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皮就这样在风波岛住了下来,也渐渐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每天晨起跑步,上学学字。
一年之中也没几回报剑站在岛主后面。身体倒是长高了一些,字也学了一些,但是他始终不能摆脱每天只能记住两个字的魔咒。
闲暇的时间阿皮也开始思考了,思考最多的就是自己的爹娘到底是谁?大哥也已经去了去了离家千里的千里亭名山九凤山跟随九凤老人学道去了,二哥、三姐自从他来风波岛基本也没怎么来看他,虽然他们也在这个岛上学习。
风波岛上面的武学居多,魔法、道法等等也是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一些禁忌武学。风波岛上要说武学当然是岛主最为精深,但是要说医术自然要数副岛主北冥傲仓。
赤焰国有一坊间传言:赤焰千万里,不若风波一北冥。因此他也成为王公贵族的座上宾。
今年的风波岛就是由北冥岛主进行年度测试。测试内容包括文学、术法、武艺等等。每年这个时候的学生们都是非常积极的,并且也是岛内最热闹的时候,但是这些与阿皮无关。这个时候的阿皮当起了侍剑童子的本质了,抱着剑站在岛主的后面了。其他的考核阿皮都不用参加,他也不是很关心,文学类的考核,司马岛主让阿皮也参加。
这次的考核影响了阿皮的一生,是其走向强者的开端。
阿皮的考核很快结束了,字是全部写出来了,但是文章方面他是一个字没写,也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文章。司马岛主真是气的脸色发青,一个劲的摇头,
“孺子不可教也。”
阿皮被训得满脸通红,慌慌张张的抱起剑站在司马岛主后面,正是因为比较慌张,那把锋利的剑划伤了他的手掌,鲜血直流。
一旁的北冥岛主上前准备为其止血,可瞬间两眼发直,阿皮怪异的血色引起了他的注意。赤焰人均为红血,黑水人黑血,白沙人白血,这阿皮的血却是那淡黄色,何其怪哉。
看到阿皮这怪异的血液颜色,北冥岛主心里是泛起了滔天巨浪,如此怪异的血液真是第一次见到,他行医多年也是个有见识的人,看到这血液也是哑口无言。
北冥岛主瞬间有了主意,对司马岛主说道:
“这阿皮资质不行,做个侍剑童子都不太合格,做事情毛手毛脚,文章更是一窍不通,不如让给我吧,给我做个药童背背药箱得了”。
司马风波考虑到他是长空的弟弟,不好说什么,但是北冥岛主的请求也不好直接驳了。叹道:
“那就让给你做个药童吧,有机会教教他一些药理知识,毕竟是亭长的养子,再说长空那孩子也比较喜欢阿皮。”
北冥岛主此刻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嘿嘿,估计这回是捡到宝了。”但是表面上却表现的一副嫌弃的样子。
他对司马岛主道:
“那行,就这样吧,放心,我不会亏待这孩子的。”
北冥岛主就这样带走了阿皮。
北冥岛主急不可耐的带着阿皮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第一件事情就是取了一些阿皮的血液,他想搞明白阿皮的血液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皮的淡黄色血液与任何一个种族的血液都不能相容,他试了千百遍也没找出结果,但他却在心底提出了疑问,或许阿皮真的是一个异类,也许能够成为近三千年第二个木长亭,他有心栽培阿皮。
北冥岛主现在最上心的就是他的研究了,同时也在关注着阿皮的变化。
北冥岛主在想着办法来训练阿皮,他想了很多种的办法,为这事他好几天都没睡好吃好。最后他想出了一个可行的方法:那就是阿皮的血液异于常人,那么就从血液开始,提升血液纯度的方法千百年来最直接的就是药浴。
就这样,阿皮每天被北冥岛主强迫着进行药浴刺激。
刚开始,普通的药浴阿皮还是能够承受的。慢慢的摆明岛主加大了药浴的药性,阿皮却是在药浴中受到了极大的折磨,每次都是在浴桶中龇牙咧嘴。
半年的时间他都是这样渡过的,北冥岛主几乎使出了全部方法也是没看到多大成效,阿皮的血液也仅仅是出现一丝金色。
这一点点的变化非但没有打击到北冥岛主,更加使他看到了自己研究的方向。
北冥傲仓是个医学上的疯子,他始终相信存在即合理,变异及提升,这种淡黄色的血液肯定能够再次进化,下一个阶段必须是金色,只是质的变化还没有达到他转变的条件。
他在告诉自己,我需要做出改变。
普通药浴变化缓慢,我要先对他进行金针刺穴,再进行药浴。
阿皮痛苦的日子到了,每天北冥岛主先进行刺穴,再进行药浴,前几天只是从无关紧要的穴位开始,北冥岛主也是每天观察他的血液变化,血液中的金色又多了一些,这段时间随着血液中金色的增多,阿皮的身高和智力也有所改变。
阿皮飞速的成长让北冥乐开了花,他的身高,智力更是直线上升,那一头黄色的头发也变得更加的耀眼。
现在的阿皮基本与正常人没有多大差异了。
北冥岛主依旧是每天对阿皮进行着非人般的折磨,那钻心的痛楚只有自己知道,但是阿皮却是乐于承受这样的痛楚,痛过后带来的好处也是很多的。
一段时间的刺穴加药浴后,北冥岛主发现这些方法对阿皮基本没有什么效果了,这样方式的提升已经达到了一个饱和期。北冥岛主还是不死心,但是一段时间之后,阿皮的再也没有什么变化,使得北冥岛主不得不放弃这种方式了。
再怎么刺激血液也再无变化,那就必须要改变刺激的方式了。
强者之所以是强者,那是因为他能行常人之不行之事,忍常人之不能忍,做常人之不能做。
当回首往事时阿皮想的最多的就是这段毫无战斗和忧虑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