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行拉着安燃与冉秋跑到酒吧外边,迅速上了路虎车。
司机见三个人慌慌张张跑出来,知道大事不好,快速启动车子冲出酒吧停车场。
瘦高个的小跟班阻拦不住,钻进三辆跑车内追了出来。
安燃的司机开车在前面跑,从后视镜里看到有三辆跑车追了上来。
路虎果然跑不过跑车,眼看三个跑车越来越近。
司机那里见过如此阵仗,结结巴巴地向安燃汇报:“大小姐,后面三辆车快追上咱们了,怎么办?”
有江上行在车里,安燃不怎能慌张,她安慰司机说:“没事,你注意安全,咱们在车里,他们即使追上我们,也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江上行接过安燃的话茬说:“追上了还有我呢,你别担心。”
司机偷眼瞄了江上行一眼,心中嘀咕。
这小子是不是有病?
看你的小身板。
嫩的能掐出水来。
连我都不一定打得过。
有你又能怎么样?
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就知道抖机灵。
冉秋机灵,知道司机怎么想的,急忙给司机吃定心丸:“司机大哥,你别看江上行年纪轻,的确有一身功夫,打架从来没有吃亏过。”
司机大哥见冉秋这么说,心中的疑惑减了大半,仍不无担心地说道:“即便是这位小兄弟功夫好,我看后面的人也不好对付,他们有五个人呢?”
那意思,功夫再好,你能对付五个人?
江上行为了打消司机的顾虑,豪气干云地说道:“别说他们有五个人,就是来十二个,也不是我的对手,你安心开车就行了。”
司机求证安燃,安燃点点头,这才把心放下来。
开车也从容多了。
路虎车飞奔在沿江路上,快到了滨江大桥,正好赶上绿灯通行,车子右拐箭一般冲上滨江大桥。
再看后面的三辆跑车,被车流挡在路上,正好赶上红灯,只能望路虎车兴叹。
滨江大桥上车流如织,江上行他们的路虎车在桥上跑了几分钟,就被堵在了车流里,前后动弹不得。
急的司机满头大汗。
江上行下车查看跑车追上没有。
见三辆跑车也被堵在桥上,离他们的车有三四百米远。
想到之前积分增长很慢,本次变身“保安队长”时间刚好过去两天多了,应该抓紧最后的机会,江上行决定去会会几个追击的人。
他站在车外向安燃辞行:“等会如果不堵车了,你让司机先送你们回花溪民宿吧,我去会会那几个追兵。”
安燃听说他要找人打架,急忙劝阻:“别找事了,他们人多,我们一块儿回去。”
冉秋也劝他:“我们在魔都人生地不熟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后面几个人的底细也不是很清楚,你只身一人去太冒险了。”
江上行听罢,微微一笑,用奚落的口吻说道:“你这是怎么了?对我没有信心还是开始关心我了?”
冉秋听他这么说,气不打一处来:“江上行,你别不知好人心,轮到我关心你吗?你爱去不去,懒得管你的闲事。”
说完气鼓鼓地命令司机:“他不上来拉到,等会不堵车了,立马开车。”
司机受雇于安燃,安燃不发话,他不好听别人的,冉秋的面子又不能不给,只好为难地看看安燃,等安燃表态。
安燃也有点生气。
心想你江上行这是长本事了?两个人都劝不住。
只好拿出杀手锏:“江上行,你记不记得我们的约定?少数服从多数。怎么着?我们的话你不听了?”
听安燃这样说,江上行有点犹豫。
其实不是之前有约定的原因,而是他敬重安燃。
平心而论安燃全家对他真的是恩宠有加。
自从他治好了安燃的哮喘,安燃这样一个顶级豪门家族,不但重金赏赐,而且对他这个穷屌丝真的是敬重有加,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
安燃的奶奶更是像对待亲孙子一样对他。
安燃不让他去,出发点也是为他好,他又怎么能辜负了安燃的好意呢?
江上行正在犹豫时。
听到他身后有人说话:“你小子不用讨论了,我们来找你行了吧?”
江上行猛然转身。
赫然看到追击他们的几个纨绔子弟已经他身后,成半圆形将他围在中间。
江上行反应很快,小声命令司机:“快关好车窗锁好车门,出现任何情况都别开门。”
司机乖乖听话,迅速关上窗户锁好了车门。
江上行转身站定,笑眯眯的看着围上来的五个人。
心想:正想找你们去呢,没想到自己找上门来了,看来今天运气不错,积分在向我招手呢!
