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维広兄弟,这都三天了,你的气总该消了吧。”龙野敲着维広房间的门,有点害怕的说道,明显是之前被吓到了。
望都为门外的龙野感到可怜了,明明是个族长现在却是这个样子,于是对躺在床上的维広说道:“维広哥,龙野先生好可怜的,要不你赶紧去审问犯人吧。”
“啊?哦!望啊,你不说我还忘了这事呢,我最近一直在想那个该死的巫师的事。虽然是大意,但本大爷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戏弄,这个仇我一定要加倍奉还。走吧,去审问犯人吧。”
“那个,维広哥,龙野先生在外面叫了你三天了,你不会没听见吧。”
“龙野?没听见啊,原来他在啊。”
“......”
龙野看维広终于打开了门,竟然哭了出来,说道:“维広兄弟啊,你终于出来了啊,咳咳,我等你等的好苦啊!”
维広一脸嫌弃的看着龙野,说道:“别哭,就你这样还是个族长呢,犯人在哪,带路。”
龙野抹了抹眼泪,立马跑到前面带路去了。
维広心想道:“这家伙当族长,这族群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很快,几人来到维広前几晚看到的大房子前面。看到目的地是这维広不禁好奇的问道:“喂,龙野,这不是你家吗,咋成监狱了。”
龙野有点不满的解释道:“什么监狱?这是每个族长都要做的事,族里谁犯错了就和族长住一段时间,期间负责开导他们。但这次不太一样,鼠野牛野是要做叛族之事,这本该是全族投票解决的,但我打算看维広兄弟你审问完了之后再做决定。”
“嘿~有意思,那俩家伙在哪。”
“这边。”说完,龙野打开了一扇房门,鼠野和牛野正坐在里面,一脸茫然的表情。
维広看到那俩家伙的表情,不禁挑了一下眉,向旁边的龙野问道:“哪个是鼠野,哪个是牛野。”
“那个个子较矮的是鼠野,旁边个子高的就是牛野了。”
“都挺瘦弱的嘛,算了,无所谓。在审问之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们族的名字到底是怎么搞的,咋都有一个野字,要不是我机智差点就放过那家伙了。而且你连族里多了个异类都不知道,你这个族长咋当的。”
“这个,巫师的事我真的不清楚,就像是理所当然的出现一样,应该是魔法的作用吧。至于名字,我举个例子,比如说我叫龙野,而我儿子叫龙之野,当他成为族长的时候,他就成了龙野,而我则改名成了龙之野。”
“传承式的啊,有意思。OK,我想要的答案已经得到了,现在该你俩了。你们为什么帮亚历克斯那家伙干事,是收啥好处了还是咋样。”
望和龙野不禁吐槽道:“真是直接啊......”
鼠野声音颤巍巍的回答道:“我们也不知道,我只记得那个巫师当时给我们递了两块金子之后记忆就模糊了。”
“是因为魔法的缘故吗?还是说......望,该你上场了,这么久的催眠不是白学的。”
望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怀表,用最土著的方法开始催眠二人:“你们看好这块表,你们会很困很困,当你们醒来的时候会变成心中最渴望成为的样子,3,2,1,啪,醒来吧。”
刚开始催眠的时候二人很快就睡着了,当望打响那个响指的时候,让龙野感到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鼠野和牛野开始像是发疯了一样,疯狂的想要逃离这个房间,嘴里还不停的喊着“我受够了,我要离开这里”之类的话。
龙野刚准备让芳野按住他俩,但却被维広制止了。维広对望点了一下头,望会意,又打了个响指,鼠野和牛野瞬间就恢复正常了,瘫在地上睡着了。
龙野一把拉住维広的衣服,问道:“维広兄弟,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鼠野和牛野会变成那个样子?”
维広拉开龙野,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说道:“你也听到了望刚刚催眠他俩时说的啥吧,心中最渴望变成的样子。想不到那个巫师还挺会钻空子的,估计那个魔法就是把人心中最渴望的部分释放出来再加以控制,啧。”
龙野听到维広的回答,不禁瘫坐到了地上,双手抱头,说道:“心中最渴望的样子......为什么,我们难道有做什么对不起他们的事吗,为什么会这样......”
“那我怎么知道,那是你们自己家的事,跟我没关系。”
龙野无神的站起来,像是失了魂一样走了出去。
维広刚想叫住龙野让他兑现承诺,但望却拉住了他并且摇了摇头,表示让龙野先自己静一静。
维広咂了一下舌之后有点生气的出去了,望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跟着一起出去了,只留下地上瘫着的鼠野牛野和一脸懵逼的芳野。