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用扇子当武器,总是掐着个兰花指,特别娘炮的那老头子?”
“对对对,就是他!”
“我跟你说,就是那老头子啊跟你一样也收了个徒弟,据说那招式都是从你这儿剖析出来,一点点喂出来的,说白了都是些对付你的招的招。”
程在惊讶的瞪大的小眼睛。
嘶…他寻思着自己也没做啥丧尽天良的事情吧,年轻的时候顶多风流了点儿,招惹了不少桃花债,但也不至于这把岁数了还能被一个糟老头子给惦记上吧?
“那他现在在哪里?”听说全都是破解他的招的招式,程在也来了兴趣,虽然他现在人是老了,可是宝剑仍在啊,人家都这么费力的剖析他的招式了,那他是不是也该来两下子,回回礼?
“害,那家伙前儿个刚走呢!”
“啊!?”程在失望地喊出了声。
好歹是个天下第二,虽说怂是怂了点儿,但也不至于这么没有耐力吧。“好歹是个习武的人,这耐性也太差了点儿。”
程在鄙视他。
“哎哟,程老头,这你可就不懂了哈。”
“那老头子,吃的可是皇粮,他那徒弟来历大着呢!这不,听徒弟家的人说他那徒弟跑出去了,这正赶着去逮人呢。”
“那为啥他徒弟家的人不自己去呢?”
“你傻啊?”说话的老头子狠狠白了他一眼。
“那徒弟好歹是用你的剑招教出来的吧,而且他那徒弟天赋也不差,竟然学了个八九成,你说说除了天下第二,还有谁能制服的了他?”
“要不你亲自去?”
“那大可不必。”程在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开玩笑,别人的徒弟咋样关他啥事儿?再说,他还有个徒弟被丢到深山里头至今还没出来呢。
也不知道那丫头过的咋样了,应该是没死的吧。
“诶,客官,你的酒肉都好了!”恰巧这个时候店家小二将热好的酒肉拿了上来。
程在瞬间就把云清抛之脑后,招呼着他的那些个老友们大口喝酒,大块吃肉。
啃够了酱香的鸭子,再把手指放进嘴里面狠狠一吮吸,滋润!
云清若是知道程在生活这么享受,可能想灭了他的心情都有了。
去他娘的欺师灭祖,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在深山老林里面吃不好,穿不好,睡不好,简直要抓狂了好吗!
云清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树林间,她的脸色阴沉如墨,绷直的嘴角显示着她现在心情非常非常的不美好。
“谁?!”她突然轻呵一声,手里用来开路的树枝瞬间就向着一个方向飞射而去。
“啪嚓!”一声脆响,树枝没能打中任何目标,撞在了树上断成两截。
云清眯起双丹凤眼,警惕的看着来人。
按照程在那尿性,这人肯定不会是他放进来的,毕竟他这时候放人进来,那就不是他所谓的单独修行了。
到底是敌?还是…友?
云清手已经扶上了腰间别着的剑。
那是程在给她的第一把武器,算不上什么好剑,却能用来防身。
傅子毅也在审视这云清。
这个看上去还没他高的小家伙,到底是男是女?
身上脏兮兮可真是跟个乞丐没两样。
刚才飞过来的树枝已经被他打开,但是那力道却是不轻,至少面前这人的身手应该不会太差。
也是,能在这深山里头自由行走,还不怕蛇虫蚁兽,猛虎这些的,自然身手不凡。
云清看对方没设么动作,却也没打算放松警惕。
敌不动,我不动,敌…靠,他动了!
“唔!”才走了一步傅子毅突然就闷哼一声然后跪下。
云清:??
啥情况啊?就这水平?跪了?
不是,兄弟我不就打你一下,还没打中你,你行这么大的礼干啥?
云清那宛若寒潭的眸子里都是懵逼之色。
傅子毅埋着头,一张俊脸憋的通红。
该死,大意了!
他竟然给这个丑不拉几的瘦猴“跪下”,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该死的,都怪那条蛇!
傅子毅忍痛去摸脚裸的伤,刚才被咬的那一瞬间,作为罪魁祸首的蛇就已经被他一枚流光暗器透过头颅,狠狠扎在了地上,此刻蛇身还在不停扭动挣扎着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