五个人中最高最壮,有一个大酒糟鼻子的小子显然是他们的头,这小子看江上行一副中学生身板,虽然长相英俊,显然与他们不是一个重量级,况且他们有五个人。
酒糟鼻小子就像一个老练的猎人一样,很有兴趣在猎取猎物前先戏弄他一番。
只见他嘻笑着说道:“你小子跑得倒挺快,现在跑不了了吧?这样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趴下来把我们五个人的皮鞋舔干净,我就放过你。”
围观的人见江上行身形单薄,无不为他捏把汗。
有点悬呐。
对峙双方严重不对等呀?
一个小身板的中学生,对付五个又高又胖的壮汉。
这不是欺负人嘛?
有大胆的人为江上行鸣不平:“看他还是一个孩子,你们就别欺负他了。”
酒糟鼻眼睛一瞪说道:“他打了我们梁总,我们会放过他?怎么着,你想替他打抱不平?”
鸣不平的人见他们势力大,不敢在吭声了。
酒糟鼻的其中一个手下,花衬衫哄笑着说:“大哥的提议不错,你把我们的皮鞋舔干净我们就放过你,来吧,我的脚小,先从我开始怎么样?”
说完在他几个兄弟的哄笑声中,快步走到江上行的跟前。
江上行将笑容收起,厉声说道:“不开眼的东西,你先上来寻死,那我就先成全你。”
话音未落,抬脚踢向花衬衫的面门,只听啪的一声,花衬衫被踢飞出去,仰面摔出去很远,直挺挺躺在地上昏死过去。
事情反转的太突然了。
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花衬衫,转眼之间躺在地上昏死过去,江上行的那一脚都没看清是怎么踢出去的。
丫的。
也太恐怖了吧?
他的同伙儿一下子愣住了,围观的人群也愣住了,空气仿佛都静止了。
几秒钟之后,酒糟鼻才回过神来,大声提醒同伙:“兄弟们,这小子有两下子,要小心。”边说边往后躲:“老五,你功夫最好你先上。”
江上行微微一笑说道:“别耽误时间了,一块上吧。”
酒糟鼻仿佛抓住了一颗救命稻草,大声招呼同伴:“别客气了,我们一块上,废了这小子梁总有赏。”
其他四个人听从酒糟鼻的命令,怪叫着一齐冲过来。
好个江上行。
等四个人贴近他以后。
一个箭步冲起来,将自己的身体飞向空中,连环腿啪啪两声,踢翻了冲在最前面的两个人,紧接着一个鹞子翻身稳稳落地,回身分别抓住后来的两个人的衣领,很轻松地将他们扔了出去。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绝无拖泥带水。
电光石火之间。
四个人纷纷倒地不起,趴在地上只剩下呻吟声。
江上行快步走到酒糟鼻的跟前,用脚踩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在地上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他们的头?”
再看酒糟鼻,被江上行扔出去后,脸先着地,酒糟鼻也被磕塌了,牙也被磕断两颗,满脸血水,疼的哭爹喊娘。
酒糟鼻忍住疼不住求饶:“我那哪是什么头呀?都是为梁总卖命的,你大人有大量,就绕过我们吧。”
江上行正要说话
此时安燃与冉秋从车里走出来,正好来到江上行身边。
冉秋接过他的话茬说道:“你小子最坏了,让人舔皮鞋就是你出的注意,绕过谁都不能饶过你。”
酒糟鼻听了这句话,脸色有红变绿,急忙求饶:“是我的嘴欠,姑奶奶你大人有大量,就让这位好汉绕过我们吧。”
冉秋大眼一瞪:“我的皮鞋正好脏了,快给我舔干净,我就让江上行饶过你。”
看热闹的众人哈哈大笑,纷纷催促酒糟鼻:“快点舔吧,舔完了就可以走了。”
酒糟鼻面如死灰,躺地下耍起赖来,假装昏死过去。
冉秋哈哈大笑:“没劲,这下酒糟猪变成癞皮狗了。”
安燃对江上行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就饶了他们吧。”
江上行点点头,对躺地上装癞皮狗的酒糟鼻说道:“回去告诉你们梁总,打翻你们的人叫江上行,如果他想来寻仇,我随时恭候。”
威严的声音随风传出去很远。
这一刻。
江上行俨然化身江大侠,凛然而立,不怒而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