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苏老送信来了”呈上来吧伸手接过正走向她的人手中的锦帛。看过后,望向窗外灯火璀璨的景象。“刺客殿要结束了呢,让咱们的人开始加快渗透吧。”
昧平生正坐在屋子里,静静看着眼前的公主。公主老老实实的坐在昧平生面前,安静的小口吃着馒头。“说说,这是咋回事”昧平生看着眼前这个一身伤痕的尸体说着。“昧先生,真是意外,他想绑我”“我是问你他身上这些伤”“我就是按照昧先生你教我的”“呵呵,最后几下是吧”昧平生摸着那个男的身体表面的伤痕
“虽然表面是弦痕,但每一道伤痕底下都是受气攻击的,甚至底下的经脉都是重度被切割”公主听见后,将眼泪逼出,直直的看着昧平生,嘴巴嘟起“昧先生,我错了,这个馒头给你”说着还用手将自己刚啃过的馒头递了过去。昧平生看着眼前这个还挂着口水的馒头,默默地拿起框里的一块新馒头。“明天就离开刺客殿,反正这也没用,直接回万财城,准备行李,不用想办法了,必须回”公主看着眼前这个左手拿着馒头,右手用筷子夹着桌上咸菜的昧平生。本想再说几句,却被昧平生一个眼神吓了回来,默默地叼起馒头出了屋子。
第二天一早,苏老站在刺客殿外,静静地目送这两人离开。等苏老再进去时,有人起来问苏老是不是离开了,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众人皆大欢喜,这段时间每个人每天都胆战心惊,生怕昧平生一不小心杀了他们,毕竟他们可是事实感受过昧平生的恐怖。
至于昧平生二人出发后延原路返回,公主看着这条路,本来低迷的神态瞬间消失,这是要回夫子爷爷的村庄啊,这一路还可以继续玩。昧平生仿佛知道公主的想法一般“别做梦了,就是最后祭拜下老头,没准几年都回不来了,而且还有东西在那。”“啊咧,昧先生你之前不是说很快吗”“还有事,所以回来祭拜下”
而这时,疯大家和天师道道长经过长时间跋涉,也终于到了夫子居住的地方。“小友,请问你们这里有个夫子,应该挺大岁数的了,知道他在哪吗”那年轻人听到直接就跑了。后来又遇到几个人,只要一听,就跑没影了。知道一个年轻人拽着这两人到了药铺。“两位老先生找夫子有什么事吗”“旧友”道长直接抢答到。“那两位就去村外,有一块大碑,那里就是夫子的墓了,至于祭拜的东西村外一里就有一个铺子。”等二人离开后。医师坐在椅子上,就那样静静地靠着,最后叹了口气。
“疯老头,为啥他们都哪怕琴小子”“不知道”“那疯老头,你说咱给他带些啥好”“随你”“疯老头,你咋爱答不理的,我跟你说他死了,也没啥事,好歹咱还能送他一程,哎,对了,这个村子里的人应该没钱买大碑吧,就算有,谁会给琴小子买,况且那个村子里的人一听咱们说夫子都怕的要死,你说夫子不会是杀人狂吧,歪,疯老头,呜呜呜”道长的嘴已经被疯大家控制着刚刚从身上切下来的布料封住了。道长想揭下来,却发现,这个布料是被疯大家用气控制的,这玩意跟剑似的,扎手啊。
二人一直到铺子,最后付账时,道长仗着钱包在他手里,就那样看着疯大家,要表达的意思十分明显“你不给我放开,我就不给你银子”疯大家也不吃这套,拿起东西就走,道长看着丝毫不停留的疯大家,掏出钱,直接跟了上去。
至于另一边,昧平生二人到了药师的药铺。“姑娘,你是皇室的人吧”药师跪在地上,掏出那块令牌“官爷都告诉我了,这是皇家令牌,现在,我在这村子里根本做不成生意了”昧平生看了看这个因为他们失业的药师“去万财城,直接找城主,就说青衣让你去的,到时候有人给你安排,再给我拿几两药酒。”
药师听到去万财城也没有不相信,毕竟眼前二位可是皇室,更何况他还不知道江湖上青衣的威名。公主收起令牌。开心的将自己泡的所有药酒拿了出来,昧平生舀了几壶后,就直接出了店门。至于药师连忙叫着小方一起搬东西去万财城,那可是整个国家最富有的城市。无数的人想要去呢。
道长二人到了墓前,看着墓上的字只觉清秀。而疯大家也终于撤去了道长嘴上的布料“臭道士,你看这一句话,分明是别人后刻的,要是没有气,可刻不出来。可是,这到底是啥刻的”道长看着划痕,轻轻一摸“玄弦”
“那不是你的东西吗,那玩意做粉丝挺香”“不止我会炼,但是会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疯大家突然心有所感。二人相视而对,共同张嘴“有人来了”二人迅速准备自己的东西,毕竟如果要是真的是刻下字的人回来,既然能掌握气,那就有可能是高手。
昧平生显然也感受到有人。把药酒递给公主,就自己一个人走向墓碑,显然人在碑后。
咕噜咕噜,一个瓶子从碑后滚了出来。“道士,你要不要这么不靠谱”昧平生当然第一刻就向着瓶子攻击,但当他看清瓶子后,连忙转身。碑后二人组疑问的看向对方“疯老头,为啥人跑了”“看看呗”两人探出头,道长一看昧平生的背影,显然兴奋起来,连忙追了过去,留下疯大家一人在碑后探头。
“小青衣,徒弟”。听到这两声逐渐接近自己的声音,昧平生就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干脆停了下来,叫离着不远的公主过来。直接提起药酒。“老道士,我不是你徒弟,别跟我说话”
疯大家当然也是飞快跟来。道士一脸自豪的站在昧平生身前“我徒弟,青衣”昧平生看着道长“我从来不是你徒弟,还有,你自豪个什么劲,你又不是青衣”疯大家看着被拆台却仍然满脸自豪的道长,也是笑了出来。
至于此时的公主,趁昧平生不注意,已经到了碑前,默默的用脚后的丝弦将之前刻的字划去。然后在心里疯狂的默念“夫子爷爷对不起,我也没想到昧先生会回来啊,所以先划去,到时候一定会给你从新定碑,莫怪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