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睁开眼,发现那两个“不太正常”的女人,一直盯着我,就好像我是他们的猎物似的。见我睁开眼看她们,尊上没啥反应很正常,但是那个“富婆”竟然表现出了一种非常治愈的笑容!
啊这…我心融化了。
“你楞什么神呐,马上到红城啦!”
“知道了知道了,比我妈还会叨唠!”
我下床去个wc吧,反正不在尊上旁边就行,真烦!
这火车上竟然有洗手液!我挤了一大把,顺便把玉佩上的血渍洗去。
刺啦!玉佩竟把手割了一个血口!这玉佩怕是刀吧!
等等,这玉佩为何如此锋利?
玉佩颜色变得血红,逐渐有光亮从中闪耀!玉佩在手中逐渐灼烧,形态逐渐由原来的圆形变成方形!
光芒逐渐消失,变成了一个红色的盒子,打开一看,这正是昨晚看到记忆残片中的那套针!这不会是容嬷嬷流传下来的吧……
“Here is the red city. Please take your luggage and get ready to get off!(红城到了,请拿好自己的行李物品,准备下车)”听到广播,收起套针下车,等尊上出来可要好好问清楚。
“自己下车都不等我们!对了。我叫唐颖,我们还会再见的,拜拜!”富婆唐颖招招手就消失在人海里。
“你手上的伤口怎么回事?还有你的玉佩去哪了?”尊上看到了我手上低落的红色液体,立即用魂力为我疗伤。
见着手上的伤疤越来越小,我拿出来那套血红色的针,甚至我的血在上面也没有完全凝固。
“玉佩碰到我的血液就变成了这套针,这是什么针?缝衣服的吗?”我假装一脸懵的表情,省的尊上再折磨我。
“这种东西,我也不清楚,我残缺的记忆太多,我试试用灵魂力感知此物的记忆!”
大佬就是大佬,这么落魄还能继续开挂!
我们找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尊上盘腿而坐,针放在地上,我在旁边靠在墙上。
尊上双手合十,左右手相互滑动,右手突然指向那套针,一道绿光划过,那套针漂浮起来,向尊上脑中传输记忆。
天已经很晚了,估计现在已经半夜12点了,火车站早已无人,凉爽的空气中却透露出了一丝凄凉。
“Hey, why are you two still here? Get out of here!(喂!你们两个孩还没走?滚开这里!)”远处一个保安拿着手电筒照的我们睁不开眼。
可是尊上还在打坐,我见势直接铁轨上跑,吸引保安注意力。
“You don't go there!It's dangerous!(别去那!不要命了?)”保安急促地喊道。
我站在铁轨上,冲着保安喊:“Don't come here(别过来!)”
右边一阵鸣笛声飞来,一辆我亲爱的绿皮火车即将进站,还是在我这个铁轨上!
我怎么这么倒霉!我只是装装样子而已,何必来真的?这场景,怕是想让我再感受肚皮撞火车的滋味!
趁着火车还没进站,我还是回到了站台。小命要紧,这异地他乡的。
“What do you think you should commit suicide?(还自杀,有什么想不开的?)”保安像是为我捏了一把汗。
我低下头,沉重一下心情,让自己看起来好像经历了大灾大难。
“Sorry, my girlfriend turned me green. My parents divorced. They didn't want to talk to me!(抱歉!女朋友给我带绿帽子,爸妈离婚后都不想看见我!)”我胡白扯的能力从舍友那里get到了。
“Oh, then you are really pitiful. There is still a lot of warmth in the world……(你还真是可怜,但是这世上还是有很多美好……)”保安大叔开始叨叨叨,我这演技也是可以骗过人!
尊上再不来我就原地爆炸了!我编不下去这离奇的故事,悲剧都没这么悲!
“I'm his friend. I'll enlighten him。(他是我朋友,我来开导他)”尊上站在身后,拽住我的胳膊,强硬拉我出站。
“Thank you. You're a good man(谢谢。你是个好人)”我向保安招招手。
我们找到一个咖啡馆,点了杯卡布奇诺,漂亮的小咖啡杯上浮现六芒星的形状。
“这套针是最初的武器,后来演变成了玉佩,看起来是需要你我二人的血才能解开封印。因为你的身体里混杂我的血脉,所以就直接演变成了这巨神针!”
巨神针?也没见它有多大,莫非和金箍棒一样可变大缩小?
“这针是医针,也是武针,可救人也可杀人,就看你怎么用了”说着就把针递给了我。
我仔细端详这套针,形状是双面针,看起来并不能织衣服真令人失望!
我把针放在咖啡里,看看遇水有什么反应,没想到针变黑了!
“这咖啡有毒!”
老板若无其事了过来,我端起杯子,对着老板吼道:“This coffee is poisonous(这咖啡下毒了)!”
老板什么也没说,倒掉咖啡,去里面的房间里拿了一些纯净水,用新水又做了一杯。
“Are you a stranger? Poisoning in this coffee is normal. We can't detect that red organizations want to kill people. Poisoning in water is the simplest way. A customer died when he touched a cup yesterday。(外地人是吧,红组织在咖啡里经常下毒,他们想杀人也是我们不能觉察到的,只在水里下毒已经是最简单的方式,昨天有个顾客碰到杯子就死了)”
我沉默,这里想杀人就杀人,还有没有秩序可言?而且,红组织是什么,怎么就跟我有仇?
突然,窗户碎裂,一个黑色身影冲进屋内,拿着一双匕首就直接向我脖子扎去,因为有尊上的增幅力量,我反应极快,反手抬起他两个手臂,右手化成拳直接向肚子打去,又变成一股黑影摔出窗外。
“Windows have been changed nine times this month……(这个月我换了9个窗户了……)”老板感叹道。
我追出去,那个刺客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上衣和下衣夹缝中流出满地血。
“先别让他死,我想问一些事情!”我拦住尊上,她的一只脚已经抬得比头高!
“那就用巨神针扎在天灵盖上!”姑奶奶才算减缓杀气。
我掏出针,扎在刺客的脑门上,刚静止不动的人开始呼吸了起来。
“Don't kill me ,I was ordered to do the same, I'll tell you the truth!(别杀我……我也是奉命行事……我会告诉你们真相……)”刺客脸上满满的求生欲。
砰!刺客脑袋上别贯穿了个大洞,我抬头一看。
唐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