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雪落了白头,却无人与我一同。
滚烫的泪打湿所有。
那年,我花光所有,看到了她的家,也……看见了她。在见到她那刻,突然间,所有放下,过去就过去罢了。
病床上的人突然猛然咳嗽起来,咳到天昏地暗,视线模糊,大脑是一片空白。柏玟烨虚弱的更厉害了。脸上惨白一片
“我想见姐姐。”在梦中她呢喃,醒后也一直念叨。明明才二十七的人,可眉目间皆是衰败。尽管——她早已半只脚踏入棺里去。
“我想见姐姐。”柏玟烨躺在病床上。“就一面也好。”她说。
我知道的,她是我求而不得的一场雨。她不会来永不会来,从五年前我就知道。
我这一生没得到过什么。
小时候奢望的,长大后奢望的,。通通都没有实现过。
我只能想着,看着。
看着她为了一个男孩笑啊哭啊闹啊。
看着她和一个男孩结婚。
我能做的只有——在一年樱花祭——偷偷的牵住她的手…——仅仅几秒,很快放开。
那是我一生中暂停的时间,如果可以,我想永远停在那一秒,永远看着她的笑靥,离去。
我这一生,爱过两个女人。一个在我十三岁那年,一个在我二十岁那年。我花了一生去忘记,可一生终究太少。少到我无法去追寻想要的。
一个是曲溧;一个就是姐姐了;一个爱得撕心裂肺;一个爱得恋恋不忘;一个…伤我伤的彻底;一个…竟连爱她都不知。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