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玉蓝问起顾兮的养父母是否为她安排过学校，顾兮毫不犹豫地就点了头。
她不能让自己显得智商过低，好歹市三一中在她那个年代也算是个市级重点。
“妈，我可以上高中了。”顾兮嗲着声音，向于玉蓝撒娇，“我想上秦阿姨儿子的学校。”
“皓皓的学校，市三一中？”
林倪芬和她说起过这所学校，所以于玉蓝有丝印象。
顾兮：“对的对的。”
有希望！
“好。”于玉蓝一口答应，她对着顾兮说道，“我帮你去问问你秦阿姨，看看能不能有办法让你也进去就读。”
顾兮扑过去抱住于玉蓝的腰：“妈你真好！”
来到隔壁楼，开门的是林倪芬。
她看上去应该是刚下班回家，浑身都透着疲惫。
看到于玉蓝来了，她立马将两人迎进来。
“母女俩相处得还好吗？”
不过在客厅的灯光下看到于玉蓝，林倪芬一下子就笑了。好友的脸上不再是愁眉苦脸，多了很多笑容，人相较起昨日也精神起来了。
医生说的没错，女儿果然就是她心尖上的那根刺。
林倪芬说道：“留下来吃饭？”
本以为于玉蓝会像往常一样拒绝，却没想她接着自己的话说：“好，我来做，阿芬你休息。”
于玉蓝想通了，林倪芬真心为友人高兴，忙不迭让出了灶台的位置。
今天来，顾兮依旧没有看的秦皓琛的父亲。
于玉蓝替顾兮问出了心中所想：“妹夫还没回来？”
林倪芬叹了口气，虽然嘴上仍是骂骂咧咧：“陪老板应酬，天天应酬，家都不要了。”她背过身。
顾兮看到林倪芬偷偷抹了把脸。
于玉蓝帮她出主意：“回头老秦回来，我替你说说他。”
林倪芬缓了缓神，回过半边身子揶揄于玉蓝：“女儿回来就是不一样，精气神都上去了，以前的于姐回来了？”
于玉蓝：“就知道笑话我，皓皓呢。”
林倪芬：“屋里复习呢，听说明天学校考试，礼拜五竟然只给我考了个第二回来，老师打电话过来，没把我齁死。”
说到这，她问于玉蓝：“你要不要也买台手机，我认识个人，有优惠价。”
于玉蓝摇摇头：“买了也用不来。这些年除了你，也没人会寻我。”
林倪芬继续问：“座机也不要？”
于玉蓝：“这有区别？”
“区别可大了。”这时，林倪芬将视线投向顾兮，她找着了突破口。她说，“霓裳以后上了学，总需要电话来联系老师同学吧，你也得为霓裳考虑一下。”
果然，一说到女儿，于玉蓝就当了回事。
“这倒是。”她想起了什么，“说到这个，阿芬我今天来是有事想和你商量。”
林倪芬坐上沙发，捶着腿笑了下：“我俩还有什么要商量的，于玉蓝你直接说。”
于玉蓝：“那我就直说了哈，是这样的，你当初不是和我说皓皓的学校不错吗，如今霓裳回来了，算下来也到了该上高中的年纪。我也是想让她和皓皓读一个学校，互相好有个照应，皓皓懂事，让我放心。”
她补充了一句：“阿芬，钱不是问题。”
林倪芬停下了捶腿：“嗯，可以是可以。不过......插班生，不太方便，应该不是塞钱就行的。”
于玉蓝担心了，她问道：“成功率大吗？”
林倪芬看了眼站在一边目光呆滞的顾兮，点点头：“我先去帮你打听看看，能行的话先回来告诉你。”
于玉蓝道了声“太谢谢了”，随后急忙对顾兮说道：“霓裳，快谢谢人秦阿姨。”
然而半天，也没等来顾兮的回答。
林倪芬觉得奇怪：“这孩子，高兴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