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之前,无限折磨北堂雪,虽然身上有伤疤,被鞭子抽打的的竟是一道道伤疤,北堂雪还指望着回去把证据给爹看看,可是临着回府的前一夜,直接被黄儿点了睡穴,将主子研制的玉凝露擦在了她的伤患处,第二天一大早,伤疤早已经消失不见,看起来就像一个健康的人,可是只有北堂雪自己才知道,她那里虽然看不见伤疤,可是还疼着呢?
没有想到,临走回家的时候,她竟然还暗算了自己一笔,不行,过完年之后她就必须离开家,当真怕了北堂雪舞再回来,她就又好遭殃了。
所以她回到大皇子妃,说了很多自己所受的委屈,大皇子妃听得眼泪直流,大皇子却是大义灭亲的直喊,活该。气的北堂雪大过年的病了一场,完全是被北堂雪舞吓出病来的,就连晚上的噩梦都有她。
赶在正月十五的前一天,他们回到了段家,只不过却有一个意外的人一直等着他们。
而最大的麻烦竟然是柳若梅又请到了帮手,一个很是难缠的女人,她就是抱着拆散段别离和冷冬儿而来的,绝对是泼妇出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种人,所以这一次柳若梅多多少少还是押对了几分包。
今日是冷冬儿与段别离回府的日子,所以段老爷和夫人早早的等在了门口,虽然大家不明白家主对冷冬儿突然的改观,不过这个时候家主都出现在大门口,而他们又怎么能够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享清福。
赶在十四的中午,他们风尘仆仆的回来了,一瞧见门口这么多人的阵势,还真是着实吓了冷冬儿和段别离一跳,“爹娘,各位姨娘,你们怎么都守在了门口?天寒地冻的,快进屋吧!”
天寒地冻的?亏她也说得出口,竟然知道,还回来的这么晚,是想冻死他们吗?衣雪莲冻得浑身打颤,虽然对冷冬儿有气,可是却敢怒不敢言,毕竟这个女人她是真的怕了,自从有了女儿之后,她就很少去搅和那些子腌臜的事情,因为她已经将全部的心思放在了女儿的身上。
像是这样的场合,柳若梅绝对不会出现,若是放在别人的眼里,那她还不得长了别人的威风,灭了自己的志气,这样的事情她是万万不会做的。
“你要回来了,我和你娘哪里坐得住?不是说好初十就回来吗?怎么拖了这么多天?”段风纪一瞧见冷冬儿,心里那满满的骄傲就不言而喻,好似有媳妇如此,这辈子也值得了。
冷冬儿笑道,“临走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事,所以就耽误了时间。”
“冬儿,冷不冷?走,咱们快进屋子里去!”
“好。”
回到段家,她的心才算是平静下来。
“冬儿你知道吗?现在宸儿已经会满地的爬了,一天活泼好动的不像话。”
冷冬儿听闻,眸光乍现一道暖光,充满了母性的光辉,“宸儿他还会记得我吗?”再出声,嗓子已经嘶哑,多少个****夜夜,她想念儿子的心都要碎了。战场之上,她倒下的那一刻,真的好怕好怕连儿子最后一面都看不见,那种痛苦自从做了母亲才了解。
白羽笑着摇摇头,“不会,不会,他一定会认出你来的。”
冷冬儿含着泪笑道,“恩,我的儿子一定会认出我来。”
前面主母和冷冬儿聊着,后头段风纪也询问儿子宫中的情况,皇上和皇后是否喜欢他,有没有为难他的宝贝儿子?听到刚开始有些不大满意他,段风纪的心都快要跳出来,听闻冬儿利落的解决了,甚至在后来的日子越来越喜欢离儿,他就觉得一切都值得了。
而各位姨太太和自家的孩子跟在身后,脸色都不大好,反而有些格格不入。
“对了,冬儿,咱们家进门了一位新成员,是宫儿娶的新妇,看上去就是一个让人喜欢的媳妇。”听到白羽这么一说,二姨太立马来了劲儿,直接拉着自家的儿媳妇上前,那是老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夸得程英一阵蹙眉,眼角连连抽搐了好多下,冷冬儿抬眼望去,一片澄清的秋水,瞳眸里是清澈无比的光彩,一身朴素,没有任何多余的繁赘装饰,倒是个清白人家的姑娘,看着的确讨喜,只是这个段昊宫什么时候品味如此高了。
冷冬儿微微一笑,“二弟妹,你好。”
“大嫂。”轻轻柔柔的嗓音,好似那涓涓的溪水,煞是好听。
“二弟娶了你也算是福气,今天咱们头一回见面,我回来时还真的不知道二弟娶了新媳妇,也没有准备什么现成的礼物。”话落,她从头上拿下那根纯金的步摇,薄片如羽翼,透过阳光可以看到别处的景致,尤其是正中央镶嵌着一个红宝石,耀眼夺目,一看就知道是上品。“这只金步摇是我母亲赏赐给我的,今天就借花献佛,送给了你,也当我送给弟媳的新婚礼物。”
程英一看就知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哪里肯要,连忙摇摇头,“不,这么贵重的东西,程英怎么能够收下呢?”
二姨太立刻轻咳了一声,不要的人才是傻子。程英轻轻的瞥了一眼,二姨太马上没了声音,脑袋早已经偏向别处去了。冷冬儿瞧见这一情景,挑挑眉毛,这个程英倒是有些意思,看来她不再段府的这段日子,发生了不少的好事情。“弟媳,这是应该,是礼节你也该收下,莫不是嫌弃了大嫂的东西?”
程英连忙摇摇头,“大嫂,你可万万别多想,程英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就是这个东西太贵重,给了我岂不是太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