷好毡毯,强行从帷窗处塞了出去,一面嘴里嘟哝道:“疯子!”一面又转身道:“把弓还我!”

左矅思眼皮都不抬道:“净手!”

天喜看到车厢角落里有把大铁长嘴水壶,只得一把将壶提了伸出帷窗,将两手相互淋洒着洗了。外面杜平不满的小声咕哝道:“车上不知在做甚么,怎么净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下来?车上女人是有一个的,难道公子又像往常似的,在车上便开始了?”

左矅思偏生耳目灵敏,听得清楚,不由嘴角微抽,向窗外吼道:“滚!”

不过一个时辰后,便听杜显的声音在马车外小声道:“公子交待的事情,属下己办得妥当。”左矅思这才让马车暂停在一边,让那两个女子上车来。

这两个女子都是自幼便被宣城万花楼的老鸨买来调-教的雏-妓,姿容妍丽,论年纪都不过十三四岁,尚没有接客,却是早学会了察言观色,挑逗男人的一套本事。方才在万花楼,杜显一身冰蓝丝绸长衫,挺拔俊秀,出手又极为大方,那些姑娘哪个不想得到他的眷顾,几乎争破了头,这两人却是被那些红牌姑娘压在后头的。

待听到他只要清倌人,一大半便都蔫了劲;而这两个女孩还来不及得意,便被杜显绑上马背,一路打马奔来,内脏都几乎被颠成一团。杜显则骑了另外一匹马,一人双骑控着马缰,因此待左矅思看到这两个美人儿时,便只见两人皆是发髻散乱,面色苍白如鬼,哪里还有半分妩媚娇艳的影子?

左矅思似笑非笑地道:“啧啧,我早说过,你小子是不懂得怜惜美人的。”

杜显面不改色地道:“自然不及公子。”也不看左矅思的脸色,又道:“这马车上挤得很,在下骑马跟随公子便是。”下意识地往车内瞟了一眼,待看到天喜被松了绑,又露出丝异色。

两个女子在马车上半天才缓过气来,这时见到左矅思通身的骚包装扮,明白这才是正主,忙争相上前见礼,又挨挤着坐到左矅思身旁。

左矅思面色沉冷地道:“谁许你们坐到这里的?”

两人都被他的气势吓住了,不由的便缩到了天喜身边。这才注意到天喜,两人上下打量她一番,交换了一个眼色,脸上便都露出古怪的神色。原来她们见天喜肤色迥异汉人,却长相极美,必是这位公子的女奴无疑。又见她衣衫零落,露出的手腕小腿甚至颈脖处都有伤痕,不由咋舌,心道这人也不知道是个怎样变态又花样百出的主,竟将身边人折腾得这个样子,一时都有些害怕起来,畏惧的缩到了一边。

天喜从未下过山,自是不明白她们的来路,也不明白这两人的心思,只以为是车上这人抢掠来的良家女子,害怕着眼前的人,不由有些鄙视的看一看左矅思,又安抚似的对那两个女子道:“别怕,有我在这里,绝不会让他对你们怎么样的。你们以后跟着我就好了!”

左矅思嗤笑道:“你己是自身难保,还想保着谁?”

天喜看他一眼,哼一声道:“还敢这样嚣张?我问你,昨天是谁被我从车里丢了出去?”

那两个女子都好奇的看着左矅思。左矅思不由勃然作色道:“住口!你若再提此事,我便割了你的舌头!”

