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好不容易等到了天亮,牧子言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要到周村长家去,请教他精神力的修炼方法,同时看看武学上能不能有所收获。
草草用过早膳,牧子言问了仆人周村长家的方向,带着兴奋的心情朝着周村长家里走去。
远处的朝阳准备从天边的尽头升起,把它的周围云层染成一片橘红色,现在朝阳散发出柔和的光线并不刺眼,让人感到十分舒服。
林间小道,不知名的小花鼓起无数的花苞,准备向人们展示它最美的笑容。旁边的树木上,偶尔传来几声清脆的鸟叫声。
几只小巧玲珑鸟儿,头顶和翅膀的颜色非常黑,但头上、腹部的羽毛又是雪白雪白的,牧子言从未看过这么好看的小鸟。
乌黑灵活的小眼睛总在骨碌骨碌地转个不停,在树枝上跳来跳去,在树上寻找食物。眼睛周围有一道白色的羽毛,那道白毛像是它们的眉毛,使得眼睛显得格外有神。
眼睛下面长着一张又尖又弯的黑色小嘴,轻易地把树皮翻开,让猎物无处可藏。
真是应了那句话,早起的鸟儿有虫吃。
村里有些人家的烟囱升起袅袅青烟,升到半空中化为谈谈的云雾。
远处的青山在半山腰上也围了一层云雾,像是围上了一条白色的围巾。
牧子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一片祥和宁静的村庄,这是他以前非常向往的生活。
希望眼前的这一切永远不会被打破。
一路上看到了不少早起的村民,准备开始一天的忙碌。有的去种地,有的去打猎,牧子言来到这个村子也有段时间了,有不少的村民也都开始慢慢的熟悉起来,看到牧子言都纷纷打招呼,牧子言一一回礼。
名扬村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全村几百户人家分布在各个地方,范围不小,房子有散有整,错落有致。
大约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来到了周村长的家,典型的古代建筑,周围集中了几座房屋,高屋建瓴,很是气派。最中间的就是周村长的家,是作为一村之长,当然不能太过寒酸以免被人笑话。
旁边几座房屋也差不到哪去,听说是名扬村周家家族的人集中在这里。看来他们家族的人也会抱团取暖,在种情况哪里都一样。
牧子言来到周村长的家门外,向家丁说明他的来意,家丁听完后为他带路去招待人的客厅,转身离开,看来周村长已经提前打过招呼了。
家丁奉上茗茶,就下去了,应该是去请周村长了。
牧子言看着这客厅的墙上挂着不少山水的画作,这些画作气势磅礴,栩栩如生,应该出自大家之手,看来周村长是个爱画之人。
牧子言一件件浏览过去,虽然他对画不是很了解,但是从这些画的意境来看,比起以前世界那些所谓的泼墨大师简直就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里。
这些画让牧子言流连忘返,当他看到客厅最中间的那一副画时,眼睛就离不开了。
不同于其他气势磅礴的画,那一副非常简单,只画了一汪江水,水面平静毫无波澜,水流像是静止了一般
和其他的画相比并不出彩,简简单单的笔墨,很是随性。牧子言奇怪为什么会把这一幅画放到最中间,最显眼的位置。
牧子言认真地看着那副画,想要看出它的与众不同,但是看了半天都没有看出有何亮眼的地方。
牧子言知道周村长一定有他的用意,不然他也不会这么看重这幅画。
牧子言他猜不出来,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念头,于是鬼使神差地把身上的一丝灵气浸入这幅画中。
随着牧子言的灵气进入这幅画,他感觉周围慢慢地安静起来,而他整个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画里的江水,此时像是被锁定在画里面。
牧子言眼前的这幅画像是活过来一样,里面的江水微微飘动起来,掀起了一丝涟漪。
这样奇怪的事情发生在牧子言的眼前,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牧子言的灵气进入画里之后,根本不用他输入,那副画就源源不断吸收着他身上的灵气,像一个无底洞一样。
牧子言发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阻止不了的那副画贪得无厌地吸收着体内的灵气。
那副画随着灵气的输入,里面的江水开始流动得越来越快,有一种要将他淹没的感觉。
过了好久都没有停下的迹象,牧子言开始心慌起来,此时的江水早已经波涛汹涌,翻起层层巨浪,他就像身处江水之中,还刮起了****,似乎要把他撕碎。
牧子言身处风暴之中,毫无办法,看着这漫天的惊涛骇浪,无形的压力把他差点压垮,他的心脏也快要承受不住了,呼吸非常困难。
他心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然心神肯定被留在画里永远出不去了。
于是牧子言闭上了眼睛,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慢慢地把心神平定下来。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牧子言终于感到身上的压力渐渐地减弱,直至消失。
牧子言慢慢地睁开眼睛,眼前那副画也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江水还是那样平静,没有意思波澜,他身上的灵气也没有被吸进画里面。
这一切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是牧子言感到身体已经虚脱了,精神也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现在精神状态非常萎靡,他赶紧扶着椅子坐下,上额头上的汗水表明了刚才他好像经过了一场生死大战。
调整了一段时间,他的精神状态才慢慢恢复过来。
回想起刚才惊心动魄的场景,牧子言心有余悸,他不明白那副画只是输入了一点灵气就产生了这样的效果,让他差点被困在画里面了,这副画里面到底隐藏了什么样秘密。
牧子言再看向那副画,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周村长会把它放在这些画的最中间,原来是有这么大的秘密在。
牧子言不敢再向那副画输入灵气,如果刚才的情况再来一次的话,他现在的精神状态估计被虐成傻子。
调整得差不多了,牧子言想要近距离的看一下到底这幅画的外表和其他的画有什么不同,于是起身来到画旁边,伸手想要摸摸这幅画的材质。
手刚要接触到画,客厅外响起了一个悦耳娇媚的声音:“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