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当时我也大意了,没有想到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如果在平日里,以他们拙劣的手法怎么能逃出我的眼睛。”爷爷愤懑不平的说道。
原来在任何的一个地方都有这种卑劣的行为发生,那些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自己的医术不行,就联合起来陷害爷爷,要把爷爷赶走,真的是人心险恶,小人难防啊。
“知道了他们在病人的身上下了手脚,我也有了计划,为了洗刷我的清白,把他们卑劣的行径公之于众,我开始寻找证据。但是那时除了她以外,没有人会相信我,寻找证据的道路异常艰难。”
“已经过去了十几天,我估计那个死掉的人早就应该被他们处理掉了,所以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为了不引人耳目,不让他们发现我已经振作起来在寻找证据,所以每天都是乔装打扮出去。”爷爷说道。
“我和她扮成一对老年夫妻,行动起来很方便,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首先我们想到的是找出当时人也就是那个裁判,找到他就能知道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在我们多方面的打听下,终于从一个贩卖小道消息的贩子手中知道了那个裁判的藏身之处。”爷爷每到一处重要的地方都会停顿一下,这让牧子言觉得自己身临其境,感同身受,爷爷不去说书真的可惜了。
“于是我和她马不停蹄的赶往那个裁判的住处,他住在一间普通的民宅,我们到了之后没有立马进去找人,因为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是同伙,所以在外面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以免打草惊蛇。”爷爷继续说道,
“这也是她的主意,自从在她的影响之下,我的性格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要是从前的那个我,一定会冲进去,抓住那个裁判,让他付出代价。和她在一起之后,我也慢慢的放下了从前的那种高傲,不可一世。”
牧子言心想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爷爷那么高傲的人也能为了爱情放下自己的身段。
“当我们确认过周围没有其他异常后,果断的进去找人。那个裁判当时正在收拾包袱,我估计他收了钱财想要逃走,被我们逮了个正着。”
“那个裁判看到有人进到他的家里,差点吓晕过去,一看就是坏事做多了,心虚和害怕被人找上门。”
“那人回过神来,看到的是两个年迈的老人,贼胆又大了起来,对我们大声的呵斥,凶神恶煞的样子,换做别人可能就会被他的样子吓到,但是他遇到的是我们。在他还没有明白我们为什么会出现在他家的时候,已经被我的银针刺中身体的几个要害的穴位,那几个穴位专门是用来折磨人的。那人中针以后,马上倒地哀嚎起来,连连求饶。”
牧子言听到这里觉得大快人心,恶人就要这样的整治,不能轻饶,不然他们是犯下的罪过就得不到偿还。
“看到那个裁判痛不欲生的在地上翻滚,我莫名的升起一种快感,可能是觉得我受过的伤害终于偿还给他了。”陈爷爷开心的说道,
“过了一会,看到那个裁判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了,她心里不忍叫我收手。我看也折磨得差不多了,再下去可能就挂了,于是就收回他身上的银针。那裁判经过了这样痛苦的折磨之后,现在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连忙爬起来磕头致谢,说一些饶了他的狗命之类的话。披头散发,一脸土灰,眼泪鼻涕流在一处,哪还有之前趾高气昂的样子,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我们问你几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的回到,不然的话,这银针随时会回到你的身上。”陈爷爷对着那个裁判说道。
那个裁判哪还敢不从实招来:“英雄你想问什么,我一定把我知道的通通都告诉你,只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不要再在我身上施针了,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我不想在受了。”
“好,那我问你,那天你们和陈大夫比试的时候,最后你是不是在他施针完成之后,过来接触那个病人,趁机在那个病人的头部要害穴位上扎了针。”陈爷爷严厉的问道。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那个病人是陈大夫施完针后暴毙而亡的,大家都看见了,这不关我的事啊。”那个裁判没有认出眼前的人就是陈爷爷,所以想要抵赖,死不认账。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看来刚才还是下手太轻了。你也是一个懂得医术的人,你说我要是在这几个部位施下银针,你还能不能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陈爷爷说完,又拿起了手中的银针,想要在对那个裁判下手。
那裁判看到陈爷爷又想对他下手,刚才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再次浮现在眼前,魂都差点吓出体外,连忙磕头求饶,地板通通作响,货真价实,“英雄饶命啊,英雄饶命啊,我招,我什么都招。”
陈爷爷看到后嗤之以鼻:“你这个人就是犯贱,早说不就完了了吗,非要我出手才肯说。如实招来,你那天为什么要这样做。”
那裁判不敢再有隐瞒,于是把那天的事情都抖了出来,原来是那个镇上几个有势力的家族在背后捣的鬼,他们看到几乎所有的人生病了都是到爷爷那里去了,而且爷爷收费不贵,更重要的是,吃完爷爷开的药后,病好了。让他们家族开的医馆一个人都没有,差点都关门了。
所以他们都认为是爷爷抢了他们的生意,于是几个家族的人召集起来,派他们的人出头和爷爷比试,从中做点手段,让爷爷身败名裂,名声扫地,趁机赶走爷爷。
爷爷听完后怒火攻心,差点又把才个裁判当出气筒折磨他以解心头之气,还好是被拦住了。
牧子言听完后也生气,但重要的是爷爷后面是怎么对付那几个家族的人的。
心里好奇,对后面发生的事非常感兴趣,就问爷爷:“爷爷,您后来是怎么行动的,有没有把那几个家族的人都给。”牧子言呃了一声,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