天喜也不理他,自顾转过头两个青楼女子说话:“我叫天喜,你们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那圆脸而显得稚拙的女子显然胆子小些,害怕的看左矅思一眼,没有说话。那鹅蛋脸,梳着桃心刘海的女子却轻声应道:“我叫茑茑,她叫桃蕊,我们同年的,都是虚岁十四。”

天喜兴奋道:“真的么?我比你们大着两岁呢。嗳,你们是哪里人?”桃蕊见左矅思并不理会她们说话,便也小声的和天喜攀谈起来,三人年龄相仿,渐渐有了话题。

天喜便讲到她自幼随父出猎,山中的野物如何凶猛,山豹,野猪是怎样的骇人,讲到她在十二岁那年就用八石重弓,还有标枪和短匕杀死了一头虎王,又讲到前两天搏杀狼群,只知道杀得麻木了,都不知到底杀了多少狼,左矅思听得面色沉沉,不觉接口道:“十一头。”茑茑和桃蕊则是听得目瞪口呆,她们从来不知道女子也能这样勇猛,一时对她肃然起敬。

然后两人便和她说些青楼轶事,奇闻怪谈,天喜自然也是听得兴致盎然,末了睁着黑亮的大眼道:“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多姐姐妹妹?你们所说的妈妈,便是你们的娘亲么?哎,真羡慕你们,有这么多姐妹,还有娘亲。我还从来没有见过我娘呢!”

左矅思正喝着水,噗的一声便喷了出来,天喜闻声鄙夷地看他一眼道:“水都喷到我们这里来,脏死了。你自己不也就这种样子,方才还好意思说我?”

左矅思嘴角微抽,恨不能一巴掌拍过去,却只得抑制自己的怒气。他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能发火,不要理会她,她就是个无知的山中猎户之女。只是凑巧有着神秘的身世,有着惊人的神力,或者还有着可以开得神臂弓的力量,自己千万不能和她一般见识。

只是枉费自己还几番对她动了杀意。他想起已经用飞鸽告知了京中那个叫陆西亭的人。而那向来冷漠的陆西亭却一反常态,对他口中的天喜好像也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而现在他己用不着陆西亭的帮忙了,那个变态偏执的人是否会这样算了呢?

想到这里,他不由的按了按眉心,自己真的还是不够沉稳。在怀疑有可能是他那名义上的五哥——左矅玉施加的压力下,他的一切便都会乱了阵脚,尽管,他已经在学着应付,并打算在适当的时候反击。对于那个人,他向来没有把握。

车马辚辚,绕过宣城,丹阳,经豫、江二州,渡连江,过查浦城,足足走了半个月,才到了上京城外。进外城上南门的时候己有王府的数十人来接应,赶着庆阳王府的四驾马车。

左矅思自行跳下马车后,又神态自若扶出马车中的茑茑和桃蕊来。那带头来迎接的是管家之子车慎,亦是王府亲卫,专司庆阳王左凤麟的护卫,见状不由一愣。左矅思冷笑一声道:“杜统领不随侍在父王身侧,怎么想到来此迎接我呢?”

车慎面上诧异之色一闪即过,随即笑道:“世子爷这话言重了。王爷今日入宫尚未回府,因此让在下只在这上南门处候着。吩咐若是世子爷回来,不必回府,请即刻去查浦渡口等船,说是傅府郗夫人和两位公子,还有傅家二小姐今日抵达,让世子爷务必去迎。”

左矅思一面手脚并用爬上王府的大马车,一面冷笑道:“些许小事,还用得我亲自去?派些人去接也就罢了。若是我今日回不来该如何?你做事也是个混账的,郗夫人是本王的姨母,为何不让王妃派了人去接,偏在这儿等着我?若是我到得晚耽搁了呢?”车慎忙上前道:“这都是王爷的吩咐,在下……”

左矅思搂着两个娇滴滴的女子,向着车慎笑道:“我可不好冷落了她们。若是带到查浦渡让姨母表妹她们看见了更是不妥。就这么定了,你带着这些人去查浦渡等人,我这旅途劳顿,也疲乏得很,我得先走了。”一面对着车夫道:“回府!”

车慎知道这小王爷向来脾气暴躁,说一不二,也只得应声去了。

杜显打马跟过来,左矅思看他一眼道:“那边马车便从后门带进去,有人若问起,便只说是我自陈郡回来,带给父王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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