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这只想抽我的嘴,你说你好好的说那些干啥,看着已经洗好的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接着要扫地拖地。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给小闺女喂奶的老婆,只见她手一指地上懒懒的说道:“去把尿布洗了,那一份有臭臭的,那一份只是尿。”
“好嘞。”我麻利的应了一声,快速的抱起尿布,冲向了阳台。洗洗涮涮大半天,手都搓得生疼,可算是把这些尿布洗完了。大闺女就像一个小猪一样,在沙发上睡着了,我关上了电视,把闺女抱回了房间,我在闺女的桌子上看见了我以前的笔记本,我笑了笑翻开第一页,我就笑了,第一页是我看一本当盗墓小说的时候画的一个怪物,禁婆画法非常的夸张,看得我非常想笑,总感觉当时的自己幼稚的可以。接着一页一页的往下翻着,一页页的各种夸张的怪物张牙舞爪的,并且还有一些小说的构思,看得我一阵的苦笑连连摇头。
接着又翻了一页,这一页差点没把我笑死,这一页是我看着老婆的婚纱照画的,画的丑不说,还画的巨胖,差点没把我鼻涕笑喷出来。
合上了书,把笔记本放回原来的样子,看了看身上并没有流汗的闺女就没有给他开风扇,又去老婆房间,两个人睡的很安静,看了看蚊帐里并没有什么蚊子。这才出去,把门掩好,躺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翻看着新闻,就在这个时候一篇短暂的故事吸引了我的注意。
一条白手绢。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身边多出了一条白手绢,手绢微微泛黄应该是有些时间了,但是我并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买的它,可能不是我买的。
如果不是我买的,那么是谁送给我的?我记得第一次看见这条白手绢的时候是在我小时候的储物箱里面发现的,我记得我小时候并没有见过它,拿起它的时候入手处冰凉,显然是丝质的,虽然放了很长的时间,但是也是非常的坚韧,手中把玩着这条手绢,及时身处在炎热的夏天也是非常的凉爽,就这么的我就把这条白手绢戴在了身边。
今晚和男朋友一起吃了一个烛光晚餐,那是我们在一起一周年纪念日,我们在一起很开心,他是一个活泼的人,但,又是一个极认真的人,他经常做一些好吃的甜点给我,他说吃甜的东西容易让人保持愉快的心情,每次我都很期待它带给我的是什么样的东西。
我把白手绢给他看他说这是一个好东西,接着就把白手绢递给了我,我接过白手绢放到了桌子上。他走了,因为喝了一点就,我也有些头晕,我也就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我感觉我的手里凉凉的,睁眼一看那条手绢竟被我握在手中。揉了揉眼睛,我不知道是我自己因为习惯了她的存在还是...
我有些讨厌这条白手绢了,它总是莫名奇妙的出现在我的手里面,是她搞的鬼?
我想我见到她了,她在镜子的另一面,在对着我笑,我甚至能听到在他喉咙里面发出的尖锐的笑声,我把手绢丢进储物盒里面,扔进了衣柜,一晚上我都蜷缩在沙发上,用厚厚的被包裹住自己,这样我才能感觉到一丝丝的安全感,即使我已经满头大汗,也不愿意把被扔掉。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那条白手绢就在我的脖子上,看那精致的结她应该是用了很长时间,才系的这么好看吧。
今天是我的生日,我们在一起吃蛋糕,我没让他走,他留了下来,我们就这样相拥在了一起...
第二天我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脖子,竟然没有摸到那条手绢,我慌了下意识的四下查看...就看见,那条白色的手绢紧紧的系在了男友的脖子上面,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尖叫反而笑了,笑得很开心笑的...
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揉了揉眼睛,来到洗手间,把隐形眼镜摘了下来,这才感觉眼睛好受了一些,再次躺在沙发上,翻找起来,根据这故事的推荐又看到一个有意思的故事
能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有了一种特殊的能力,我能让一个死去的东西再次活过来,这种能力不由得让我有些困惑,我开始质疑自己是曾经活着,还是现在活着。
并不是每次用这个能力都能够成功,有时候越想复活一个东西,却是怎么也做不到,有时候在你不经意的一个想法之后,那个东西就复活了,我开始锻炼我的这个能力,但是没有多长时间,我就放弃了,看着满地的动物尸体,我有一种荒诞的感觉,这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哥们小伟终于买车了,他很兴奋,于是开着车就去兜风,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他出殡的时候,我看着他的尸体心理面不断默念着复活他...复活他...但是,并没有效果。直到有一天,他回来了,似乎村落里的人都忘了前几天他刚被买金土里面。
他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拎着几碟小菜,和一箱啤酒,我们两个人一边聊着一边喝着。
他说想出去走走。第二天我就陪他一起去爬山,这是一座荒山,小时候我们经常来这里玩,摘一些野果回去吃,山上有一个山洞,是我们小时候经常去的山洞,那里很凉快,我们每年夏天都要到那里去避暑,别人都说我们就像是一个人一样。不仅长得像...
到了山洞,我的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我发现我在一个土坑里面,边上小伟正一铲一铲的往里面铲土,一边铲一边说道:“你已经死了就别出来了,你知道你一出来我也会被人怀疑的,这样咱们两个人都没法活下去,所以你还是给我去死吧!”
此时我浑身无力,内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我想要呐喊却怎么呀发不出声音,我心中一遍一遍的说道:“我要活下去,我要活下去...”
睁开眼睛,我打了一个哈欠,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阿伟的手机,桌子上一台手机发出了清脆的手机铃声...
看到这里我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两格眼皮子都在不停的打架,沉的就像挂了铅球一般,看了看还没有扫的地,我是怎么也不想再次下地了,于是乎两眼一闭爱咋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