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请假?”
老赵在那里有些担心的问。
“嗯。”
“身体怎么了?”
父亲帮我回答了,因为听力问题可能要请一个星期的假去看病。
老赵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假条上签下了名字,叮嘱注意身体,把病治好再回来,身体最重要。
心里暖暖的,在门卫和同学的目光下走了,军训就没有再参加,到了大城市治疗耳朵。
那一个多星期,每天吊着点滴,打着针,除此之外就只有玩手机,每天重复着一样的事,看着母亲守在床边,生活简单轻松却也乏味。
可惜因为发现听力有问题的时候有些晚了,医院不能判断是先天问题还是后天造成,建议有时间带我到更大的医院治疗,无功而返……
父母开始为这件事而愧疚,为我右耳听力残缺而抱歉,不过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怪罪她们,左耳听力比常人好,生活不会受到多大影响。
不久就回来了,第二天到学校报了到,开始初中新生活。
走进新宿舍,一群女孩正在说笑,看见我和妈妈进门就停下交谈看着我们。
“你是赵越歆?”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妈妈就和女孩聊了起来。
“这是我家赵越歆,你是她同学吧?”
那女孩叫曹佳宁,她点了点头,看着我。
妈妈对我嘱咐了几句,又对女孩们很热情地打招呼,说我来的晚,希望我有什么困难她们帮帮我,那群女孩很好,对妈妈说“好!”
其中一个女孩叫吴茜,她是一个很好的人,又是我们的班长,领着我到教室找座位,带我去班主任那里拿书,几乎包揽了我所有的行程一般。
换好校服,来到教室就看见了他,这是我第一次在学校看见他,也是我开始和他有牵线产生的起点。
他叫冯凯浩,那个我小学六年同窗,但说话次数屈指可数的人,如果不是在这里遇见,可能我根本不会想起我的过去出现过这么一个人。
“冯凯浩!你坐我旁边?”
我真的很惊讶,这种小组坐法,两人面对面,八人拼四排的几率,他成了我的同座,座位在我的左手边。
他似乎听出我语气里的惊讶,平静的回答着我的问题。
“嗯。”
我缺席军训的这几天,大家似乎都找到了自己的玩伴,他也不例外,现在看见一个认识的人,就很想和那个人说话,刚好,这个人叫冯凯浩。
我和他聊着小学的事,他也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来,不过总有种兴趣乏乏的感觉。他突然问到我为什么改名字了,我不知道怎么说。
其实现在的名字改过,以前的名字和现在不一样。
“因为以前的名字新老师总是念错。”
这是其中一部分,更多的可能是以前的名字不好看,长大了,会觉得名字难看是件不好的事,我没有告诉他,他也把我说的当作全部原因。
聊着聊着我似乎没有了话题。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他说“你问嘛。”
“你还喜欢程筠一不?”
小学本就八卦,自然也听过关于他的话题,他因为程筠一和自己玩得好的朋友打过架,后来那个女生和他好朋友在一起了,之后又陆续玩了几个,五六年级也没有再打听关于他的八卦,所以因为好奇心,我问出了这个问题。
他看着我,眼里好像带着一丝坚定,他点头,声音低沉地说
“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